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有点暧昧了 -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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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明所以地被带去餐厅,稀里胡涂地吃完饭,天也黑了,楼听月心想这回总该回家了吧,祁扶音又举起手机给她看:“这里离江边好近,我们去江边走走吧!”

    楼听月:“?”

    确实近,两个人是步行过去的。

    晚上江边的人比白天还密集,觉游客比本地人都多,路上人来人往,一个不留神都可能走散。

    走远些了才找到一人少的地方,可以站在栏杆边看江景。

    江对面楼林立,灯火璀璨。

    偶尔有夜风过,倒不觉得,祁扶音把帽来,扣在腰间,舒舒服服地撑着栏杆风。

    楼听月也学着她的姿势,两人像复制粘贴,静静地看夜景。

    远驶来一艘游,楼听月正要指给祁扶音看,一扭发现她在和人打电话。

    祁扶音在嘴前竖指,示意楼听月不要声。

    随后她捂着嘴,和电话里的人说:“没呢,我打算再打一会球,晚儿回去。”

    “现在也不晚啊,外面人还很多呢。”

    “嗯嗯嗯,九一定到家。”

    说完后急忙挂了电话,松了一气。

    “你妈妈?”楼听月问,“你回家吗?”

    “嗯。”祁扶音,“没事,还有时间,再多待一会儿吧,我好久没来玩了。”

    来看夜景的人越来越多,连她们这边都多了不少人,在栏杆这儿已经觉到有些拥挤了。

    人又多又嘈杂,祁扶音好像说了什么,楼听月没听清,只好低把耳朵凑过去。

    不知是谁不小心撞到了她,楼听月一时间没站稳,往前倾了倾

    一秒,在涌动的夏天里,有什么东西过了她的侧脸。

    微的、燥的、柔的。

    让人大脑一片空白。

    轰隆——

    楼听月猛地惊醒。

    的不是灯火通明的江边,而是白的天板。

    意识还在两个世界里窜,楼听月缓缓坐起了几次

    “打雷了,可能要大雨了。”林觉的声音响起,“吓到了?”

    楼听月:“还好。”

    林觉瞧着她的脸不大好,又问:“睡着噩梦了?”

    噩梦……

    楼听月望向窗外,此时不过五钟,外面的天空却因为天气原因已经是黑压压一片。

    方才梦到了什么呢?

    楼听月又阖上:“不算噩梦。”

    好一会儿后她又:“好的一个梦。”

    林觉问:“梦到以前的事了?”

    楼听月睁开看向她:“嗯。”

    “既然是好梦,怎么脸看起来不太好?”

    楼听月沉默了半晌。

    “就是因为太好了。”

    林觉有些疑惑:“嗯?”

    楼听月说:“所以过了这么多年再想起来,反倒让人不痛快。”

    几乎是她最后一个话音落的同一时间,外面的雨声霎时响起。

    淅淅沥沥的,听声音就知是瓢泼大雨。

    “林医生,我今晚能多吃一片安眠药吗?”楼听月问。

    林觉皱眉:“不建议。”

    楼听月望着玻璃窗外的雨幕,神寞然:“可我太需要睡一个好觉了。”

    从诊所来, 此时正值上峰期,街上车龙,又因为突如其来的大暴雨而堵得不通。

    楼听月站在诊所的屋檐都察觉到雨丝随风飘了来。

    这个状况估摸着打车都要等许久, 不打车走去地铁站大概率会被雨淋

    楼听月抉择了一番,还是撑着伞拐了个弯, 往地铁站走去。

    降雨急促到雨滴几乎不间断地落在伞面, 将伞面砸得砰砰响, 重得要用力握伞柄,不然本无法抵御大雨。

    尽如此, 到地铁站上还是了大半, 尤其是双是纯黑的所以看不渍, 但其实半截已经漉漉地贴在肤上,站的冷气再一,还有几分冷意。

    手的伞是走之前林觉借给她的, 次来还得记得带来还。

    雨天站的人更多, 安检门前都排起了队。

    心不在焉地坐在座椅上想事, 不知过了多久, 等回过神来时发现已经坐过了几站, 楼听月赶忙在一站车, 跑到对面往回坐。

    一般来说, 短时间不应该重复同样的错误, 偏偏楼听月又一次错过该车的站, 在地铁站里来来回回折腾, 终于成功在正确的地方了车。

    蹚着雨回到家,在地铁上才透的衣服又了, 楼听月脆找了净的睡衣,了浴室去洗澡。

    一冲刷,缓解了大半的疲惫。

    或许是受外面天气的影响,心里总觉闷闷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压着她,再严重些能将她压到不上气。

    她心里很清楚地知答案。

    祁扶音……

    三个字像咒一样,从最开始接时就时常萦绕着她,在周围人的耳,在自己的

    虽然间消失过几年,可现在又重新缠上了她。

    真是想摆脱都摆脱不掉。

    楼听月气得打了一

    在一动不动站了好一会儿,楼听月终于关了,抹了抹满是珠的脸,自嘲地笑了。

    摆脱?

    要是真想摆脱,她怎么会任由事发展成现在这样?

    总是想找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为自己因私的事找到一个合乎理的理由,好像这样就可以不必受到的谴责。

    为此甚至坏到将这一切的源归到祁扶音上。

    是祁扶音先和她说了话,是祁扶音给了她错误的觉,是祁扶音明明消失了却还要现在她面前。

    这样的理由连自己听了都觉得可笑。

    祁扶音又有什么错呢?

    她们本来就是独立的个,没有谁捆绑着谁,自然不存在哪一方是完全错误的,而另一方是永远的胜利者。

    说到底还是她太过矫又虚伪,还……懦弱。

    楼听月舒一气,上的,穿上衣服,随意地将了个半,坐到沙发上。

    外的雨估计今晚也不会停。

    都说雨声是很好的白噪音,但雷雨加在楼听月听来就是单纯的噪声,听久了让人疼。

    楼听月又起去将台门的窗帘拉上,妄想厚重的窗帘能阻隔一分声音。

    透过玻璃门,楼听月看见台上的几盆草和小葱,因为午不在家,雨了没能及时收回屋,现在已经被雨浇得一塌糊涂,估计寿命就这一晚了。

    在心里替它们默哀了几秒,楼听月唰的一声拉上窗帘。

    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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