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要说话好 - 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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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况嘉一把这些告诉谢绥抑,最后几句他说得很快,简单地略过后,气,笑:“现在说一遍还是很心疼,小时候怎么这么惨啊,绥抑同学。”

    况嘉一握着谢绥抑左手,拇指在他手背上怜惜地抚了抚,谢绥抑觉他隔着在刮自己骨

    他也疼,不止心脏,骨,神经,上每一个地方都在一寸一寸地发疼,他低哑地问:“所以你是因为他最后那句话,觉得攀不起我?”

    况嘉一垂,手指还在无意识地抚动,“那时事,我觉得最对不起的是我妈。以前不知她原来那么依赖我,我好了之后她带我去散心,我给她拍照,才发现她多了好多白发。”

    “当时就想我可太不孝了,这么大了还让她心,以后一定要她开开心心,想什么什么。”

    况嘉一收回手,不再对着谢绥抑,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可是这么多年,我还是没到。那时我住院,再到院,我妈利落地全搞定,完事还能像什么都没发生样带我去玩。可这次她生病,如果没有碰到你,没有碰到他们,我现在还不知在哪里。”

    “不是攀不起。”况嘉一无奈地看谢绥抑,“我们之间确实有距离,我妈病还没好,我又没工作。不是十几岁睁就只读书的年纪,这些都是很现实的问题。”

    “你好不容易自由了,我不想再拖着你。”

    谈话最终以谢绥抑的沉默结束。况嘉一带他上楼,给他倒了杯温

    “坐会,我先去洗个澡,上一怪味。”况嘉一抬手臂闻了闻,问:“你闻到了吗?”

    谢绥抑说没有。

    “真的?”况嘉一边问边张开手,动作里的意味很明显。

    谢绥抑看懂了,他走过去,把况嘉一抱怀里,他的肩膀。

    “好了。”况嘉一再次安他,“真的没事了。”

    浴室里传来淅淅沥沥的声,况嘉一去洗澡了。谢绥抑坐在沙发上,弓着腰,手里拿着杯。

    明明是最容易咽的东西,但那就卡在咙里,吞不去。

    况嘉一最后说不想再拖着谢绥抑,他用的是拖字。

    谢绥抑想了很多况嘉一不肯和他在一起的原因,况嘉一可能还没有那么相信他,谢绥抑还有哪里的不好,况嘉一还没喜到要在一起的程度等等,他独独没想到这个,况嘉一抛开自己的受,站在谢绥抑的角度,为他们的关系决定。

    之前林株挑拨他和况嘉一的,说况嘉一不去找他是因为早就不喜他了,要谢绥抑别被骗了。

    而谢绥抑宁愿相信林株的话,然后为况嘉一找理由说他是没找到才放弃的来欺骗自己,都不愿意相信况嘉一后面还在找他,不找了不是因为况嘉一不喜了,是因为这样不好,对谢绥抑不好。

    谢绥抑觉得喜是个很轻的词,所以他对况嘉一说了,并得意地认为他是先说的人。

    现在才知,不是喜轻,是谢绥抑的喜太轻了,况嘉一的喜自始至终都很重。

    因为有他的喜,所以谢绥抑才敢肆无忌惮地对他说恨,所以谢绥抑才能在关系破裂后又一重新走回况嘉一边。

    每一次谢绥抑摸况嘉一的,都能碰到那伤疤,谢绥抑摸过况嘉一的伤疤无数次,况嘉一从来没有说过。

    甚至十几天前谢绥抑还亲见到过它,突兀地在况嘉一左边脑袋上。

    可况嘉一不说,他说这不是谢绥抑的错。无论在何立场上谢绥抑都不是该得到安的人,但况嘉一今晚一遍一遍地安他。

    在他们的关系里,况嘉一才是最有资格说的人。

    谢绥抑的啊,太差了。

    谢绥抑把杯放在茶几上,手撑住玻璃茶面,五指泛白,地弓去。

    全好像都在被虫,心脏已经空了,疼到谢绥抑受不到它的存在。

    他不知该怎么办,谢绥抑过不去。

    他想到周任航说得那个画面,想到十几分钟前他抱着的人在八年前差一就没了,谢绥抑就没办法让这件事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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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了

    况嘉一洗完澡来客厅里没人,他找了一圈,谢绥抑不在。茶几上的车钥匙也被拿走了。

    况嘉一给谢绥抑发消息,没回。他打电话过去,超的响铃后自动挂断,没人接。

    聊天界面上还有他们没结束的位置共享,况嘉一去,发现谢绥抑的像移动着。

    谢绥抑在开车去什么地方。

    况嘉一不放心地继续给他打电话,一边穿衣服楼。到楼时地面是的,细小的晶从天空上落来,在雪粒。

    谢绥抑一直不接,况嘉一不得不打个电话给周任航。

    “喂?”

    “你人在哪?”况嘉一问。

    “我啊?”周任航坐直迷瞪地往窗外望,咧开嘴笑着说:“我好像上要经过你家了。代驾师傅,您慢儿开,我看不清。”

    “你在我家停。”

    周任航一脸懵地停在况嘉一家小区门,况嘉一结清代驾的钱,让他先走。又把家里钥匙到周任航手里,“车借我用一,你去我家睡。”

    车尾气了周任航一脸,他踉跄地后退了一步,望着红亮的车尾灯,不解地歪,冒了一个问号。

    导航再次提醒况嘉一超速了,但地图上他和谢绥抑的距离始终有那么远。

    谢绥抑也以同样,甚至更快的速度在行驶。

    况嘉一只能在谢绥抑因为红灯停车时追上一,然后又被拉开。

    外面的雪粒大了起来,砸在前车窗玻璃上,噼里啪啦的响。

    地图显示谢绥抑已经快要开市区了,况嘉一眯了眯睛,那条路,好像是回乡的。

    乡谢绥抑认识的人,除了谢坪况嘉一想不到别人。

    但谢坪已经死了。

    况嘉一踩刹车,拐一条偏里。持续地速行驶让况嘉一心很快,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发麻。

    他不知谢绥抑想什么,潜意识里总有不好的预,虽然洗澡前安了谢绥抑几次,但谢绥抑没有听去。

    这件事况嘉一没打算告诉谢绥抑,一是觉得没必要,二是害怕谢绥抑会怪自己。他连一小小的误会都能别又执着地记恨况嘉一八年,如果知况嘉一差因为找他而死了,这件事会像笼一样锁着谢绥抑,他会因此恨谢坪,更会恨他自己。

    况嘉一的车从小路上冲来,他和谢绥抑间的距离顷刻就拉近了。像的边缘几乎挨上,可况嘉一还是看不到谢绥抑的车。

    再次拨了电话去,漫的回音后,谢绥抑接起,被压抑的风声在电波里涌动。

    “谢绥抑。”况嘉一放轻声音,温柔地叫他,“你去哪了。”

    谢绥抑不说话,只有沉重的呼

    “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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