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月凝就觉得有只温
的手附在她的
上
，她迷迷瞪瞪睁开
，就看到小叔叔
笑盯着她，两只手都不太老实，一只在
，一只已经摸到小
上了。
她
受到小叔叔越发苏醒的
，期期艾艾地开
：“饶了人家吧，小叔叔，痛呢。”
搓
的手一顿，苍擎将靠近月凝，额贴着额，问她：“是里面痛么？还有哪儿痛？”
“是这儿，你摸摸嘛。”月凝握住苍擎的大手，引导着摸向她
面一
的会
，“你摸，都有伤了。”
苍擎细细一摸，果然是有
胀，应该是撕裂了，他暗叹，小侄女的太小了，他的尺寸又大，虽然她
很多，昨晚上这样疯狂胡闹果然还是伤到她了。
想到这儿，他一把抱住月凝，把手枕在她脖
面，温声开：“好，那再睡一会儿，等起来了小叔叔去买药给你涂。”
如果可以忽略两
间那
到发
的
，月凝真想落泪，小叔叔没有睡醒翻脸，真好。她是多么害怕一觉睡醒小叔叔已经不在了，又或者他变了一个人，怪自己诱惑他，把她送回家，甚至是把她送回老家。
那个她永远都不想再回去的地方。
——11年前
“
细妹！你看你
得好事！”
手里抱着一个看起来已经有四岁男孩的妇女气势汹汹地走到细妹的边，小男孩哭得上气不接气，上凸着一块红。
细妹默默放手的玉米，搓了搓手，站起来，还没等她开，一个
掌就扇到了她稚
的脸颊上。
“妈了个
的供你吃供你穿还供你上学，书读狗肚里去啦？你他妈看看你把荣荣打的。”
妇女一把放男孩，嘴里辱骂个不停，手也不断掐着细妹上的，小男孩一从他妈妈上来，就用脚去踹细妹。
“噗——”细妹忍不住嗤笑
声。
看到细妹居然笑了，妇女一愣，问：“你笑什么？”
细妹没敢回应她，她笑是因为自己的妈妈，骂她的时候总是连自己也骂
去，回回都这样，回回都想笑。
“不是我打的，是我在掰，他想从背后推我，没推动，自己摔的。”
本来她是不想解释的，因为不
怎么解释，场都一样。
果然，一秒女人聒噪的声音立时响起，“他要摔跤你不会扶一把么？你他妈猪脑啊，你就看着你弟弟这么摔去，万一摔得跟你一样猪怎么办！啊？”
像是响应母亲一般，最荣狠狠了。
天真蓝啊，鸟叫声真好听，空气也是清新的，不要理会这大疯和小疯……不必理会他们……
细妹在心里默念，耳朵渐渐屏蔽了这些嘈杂的声音，她早已学会这些，至于上的疼痛，只是一时的，忍过这一阵，就没事了。
面对着仿佛死过去一样没了声息的细妹，江薇骂着也觉得没意思，又狠狠拍了两记女儿
，便抱起儿走了。
可一切的淡定，随着爸爸富的回家，全都烟消云散。
为什么才去一个月就回来了？
怎么这么快就回家了？
不是说好要去打一年工么？
细妹脑里不断盘算着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吃完饭洗完碗回房间，却被爸爸直接拦在了家门外。
“细妹，看到爸爸回来不开心？”
爸爸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像一条毒蛇般往她耳朵里钻。
相较于午面对生母的
理攻击还能笑声的轻松状态，此时此刻的细妹连都不敢抬，她只能发蚊蝇般细小的声音：“开心。”
富笑得更开了，他把手放到女儿的
，轻轻抚摸着她柔
的发丝，“爸爸看到细妹也很开心噢，等会儿爸爸来给细妹辅导功课。”
“不用！”听到爸爸要给自己辅导功课，细妹吓得惊叫声。
“不用？”富本来还在抚摸发的手一把把细妹的发扯住，用力一拉，把她拽到自己边，“不用那以后就不用读书了。”
屈辱的泪从细妹落，她不再反驳，顺从地，“知
了爸爸，等我洗好碗就请您到我的房间去。”
这番话安抚了富，他满意地摸摸女儿的脸
，手心里的细腻让他有不舍放，“这才乖嘛，细妹，爸爸最喜
你。”
晚上，细妹那只有5平米的小房间里，挤着她和她的亲生父亲，两个人坐在床上，富从背后搂着她，对着摊开的作业本问：“女儿啊，有什么不懂的地方么？”
爸爸呼的气就打在她的耳朵上，细妹很厌恶他声，却不敢不说话，她随便指了数学题，富一看过去，居然看不懂，什么池又蓄又放的，脱
放
嘛不是，他只能囫囵回了几句，也不细妹在不在听，然后把自己的贴在了细妹的背上。
常年
苦力的富材虽健壮，但这
血亲的
让细妹忍不住反胃。她只能尽力绷
，并且不让富摸到自己。
富抓着女儿的双肩，贴着她耸动了起来，细妹受到背上有大狠狠
着自己，她不敢反抗，上次反抗富直接一掌把她扇鼻血，然后脱了他的
迫细妹看自己
。
她再也不想看这么恶心的东西。
耳边听着富
沉的
息，她不断压自己
咙里涌来的恶心，细妹恨不得自己是个死人，什么也不用听，什么也不用受。
“女儿……我的小棉袄……爸爸
你……爸爸好你……”
不知过了多久，富
声越来越大，也越发激烈，终于，在一阵
的叹息后，一切又恢复平静。
富凑近女儿的发
闻了闻，站起，随便拿外
了自己，又黏糊糊地看了一细妹，这才离开了房间。
细妹呆呆坐在床上，脑里不知在想什么，等了很久，等到房里终于传来爸爸的打呼声，她才蹑手蹑脚爬起来，悄悄跑到溪边，确定四无人后，用溪狠狠清理起了自己。
虽然月份不，不算特别冷，但是夜晚的溪上后被风一打依旧冻人，可细妹顾不上这些，她只想多搓洗两遍，洗掉上那沾染的属于富的味，她恨不得脱这层，哪怕剥会痛，她也想要一件净的。
她尝试过告诉老师，却被江薇疯狂抵赖了回去。
“老师，你别听这赔钱货胡说，我怎么可能让我的老公碰我自己女儿，这不是胡闹嘛。”
回到家，江薇对着她就是一顿毒打。她终于明白，富的所作所为江薇都知，江薇默许了。
而她，没有证据证明。
看着老师无能为力的样，在这穷苦的山里，11岁的细妹不知该怎么办。
本以为富去打工，她可以用一年的时间逃去，没想到富的老板去了，富只能返回老家。
这样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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