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穿书] - 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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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连云磨好了短刀,在原州城夜之后换上了夜行衣,又一次找上了刘府。

    怀里揣着暗卫们给的好东西,宋连云的行动很是顺利,刘崇也许是白天累得够呛,早早的就睡了,正好方便宋连云办事。

    一刀去刘崇会痛醒,宋连云摸刘崇的房间刀前,给刘崇了迷烟,暗卫营独家品,能当蒙汗药用。

    宋连云轻轻推开刘崇卧室的门,动作轻缓得如同暗夜的微风,没有惊起一丝声响。屋弥漫着淡淡的熏香气息,刘崇躺在床上,发均匀而重的鼾声。

    虽然刘崇被药了,宋连云还是屏住了呼,放轻脚步靠近床边,借着窗外透来的微弱月光,他看到刘崇那张平日里满是狠的脸,此刻松弛又毫无防备。

    八月暑尚未散去,刘崇夜里睡觉只搭了一张薄毯,宋连云掀开薄毯,手的刀准落,狠狠扎刘崇两之间。

    刘崇吃痛,本能地搐了一,可迷烟的药力让他没办法发像样的喊叫,只能从咙里挤几声糊不清的闷哼。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宋连云短刀,带起一串血珠,刘崇大上的伤顿时鲜血涌,染红了大半床褥。

    不给刘崇来一刀,他的心会不稳。

    将毯盖回刘崇上,宋连云顺还在毯短刀的血,净了才离开刘崇的房间,奔向刘麒的院

    刘崇今晚睡得早,刘麒则不然,每到晚上就是他寻作乐的时候,自然不会早早睡

    今天桓和谢常要了更多的舞伎过去服侍,刘麒屋里没留太多人,只有两个,连他最的月郎都不在。

    宋连云就是要让刘府起来,故而在刘麒这没有用迷烟,而是直接破门而

    刘麒正赤搂着个舞伎调笑,手里还晃着酒杯,酒洒得到都是,猛地瞧见宋连云一夜行衣现,他惊得瞪大了,刚要张嘴呼喊,就被宋连云一刀准刺

    短刀只是普通的刀,不会留任何暴的线索,宋连云刺了刘麒之后连刀都没有,翻窗而走。

    两个舞伎被吓得在地,其一个看清了刘麒被刀扎的地方,两一闭彻底过去。

    刘麒捂着伤,鲜血从指间汩汩涌,他难以置信地望着那扇晃动的窗,好半天才回过神来,声嘶力竭地惨叫起来:“来人啊!有刺客!刺客!”

    在刘麒的呼喊,府里很快就来了人,只是等到府上的护卫赶到时,哪里还能看见刺客的半,只有刘麒捂着自己被刺了一刀的位。

    “快!快去找大夫!”人们都吓得不轻,他们少爷被人给废了!

    刘府里成了一团,连叶柘他们一人都从自己住的房间跑了来,唯独不在刘崇。

    “不好!”叶柘最先反应过来,“快去看看你们家大人!”

    一众人又兵荒地跑到了刘崇那儿。

    叶柘呼喊刘崇的名字没有回应,也顾不得太多,踹了门就去,人立上了烛火。

    烛火将屋照亮,人们才看清刘崇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血染透了薄毯。

    刘崇刘麒父二人都被人刺杀,叶柘这个外人不得不站来主持大局。

    桓和谢常还是从人窝里跑来的,见着刘崇和刘麒都被人切了,不由得生寒意,半兴致也无了。

    “叶兄,你说会不会是宸王派人的?”吴裕和小声

    叶柘眉锁,鸷,他扫视一圈屋的场景,才压低声音回应吴裕和:“十有八九是他。”

    沈沧此人,当真是狠厉。

    ……

    宋连云回到驿馆,就见沈沧没在屋里,而是在院里站着。

    “王爷是在等我?”宋连云扯了面巾,笑着迎上去。

    沈沧上打量:“可还顺利?”

    宋连云:“顺利,现在刘府应该一团。”

    沈沧笑起来:“那我们这边的戏,也可以上演了。”

    宋连云明白沈沧的意思,回屋去换了衣裳,散发。

    沈沧一声令,驿馆里里外外都动了起来,大喊着“有刺客”。

    随着驿馆这边呼喊声起,灯火纷纷亮起,护卫们佯装慌地四搜寻,整个驿馆瞬间陷一片有秩序的嘈杂。

    圣驾在原州遇到了刺客,那就是刘崇这个原州刺史的责任,沈沧明天还要装模作样地去刘崇那问罪。

    顺欣赏一宋连云的杰作。

    沧负手站在院,神冷峻,看着这场自己一手导演的好戏。

    宋连云走到沈沧边就是一歪,双手攀在沈沧的肩膀上:“啊,王爷,刺客好吓人,我都要吓疯了。”

    真是柔弱不堪。

    沈沧嘴角微微上扬,伸手揽住宋连云的腰,将他往怀里带了带,轻声安抚:“莫怕,有本王在,刺客伤不了你分毫。”

    福忒有陪这俩演起来:“哎哟!公受惊了,是不是该叫太医来瞧瞧?”

    宋连云脆把自己挂在沈沧的上:“王爷我害怕,我们回屋里去好不好?”

    沈沧吩咐了福守好门,揽着宋连云屋,宋连云灵地一脚踢上了门。

    福揣手望天:秋天,也是个谈的好季节呢。

    柔弱且受惊的大人回屋跟他家王爷滋滋睡大觉, 驿馆这边演了一戏之后该嘛还是嘛,真正受到伤害的只有刘崇跟刘麒父二人。

    叶柘坐镇刘府,刘府还算是安定, 在叶柘的安排去请了原州城里所有的大夫来, 毕竟伤到的是男人的那里,不光是要止血, 还得看看能不能接回去, 即便可能很小,也得试一试, 否则以后只能当太监。

    太监都不会切得这么净。

    糟糟地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公打鸣时,所有人都一脸生不如死的表

    刘崇自是不必说,他被宋连云给药了,痛也醒不过来, 生生地了许久的血, 整个人失血过多,吓得家去库房里把人参都给翻了来, 切成了参片让刘崇在嘴里。

    刘麒比他爹的状况好一儿,也没能好到哪里去, 躺在床上还不忘大声咒骂刺客。

    给这父两人看伤的大夫们都束手无策,接是接不上他们的宝贝了,往后余生只能当太监,可惜刘麒还没有成亲,刘家连个后都没有,血脉从此断了。

    刘崇平日里装得还像回事儿,遭遇了这么一遭,大夫们还是在给刘崇想法, 万一能请到医术明的人,刘崇救不了,刘麒说不准还有得救。

    “陛不是到我们原州来了?陛边肯定有随行的太医,不如去请太医来看看?”有个老大夫提议

    不提还好,一提刘崇脸更白了,怨气比鬼都重。

    “辛苦各位大夫了,来人,送各位大夫去。”叶柘令送客。

    刘府的家先把大夫给带走,给刘崇他们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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