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要说话好 -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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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受到,但我怕我自作多。”

    邹柔直直地看向况嘉一,告诉他:“那是我表现的不够明显,没有让你受到,我重新说,况嘉一,我喜

    “对不起。”况嘉一在邹柔说完那四个字之前打断她,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你说什么对不起,你怎么知我要说什么。”邹柔笑着,底又泛起细碎晶莹的光,“你对不起什么啊,况嘉一,人不要这么好。”

    邹柔偏开,对着白墙说:“你这样会让我觉得很不甘心。”

    况嘉一不知说什么,好像说什么都显得他很虚假,但不喜就是不喜,他也没办法。

    “那我们俩对骂两句?”况嘉一试探着问。

    邹柔噗嗤一笑,转回来,除了睛有红外况嘉一看不她还有其他异常。

    “况嘉一,你肯定没谈过恋吧?”

    况嘉一诚实地摇

    “那有喜过人吗?”

    况嘉一,“有。”

    邹柔睁圆睛,不是滋味地说:“我有羡慕她了。”

    她又问:“那现在呢?你还喜她吗?你们俩当年是怎么发展的?”

    当年,况嘉一想着这个词,“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没有发展,他可能都不知我喜他。”

    所以况嘉一才说邹柔勇敢,能直白地表达,不像他,一句喜都不敢说。

    “好可惜。”邹柔抿嘴,颇为好奇地问:“那她是怎么样一个人呢?我想知你的理想型是什么样的。”

    况嘉一轻嘶一气,沉片刻,答:“得帅?”

    “帅?”

    况嘉一,“嗯,帅。”

    邹柔张张嘴,没发声音,用型说了一个:“男生?”

    “对。”

    她的反应乎况嘉一的意料,邹柔说:“好啊。”

    况嘉一哭笑不得,“什么?”

    邹柔摇摇,“就是,喜就很。”

    “要是有酒,这会我们俩是不是应该碰个杯。”况嘉一躺在床上,右手打着滴,一天没有喝一

    “还碰杯。”邹柔瞪他,“你这个胃,要是想多活几年,以后都不能再喝酒了。”

    “可是不喝酒多活几年也没意思了。”

    “你这么喜喝酒?”

    “也没有。”况嘉一动了动手指,到一久违的放松,他扯懒懒的笑,“那不喝也可以。”

    邹柔盯他半响,说:“况嘉一,你喜过的那个人应该不颜控吧?”

    “嗯?”

    “如果他颜控还看不上你,那我真的要怀疑他的审了。”

    “夸我呢?”况嘉一反应过来,微抬,赞同她说的话,“我也觉得。”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自恋这一属。”

    况嘉一摊手,笑得无辜,“所以我也没有那么好。”

    邹柔不置可否,站起来,呆了快二十分钟,她得回值班室了。

    临走前邹柔说:“不过你的对不起我收了,谁让你开始对我态度那么差。”

    “很差吗?”况嘉一想不起来了。

    邹柔用力地,“很差,每次跟你打招呼都很冷漠,帮你什么事都要拒绝我。”

    “那我歉。”况嘉一态度十分良好。

    邹柔也很善解人意,“我原谅。”

    邹柔走时把大灯关了,卫生间旁的地脚应灯还没灭,况嘉一望着那光源,悠悠叹气。

    在这病房里住一晚不知多少钱。

    之前因为肚太疼,没有力去想他和谢绥抑的事,现在肚了,又因为睡了一天有些气神,安静的病房里,即使况嘉一不想去想,那些东西也都不受控制地往他脑里涌。

    “想吧。”况嘉一对自己说:“一件一件想,想清楚了,就再也不要想了。”

    那天晚上没看清人之前,况嘉一真的不知是谢绥抑,他喝了那么多酒,脑已经有麻了。来的路上他查了一路的手机,关于他妈妈的,关于那些病,没有一个好结果。

    连况嘉一离开办公室之前,医生都对他说,可以提前些准备。

    什么准备呢,况嘉一在这个世界只有一个亲人,如果妈妈走了,他就只剩一个人了。

    没有依靠,也再也没有家可以回了。

    况嘉一那一直绷着的神经松了,他之前过得太随,导致人生没有什么信仰。画画不是他的寄托,之前是他绪发的窗,而现在变成他谋生的手段。

    不怪王林说他的画不好卖,是况嘉一自己画的不好,笔拿在手里,况嘉一睛是麻木的,他只能凭技巧去勾勒毫无生机的东西,然后被众多充满灵气的作品淹没。

    所以那天晚上况嘉一才会对那个还没看清的人说,加钱可以考虑陪s。

    但没想到来得是谢绥抑。

    怎么会认不来他是谁,况嘉一当时望着谢绥抑的脸。

    那张面线条比八年前成的更为锋利的脸,那颗黑痣,况嘉一酒都醒了。

    但他不想认,太狼狈太不堪了,况嘉一连一个好好打招呼的份都没有,他不想认。

    他想把事混过去,但谢绥抑又叫他的名字,一字一字,低低沉沉。

    况嘉一从没觉得自己名字这么好听,好像被谢绥抑一叫就不一样了,他混沌的脑里转过圈,才明白不是他名字的原因,是谢绥抑的声音好听。

    那时盛夏和谢绥抑在驿站打工,谢绥抑还不能完全说话,晚上了班,况嘉一会买两瓶冰汽过来,谢绥抑偶尔会拿冰玻璃瓶底贴况嘉一脖

    况嘉一会躲,又被谢绥抑抓回来。

    谢绥抑拎着瓶,凑近他,发一个低哑的上扬音调:“嗯?”

    况嘉一就随便他了。

    很多次况嘉一都庆幸路灯够暗,蛙声够吵,以至于谢绥抑听不到他过速的心,也看不到少年隐藏在黑暗里,那微微发红的耳朵。

    那时况嘉一就知,如果谢绥抑能说话,声音一定会非常好听。

    除了更,更成熟,谢绥抑好像更有压迫了。

    之前谢绥抑的气势只来源他的神,现在变成他整个人。

    隔着半张桌,谢绥抑的影盖在况嘉一上,压得他呼都不畅快。

    谢绥抑一直说况嘉一喝醉了,要是真喝醉了就好了。就可以抛弃掉理智,一些发酒疯的事。

    从吐完后况嘉一的肚就开始疼了,坐在街边拿烟时他整个人疼得发抖,借着气,呼气时烟其实都拿不稳了。

    不知谢绥抑为什么还要跟着他,现在他面前,不是已经直白地说没兴趣了吗。

    况嘉一那句不想看见他是真心实意的,这么多年,当初不是‘好聚’的开始,现在也没有‘好散’的结尾。

    看着谢绥抑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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