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好像有点暧昧了 -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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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要再和祁扶音有所牵连吗?

    祁扶音背影清瘦,站在央空调送风的位置,微微俯着直的发垂落在脸侧,又被冷风动。

    橘黄的灯光洒来,平日里光鲜亮丽的女明星居然也生了几分萧条落寞,像是秋里一片飘落的枯叶。

    算了。

    楼听月叹了一气,迈开走过去,从后方搀扶起祁扶音,嗓音轻轻的:“我送你回去。”

    祁扶音的睫动了动,缓缓偏过看她,灯光落在她眉,连瞳都像染上琥珀,无法窥探她此刻的心。

    对面过的一间包厢门打开,姜燎瞧见她们,顿了顿,视线在她和祁扶音脸上来回转。

    明明没什么,却莫名有几分尴尬。

    楼听月率先开:“姜燎,帮我拿一我的包好吗?”

    姜燎回过神来:“哦哦!”

    半晌后,姜燎给她把包包送来。

    “谢谢。”楼听月揽着祁扶音的肩膀往外走,“你们继续吃吧,我先走了,记得开发票报销。”

    有预姜燎会将这一幕告诉其他人,楼听月又回过,对姜燎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姜燎痛苦地

    -

    祁扶音独居的小区就在不远,走过两条路就到了。

    路上谁也没说话,一直到祁扶音家门

    楼听月站在门外,等祁扶音开了门走去,开:“我先走了。”

    “来坐吧。”

    “不了。”

    “我又不吃人。”

    “我知,你早休息吧。”

    祁扶音又走回来,一手攀上楼听月的肩膀,轻笑:“看来我还是吃人比较好,直接把你叼了就走,省得费这些。”

    楼听月皱眉:“别开玩笑了。”

    祁扶音收起笑脸,恢复到先前淡漠的模样:“来吧,陪我聊聊天。”

    楼听月不觉得她们之间有什么东西可以聊,但还是抬脚迈门。

    一走去就嗅到偏果香调的香熏,比起十分钟前在茶楼里闻到的劣质香熏好太多,清新不腻人。

    室装修是楼听月一秒钟前猜测的油风,她忘了是什么时候从祁扶音嘴里听到的,又怎么会在一瞬间想起来。

    祁扶音去从冰箱里拿了两罐啤酒,指了指厨房外的小吧台,示意楼听月坐,放了一罐在她面前。

    “噗呲——”

    同时打开了易拉罐,除了最初这一有些大声,后续消泡的声音其实很微弱,或许是因为两人都静悄悄的没有说话,那一的破碎声便显得扎耳。

    楼听月转着易拉罐,撩起看向坐在对面的祁扶音。

    祁扶音没有看她,目光放在了桌上瓶里的白风铃上,支着,另一只手撑在桌面,手腕自然垂,指尖着易拉罐,偶尔拿起来喝一

    “心不好?”楼听月问。

    “嗯?没有啊。”祁扶音终于转了转,视线落在了楼听月脸上。

    才张了张嘴要说话,一旁的手机响了,二人双双望了过去,祁扶音看清是谁的来电,脸有一剎那的烦闷。

    楼听月见她整理了一发才接起电话,应该是切换了视频,祁扶音举着手机对着自己的脸。

    “妈咪。”

    “今天不是和朋友吃饭吗?听阿歆说,你提前走了?”

    祁扶音:“喝多了,有不舒服,就先走了。”

    “在家?”

    “嗯。”祁扶音小范围地转了,让镜能拍到她后面的场景,证明自己在家里。

    “我过去看看你。”

    “次吧,我有困,想睡了。”

    祁扶音和她妈妈用的不是普通话,楼听月虽然不是土生土的穗城人,但生活了近十年,还是能听得懂这里的方言。

    能听得祁扶音在应付,挂了电话后撑着额气,直接关了机。

    这回估计是真的心不好了。

    祁扶音低垂着脑袋,发从肩,遮挡了大半张脸,看不清面容,但能觉到气压极低。

    久的沉默后,祁扶音抬手将发撩到脑后,仰起看向楼听月,对她说了句“谢谢”。

    楼听月愣了愣:“谢什么?”

    “今天你见到的那几个女生,都是我妈一些合作伙伴的女儿,有需要我恭维的,也有需要奉承我的,说到底就是一场为了自家利益的聚会,却还要装作很相熟很快乐,全都虚假得要死。”

    祁扶音说完,慢吞吞地喝了酒。

    楼听月能理解她不悦的原因,这样的事她也常常在经历,为了节约成本,和供货商洽谈合作时也要说些违心的话。

    “不喜就不要去了。”楼听月,“生意场上的事你没接过,哪里能游刃有余地理?”

    “你知我是演员吧?”祁扶音突然问。

    楼听月:“知。”

    “娱乐圈里这样的事更多,多喝几杯酒多讨好几个人就能拿到好的资源,哪怕不乐意也不能违抗公司的安排。”

    楼听月眸松动。

    所以这就是她资源一向不好的原因吗?

    祁扶音又笑笑:“不过……还是听你的。”

    楼听月:“你……”

    “不说这个了。”祁扶音换了个轻松的表,语气却有些谨慎,“之前在廿玖……你知是我吗?”

    楼听月不知她说的“之前”是指哪一次,随应了一声:“嗯。”

    “是当时就知了,还是之后才想起来?”

    楼听月喝今晚的第一酒,祁扶音错开视线:“重要吗?”

    “有儿。”祁扶音说。

    楼听月安静了几秒,才淡淡地回答:“周围的人都在说,怎么会不知。”

    “哦……”

    祁扶音垂,灯光照密的睫落了影,看起来有些怅然。

    事实上她一晚上几乎都是这样的神,只是现在似乎更明显了。

    空了的酒瓶没放稳,骨碌碌在桌面了几圈,溅残留的几滴酒,楼听月伸手阻挡,酒瓶停止了动,再被她扶起来。

    见祁扶音撑着额,一脸的倦意,楼听月起,对她说:“早睡吧,我走了。”

    祁扶音没挽留:“嗯。”

    楼听月带上自己的东西,抬脚朝外走,心里也在想着事,才走到玄关就听见屋里传来的声音。

    哐啷!

    随其后的是祁扶音的闷哼声。

    楼听月瞬间转往回走:“祁扶音?”

    只见祁扶音跌坐在地板上,双手着膝盖,一旁的椅明显歪了。

    再朝后看,摆满材的推车也不在原来的位置上,祁扶音磕碰的这一,像多米诺骨牌一样,椅撞到推车,推车撞到立柜,发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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