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剧透我成了千古一帝 -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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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这边正想着,回过神来才想起那边天幕居然说他儿活了一百一十二岁。

    皇帝:“……?!”

    这是皇帝能活到的真实岁数吗?这都活成人瑞了吧?

    他儿不会是改了年龄算法吧?

    天幕的不少人顿时也被这条消息冲击了一脸,就连讨论皇室的遗传病这件事一时都顾不得了,还是那句话,从古至今谁见过皇帝能活到这个岁数啊!一般人都活不了这么!十里八乡要是有这么一个人瑞,那都是要赶来沾喜气的。

    而且历朝历代针对这寿的老人都是有福利的,像是前朝,就规定八十岁老人给予一人服侍,九十岁老人则给予两人,一百岁老人给予三人,除此之外还奖励老者可以当官,年龄大的妇女还可以被封为郡君、县君或者乡君。

    而本朝虽然不给官也不封爵,但却会赏赐布匹、金银以及粮,当地官员也会登门问,由此可见从古至今人们对这方面有多重视。

    【好了,说了这么多让我们回归正题,也就是殷钊将皇位传给孝宗这件事,前面的很多原因也已经说过了,这里就不得不叹几句时也命也。

    天庆三十年三月,殷钊突发急症,连夜召了孝宗,并将皇位传给对方后就薨逝了。

    这里公认的其一个说法是:天庆帝极可能就像我们刚才讨论的一样,看哪个儿都很纠结觉得不合适,想再等一等,结果没想到明明还很朗的他居然会突发急症,看就要不好了,时间迫之,也就只好选了虽然略显愚笨,但仁厚的

    一方面是孝宗居,其他儿又都没比他优秀太多,名正言顺更不容易造成朝野动;另一方面,相较于其他几个稍显暴戾,很可能在上位后清算兄弟的儿,孝宗简直就是兄弟们的养老保险,没看搞巫术诅咒他被圈禁的弟弟都给放来又封了赵王吗?这人还大度的嘞。】

    大殿的气氛一时冷凝,所有人纷纷僵,如今正是天庆二十四年八月,那这么说当今皇帝岂不是就只有差不多六年好活了?这是他们应该听的吗?

    也有老臣琢磨,觉得应该再次上书劝陛早立太以安朝野,往日他们劝了陛都没听,这次总应该听了吧?

    皇帝听到这个消息也先是心里咯噔一,随后便眉一压,向殿的群臣扫视过去,重则放在了几个陪他一起打天的勋贵上,想到天幕所言的孝宗之死以及继位之君,心冷意划过。

    这些人若是老实,他倒不建议让他们安享晚年,若是不老实……哼!

    被夸大度的三皇一脸愁苦,他这么大度也没见他那个篡位的弟弟放过他。

    殷闵唏嘘,这突发况谁又能预料到呢?皇帝或许早就考虑过立,不然也不会在最后时刻决断这么快,但看一平庸的儿,再看一北边的游牧民族和朝堂上的大臣,判断这个儿多半压不住,于是就犹豫不决。却又没有如某个皇帝般当机立断杀的人给孙铺路的决断——他推测后面那个厉帝估计就是在某些大臣的拥护上的位,这就是家里没收拾净的后果了。

    皇帝也不好当啊,一步走错,后果就是很难承担得起的。

    【总而言之,孝宗就这么继位了,而关于殷钊的突发急症,史学家也有不少相关推测,很可能是他早年打仗留了暗伤,本人脾气又爆,心脑血方面也可能有问题。再加上年纪大了饮又不健康,日常就喜大鱼大,多油多盐,以及就像我们刚才提到的遗传学问题,于是突发脑血栓什么的就去世了。】

    天幕的话语一,大殿上顿时就有许多人坐不住了,宰相陆有年原本还坐在那里当,哪怕天幕之前曾有过那么多惊人之语,都沉稳的坐在原没评价什么,但此时却一步迈,对着的帝王拱手谏言:“天危亡皆系于陛一人,臣请陛万望珍重,切忌再行放纵腹之,嗔怒之心也当克制。”

    皇帝自然明白臣这番话所蕴的真与恳切,况且这番话也确实不得假,在位皇帝好坏,对于一个国家的影响极其远。

    思及此,皇帝竟也顾不得因为天幕方才说的话语而忧虑了,血脉乃是生时就注定的,没办法改变,然而未来却是事在人为。

    本朝既然有天幕现向他这个皇帝透未来,就必然支持他改变,如此他还枉那般矫姿态什么?他笃信自己能够得更好,最起码不会再重蹈覆辙令败家登上帝位,荼毒生灵。

    如此看来这天幕所言虽然有不好的地方,却是远远利大于弊的,至于那些可能产生的,大权在握的皇帝虽然觉得麻烦,却不认为自己镇压不住。

    想通了一切,皇帝心一时竟升起万丈豪

    “卿快快平,此等良言朕自会谨记于心。”皇帝亲臣扶起,转而思忖,心:确实是时候该腹之,注重修心养了,没想到只是这么一放纵,竟能带来如此严重的后果。

    他死了倒不足惜,天却因此受累。

    【孝宗在位期间的政绩也没什么好说的,基本就是就班延续他爹在位时的政策,只能说优是没什么缺,缺是没什么优

    如果他能一直照这个方针去的话倒也没什么,然而也不知是不是久不的人,一就要个大的,这一次,这位平庸君王竟亲手为自己将来的死而埋了伏笔,也成就了史书记载上孝宗执政最大的过错,后果竟是直接把自己给葬送了。】

    群臣们面面相觑,皇帝则努力再努力的平复心绪,而三皇本人脑门则是滴溜溜的渗了汗珠,未来的他究竟了什么?才会把自己的命都给葬送了?

    【兴和二年十二月初,北方胡人来犯,恰逢此时戍边大将定国公秦祎病逝,这总要重新派人去反击吧?哎,重就在这里了,孝宗选谁不好偏偏选了义王李崇去。】

    殿先是为胡人来犯的消息而一片沉默,随后齐刷刷的看向了坐在殿前排的义王李崇。

    面对所有人以及皇帝看过来的目光,李崇:“……”

    格老的!

    他心暗骂,表面上却不得不诚惶诚恐的姿态:“臣觉得这里面可能有误会。”

    皇帝笑容微妙,这个义兄他可是很了解,能力平平心却很大,打个胡人不让他们继续犯,靠着手的人辅佐或许勉勉可以,但怕不是他死后后继者镇压不住,重新有了兵权后就又心思不正,了什么蠢事。

    殷闵心也很微妙,随手端起桌上的一盅酒就喝了一,他觉得自己仿佛隐约间意识到了什么,李崇的族妹正是里的贵妃,诞育有皇二十,嘶……会不会,那个厉帝就是他这个弟弟啊!

    坏了,这个纵的弟弟一向看他不顺,没事闲的疼就想找麻烦,这要真是这样,让他登基……哦不对,这次有了天幕对方基本不可能当皇帝了,就连能不能好好活着都要另说。

    殷闵放,遂继续兴致的看戏。

    此时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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