快
的浪
一次次冲击着堤坝，却始终得不到释放，这
被悬在半空、不上不
的折磨几乎让她发疯。
的渴求终于压倒了一切理智和尊严。
“谢盈川……”林未晞终于期期艾艾地开
，带着哀求的哭腔和极致的难堪，“让、让我……”
“说完整。”他步步
，毫不留
。
“谢盈川……让我
……”泪
得更凶，她几乎是在呐喊，又像是在绝望的
渊里极力抓住唯一的浮木。
屏幕那
，谢盈川发
一声近乎喟叹般满足的低
。
“可以。”他终于说，声音里有压抑的暗哑，“现在，随便你怎么碰。但你要数来，每一次都要大声数给我听。”
得到许可的瞬间，林未晞几乎是疯狂地将叁指重新
，同时拇指用力
压
。
时间的寸止已经让她的
于极度
的状态，手指
碰的那一瞬间她便不禁弓起背
。压抑太久的快如同决堤洪般席卷而来，她只来得及尖叫一声，就被第一波狠狠击
。
“一！”她颤抖着喊数字，剧烈痉挛，
间
涌一
。
的余波还未完全退去，她就继续刺激自己。快迅速再次累积，几分钟后，第二波接踵而至，比第一次更加绵猛烈，像一波波永不停歇的
浪，将她彻底淹没。
“二！”她几乎是在哭喊，手指疯狂地在
，另一只手
着
脯。
开始重迭。第叁波来得更快，两分钟后，她又一次到达
峰，这次带来全
的痉挛，脚趾蜷曲，背几乎弓成一弯新月。
“叁！”林未晞的声音已有些嘶哑，“不……不行了……”
“继续。”谢盈川的声音传来，他也
息着，画面他的手在
间快速动作。
第四波，第五波……林未晞失去了对时间的知，只知
一次又一次冲向峰。像是脱离了控制，只凭着本能不断追逐一波快。她大息着，泪汗浸
了脸颊和发。
第六次来临时，她已经喊不数字，只能发破碎的呜咽。间不断痉挛，
和
混合着浸了大片床单。
当第七次席卷而来时，林未晞的最后一丝理智也彻底涣散，她听到自己发不像人类的尖叫，剧烈颤抖，
前一片白光，随后坠黑暗。
不知过了多久，她慢慢恢复意识。像是被拆散重组，每一寸肌
都酸痛无力。她侧躺着蜷缩起来，间还在微微搐。
屏幕上，谢盈川似乎也刚到达，正用纸巾
拭自己。他重新看向镜，脸上是餍足后的慵懒笑容。
“十分钟，七次。”他轻声，声音里有奇异的温柔，“
真厉害。”
林未晞劫后余生般
在床上，呼
尚未平复，泪还在不受控地，啜泣声断断续续。屏幕那端，谢盈川看着少女彻底崩溃的样
，终于
一丝真正的笑容。他伸手关掉音乐，房间忽地安静来。
“
不？”在一片静默，他轻声发问，柔万分，像在说一句话。
“……”她迷迷蒙蒙，良久后才挤来这个字。
“那，想不想和弟弟
？”
“…不…不可、不可能……”
脑袋混沌，
打架，但意识还是拒绝他。
谢盈川脸上那餍足而慵懒的神消逝不见，眉微微蹙了起来，显然没料到在这个他自认为完全掌控并且刚刚给予她极致快乐的时刻，自己得到的结果依然是拒绝，那隐秘期待落空的觉令他很是不快。
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手机闹钟的提示音先一步响了起来，“嘀嘀嘀”的嗡鸣声刺破了那份从心底弥漫上来的躁郁低气压。
八
整，这是预定的起床时间。
谢盈川掉声音，最后瞥了一屏幕上那团脆弱的影。
“话别说得那么早，也别说得那么绝，。”他还蹙着眉，但手里已经拿过了床柜上的那块他白日惯常
的皇橡jubo箍上左臂手腕，“我该挂了，你也好好休息吧。”
语气淡漠冷
，他不再多别，没有缠绵的尾音，
挂电视的屏幕
脆利落地暗了去，最终归于漆黑。
室空调在运转发低微嗡鸣声，尚未平复的剧烈心
和
重呼还在耳
鼓噪，林未晞躺在漉漉的床单上，在近乎真空的黑暗与死寂久久未动。
谢盈川的卧室在叁楼走廊的最东边，而林未晞的客房
间在叁楼走廊最西边，相距甚远，但好在新宅这一楼层也只单住了他们两个，要悄悄潜回去也不会造成太大动静。
整理好床铺锁好房门，林未晞穿过空旷的走廊返回自己的卧室。走廊一侧是各个房间，另一侧则是一扇扇大到几乎及天
板的
洛克式拱形窗，走廊向外挑弧形大台，正对着后园的轴线。她倚在一扇窗边，略开一
让冷气透
来，任由夜风
拂着还有些的发梢。
谢家新宅所的地势较，即使在这样的沉沉夜观景视野也是极佳。窗外或远或近的别墅群灯火稀疏寥落，只有后院天游泳池反
幽蓝光泽，波纹在走廊墙和天板上
漾，在那些繁复夸张的石膏浮雕和黄铜雕像上漾，越发显得这栋别墅华丽到令人
眩，如同在幻梦。
传来阵阵酸
空虚却在提醒林未晞这不是梦，就算是梦，这也是个亟需找到路摆脱的噩梦。
半年之前早知来到谢家会是这局面，她当初就不该来。
可惜世上也没后悔药可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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