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有点暧昧了 - 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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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知的ne,是法语里的月亮。”祁扶音说,“是你。”

    楼听月呆住了。

    居然……一直是她吗?

    “是我看不透你。”祁扶音说,“是我不确定你喜不喜我,该破绽的人是你。”

    兜兜转转,错,明明互相喜得要死,却白白浪费了几个月的时间你猜我我猜你,就是没有人敢直接问来。

    意识到自己都了什么蠢事,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了来,羞赧到不敢看对方了。

    还是楼听月先止住了笑,隔着围巾捧起祁扶音的脸,双亮亮的,带着无尽的意,低吻住了她。

    记得自己在冒,楼听月没有,只是碰碰嘴,退后些许,说:“对不起,我太笨了。”

    祁扶音摇摇,张开双臂抱着她。

    “你是最聪明的人。”她说。

    “只有你不用我直白地告诉你,就能察觉到我你。”

    雪还在肆意地飞舞, 迷蒙了视线,因为肾上素在不断分心激动到在冰天雪地里也不觉得冷。

    楼听月甚至走远些去看看天将亮未亮的海面, 但被祁扶音牵着回了酒店。

    她现在壮的,就是看完日再回去也无妨, 但楼听月脸白得快和地上的雪一样了, 祁扶音是真怕她倒在了外面。

    这个天气看起来即将迎来暴雪, 正好趁着这两天在酒店里养病,免得病扩散得更严重。

    酒店里气充足, 冷替, 楼听月捂着嘴咳了好一会儿, 得像有虫在爬, 一秒就被祁扶音在椅上, 从昨天的药袋里翻温计,先测温。

    好在没发烧,只是还有些后遗症, 本就没好全, 又在最冷的时候在外面待了那么久, 怕是会好得更慢。

    楼听月整个人蔫蔫的, 脱了外补觉, 没一会儿, 旁边的被被掀开, 祁扶音钻了来。

    “……”

    放着好好的床不睡, 非要来和她一个病人挤。

    楼听月和她隔开一距离, 祁扶音又凑上来, 你一寸我一寸,再挪就该掉床了。

    “别离我太近, 小心传染。”楼听月

    “我很好的,一年到也没几次冒。”祁扶音撑起,垂看着楼听月,又低用鼻尖蹭蹭她的脸,“我就是有兴奋。”

    楼听月神幽,安静了片刻,蓦地扭轻笑一声,说:“我以为你听多了这告白,不会那么激动了。”

    “听别人的告白和听你的当然不同。”祁扶音忽然又轻撞了她一,“诶,我没有听很多告白好不好,你当我万人迷啊。”

    “为什么?没有人追你吗?”

    “没有啊,我在国外的时候,周围的人都默认我有伴侣了,从来没有人和我表白。”

    楼听月面疑惑。

    祁扶音促狭一笑:“大家都知我有个异国恋女朋友,叫ne。”

    “用我来挡桃?”

    她又躺了来,和楼听月枕着同一个枕,靠得近近的,连呼都能听见。

    “算是其一个原因,毕竟那几年我也没有要和谁恋的想法,”祁扶音说,“最重要的是,我确实希望这是真的。”

    “如果那时候……”楼听月说到一半,又止住话。

    她见过祁婉对待祁扶音早恋的态度,即便这件事是假的,也将她关在家里几天,不让来学校,直到她认识到错误才能重新上学。

    假的尚且如此,如果她真的和祁扶音恋了,不敢想最终的结果会是怎样。

    她突然又庆幸自己在那时候忍住了。

    “睡觉吧。”

    前面还说着要保持距离以防传染,现在又忍不住将人抱怀里,没来由地心疼。

    祁扶音对她突然的绪转变到一奇怪,又碍于楼听月的冒,知她在撑着和自己聊天,想了想还是压要说的话,安静地窝在她怀里,全无睡意。

    -

    因为连日的大雪,两人原定返程的航班被取消了,就这样在海城多待了几天,等回了穗城,已经临近节。

    节期间廿玖不营业,这段时间楼听月要忙的事比较多,祁扶音这边也突然收到了不少邀约,方瑜然知她去旅游休假,一直等到她回来才告诉她。

    一忙起来,就是同一个城市都难见上一面,想找个大家都空闲的时间也难,每天只能靠睡前的face ti谈恋

    说起过年,祁扶音很抱歉地和她说,她们一家今年要去北欧过年,又是好多天见不到面了。

    楼听月听后摇摇,表示没关系,她知祁扶音家这趟北欧之旅是要带外婆一起去,趁着外婆还走得动,还有力,便到多走走多看看。

    她上学那段时间也想过,等以后毕业了赚钱了,就带着去她想去的地方,可惜没有等到那一天的到来。

    祁扶音问她:“你不想和我一起过年吗?”

    “想。”楼听月诚实地答,“但我更想你不必为此为难。”

    她和祁扶音还年轻,时间还很多,在家人和恋人之间,她会给祁扶音完全的选择权。

    “要是你能和我们一起去就好了。”

    楼听月知这大概是不切实际的想法,只笑笑:“次我们再去,只有我们两个人。”

    祁扶音:“好。”

    挂断电话,楼听月站在台上,望着被栏杆分割成好几块的天空,月明星稀。

    她其实不大记得前几年的节是怎么过的了。

    从前在的时候,前几天就打扫好卫生,备齐年货,除夕那天一起从早忙到晚,贴联、贴窗、炸酥……年夜饭经常是和凌默她们一起吃,吃过饭凌默便会带她去放烟,两位老人就坐在一旁看她们玩闹。

    去世后,这个节日变得和平常无异,即便在凌默家玩得再开心,回到自己空的房,孤独瞬间又将她包围,外面的鞭炮声烟声再大,都无法让她觉到这是一个喜庆的节日。

    她知自己这心理不大好,总是困在旧事里不来,如果现有个能模拟过去的幻境,她大概能不凶险,一脚踏去。

    她过得不开心,但不能阻止别人开心,祁扶音人生能得到的快乐或许比她多得多,她的想法也很简单,只要祁扶音能快乐,组成这份快乐的人有没有她都无所谓。

    不过……她似乎可以尝试重新找回最原始的节日快乐了。

    廿玖营业到除夕前一天,楼听月给所有员工包了红包,班后就赶去了铁站,准备在过年期间一路北上旅游。

    每一个城市她只待两天,一个受了不同地域的文化习俗,虽是一个人的旅行,但每天的行程都安排得很满,不用顾虑同伴,一个人反而更自在。

    祁扶音已经到了挪威,给她传了一段坐雪橇的视频,飞驰的雪橇溅起满地的厚雪,速度快得祁扶音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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