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剧透我成了千古一帝 - 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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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不其然,天幕说起了这件事的后续。

    【因为之前得过一场大胜,志得意满的左贤王这次在得到了卫乘的告密后也不疑有他,立即发兵就攻打了过来,结果报失利理所当然的打了场败仗,再加上后续没有人再给他开挂,自然也跟着节节败退。

    意识到如今的大宣已经不是厉帝在位时上层智障,层摆烂的大宣,错估了敌方的形势,看着自己这边很可能要完,溪东王很会审时度势,跪的也相当脆,决定趁自己还有剩余价值的这个时候投降,至于条件总归也就是那么两件,从古至今也有不少案例,封个什么侯啊,爵位的,虽然手里没有了权利,但好在还能继续享受到上层阶级的待遇。

    当时的宣朝因为这几年斗争激烈的原因,国力消耗不少,殷闵也才登基没多久,说实话想要和溪东死磕虽然也不是不行,但继续去总归是要死上很多人,所以在这封降书递上来之后,朝堂上的诸多大臣也很赞同接受对方的条件,于是他思忖再三后,就回了对方一句可以考虑,但你先投降,然后上京来觐见。

    溪东王接到后就以为这事成了,毕竟政治家嘛,什么时候看的都是利益和划不划算,至于他之前攻打来那些地盘的时候除去因此死去的士兵以外还杀了不少百姓,令把人当两脚羊蒸煮炸烤涮什么的,当事人自觉这都是小意思,不算事儿。】

    这天幕的说辞脱又着实气人,什么蒸煮炸烤涮?什么小意思?不算事儿?不少百姓听到这里简直都要咬碎一牙,几乎可以想象到那个宛如地狱般的画面,转瞬之间又只觉得悲凉,就连仁百姓的天凤帝都要因为时势不得不饶过这等恶,任由对方继续享受荣华富贵,但因此死去的他们又算什么呢?

    皇帝听到这里心也忍不住叹息,没想到未来他那个畜牲儿竟将大宣败坏到了此等地步,攻打异族竟然还要权衡利弊,据前面分析过的那些,他猜测殷闵多半是想要置了那个不当人的溪东王的,只是因为接手的是个还没修理好的烂摊,却也不得不妥协。

    殷闵听的也眸泛冷光,这等畜生,就应该千刀万剐!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就将这样憋屈的结束的时候,天幕却画风一转,语调格外快了起来。

    【然后重就这么来了啊,溪东王上京觐见了,溪东王来到了皇帝面前,溪东王被拖去凌迟了。

    好家伙,让我们鼓掌!】

    啊???

    好家伙!这个发展也太快,太让人反应不急了吧?

    天幕这一发三连差儿闪断了众人的腰,不少人不禁心生疑惑,这皇帝不是已经答应了对方投降了吗?怎么到最后却是这个发展?还把对方的王给凌迟了?

    皇帝听了觉得有趣,视线一转就看到了坐在那里一派沉稳的殷闵,遂开:“十九,你清楚原因吗?”

    许多大臣也跟着看了过来。

    殷闵思索一番,随即站起来开:“父皇,儿臣只是说了可以考虑,并没有真的答应。”

    皇帝一听,顿时哈哈大笑。

    天幕的解说被暂停,转而播放起了未来的画面。

    【“拖去,凌迟。”

    见着腰弯去半晌却还没有传来一句类似叫他起的话,只余一片寂静无声,溪东王暗自恨的咬了咬牙,却也不敢在面上表现来,只得又向这位小了他近三十多岁,年龄甚至都可以他孙的皇帝再次恭敬地落一拜,并重复着那句日前反复练习的汉话,心想对方总不可能一直这么耗去。

    结果一秒,不知对方说了什么,竟有两名侍卫从旁走,一把制住他就要往殿外带走。

    见着从未预料到过的况发生,溪东王顿时慌了,一边挣扎一边叽里咕噜的说起话来,负责翻译的官员言又止,却还是躬从旁走,向坐于上首的帝王禀报:“陛,溪东王说……说您明明已经答应过要接受他的投降,为何要不讲信用。”

    “哦?”

    天凤帝淡淡的扫了一瞪视着他的溪东王,指轻着龙椅冰凉的扶手,半晌冷笑:“朕只说了可以考虑,什么时候说过不置他了?”

    啊这……满殿文武大臣面面相觑,得到翻译的溪东王也傻,皇帝好像的确没有这么说过,但对方既然已经投降了,又亲自来觐见称臣,这不都已经是默认的潜规则了吗?

    “陛,此举不妥。”有老臣从,肃容:“即便您没有明确答应过,但溪东王来降之事天皆知,天一言九鼎,如此行事恐对您的威信有所影响,况且如若置了溪东王,这溪东的旧……”

    言之意若是置了这个人,对方的可能发生

    天凤帝漫不经心:“与人讲仁义礼智信,与畜生又有什么可讲?那些被当两脚羊的百姓又该去何倾诉?”

    还不待大臣对此回答,他又忽的发了一声短促的笑声。

    殿的许多大臣顷刻间打了个寒战,回忆同时涌上心

    说起来,这位陛说仁慈的时候也的确仁慈,天大定后就减免了分百姓的税收,平日里臣哪怕有言辞失当的地方也会加以宽恕,几乎就没见对方怎么发火过,许多格外亲近的臣甚至能与对方说笑。

    然而若说冷酷,却也的确冷酷,明明前一天还与臣君臣相得,后一天该臣了错之后,却也能脆利落的旨抄家,虽说这都是错的臣应得的,但事后这位陛的反应却很有些令人细思胆寒。

    毕竟理来说,你俩之前的看起来也好,哪怕将人杀了,也总得表现一些失望又或叹息吧?然而天凤帝却不一样,对方表现的仿佛这个人从到尾就不曾存在过一样,有人无意间提及,这位却是在回想了一番之后才说自己很忙,对方又实在令人失望,这不值得的人直接置了便是,实在不占用他的思绪。

    生气还能代表在意,但若连一丝绪都没有,直接将人逐脑海的话,那就是彻彻底底的漠视了,细想去简直比大发雷霆还要更加可怖。

    尤其是当这位陛笑的时候,对方平时是不怎么笑声的,一般只有在要动手杀人的时候才会笑那么一,是以满殿臣在听到这声笑的时候,几乎全都控制不住的心底一颤,暗一声不好。

    帝王笑罢,随后凉凉的说:“至于威信?只有犯了错的人才会希望在朕这里得到宽恕,明明有正却偏偏不走,这些人与其奢望在朕这里得到什么承诺,还不如期待自己的老鼠尾藏的足够好。”

    “说到那些溪东的旧……”他顿了片刻,接着漠然的徐徐:“既然降了,自然便不会任他们翻起什么风浪。”

    帝王的确需要树立威信,但便是偶尔不讲,翻脸无又能如何?他一个实权在手,地位不能更稳固的皇帝,但难一件本就应该的事还要瞻前顾后不成?

    对于帝王来说,天又有何事不可为?

    此言一,满殿皆静。】

    不少人在被帝王的这份霸所摄的同时, 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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