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没
什么，早上起太早所以早读的时候很困，睡觉被通报了。没吃早饭所以上第一节课的时候饿了，吃东西被通报了。上语文课实在是太无聊，玩游戏被通报了。”
“午觉没睡够所以
午第一节课犯困，又被通报了。课间跟人打闹，不小心把球扔到了楼，结果把教导主任放在墙
底的
盆给砸碎了，哦，对了，那次是跟宋新悦一块被通报的。”
戚珩星还在回忆：“我想想，最后一次通报，好像是因为上晚自习迟到，被主任给逮到了。”
许清致默了一会儿，似是在组织语言，“……呃，你的
生活，还
、丰富多彩的。”
她纠结着，“不过，学校不是规定通报三次及三次以上，就要让学生停课回家反省吗？所以你就不害怕……？”
不害怕被家里人知
吗？
“我没被停过课啊，”戚珩星耸耸肩，“可能是因为我被通报太多次了，还屡教不改，最后主任都放弃我了，说只要我不违法
纪，这些小事都随我去。”
戚珩星说的这些事，许清致其实有些不太能想象。
她从小到大都是很听话很老实规矩的那
学生，在学校里就埋
读书，不要提旷课迟到，连忘带作业这小事都很少发生在她的
上。
凡是带过许清致的老师，都会夸她是最让人省心的那学生了。
前面右转，戚珩星打了转向灯，转着方向盘。
她忽然又想起了什么，喃喃自语：“对啊，主任早说了只要不违法纪，我想什么都行。”
透过
后视镜，戚珩星看了一
副驾驶上无知无觉的许清致。
所以，那会在的时候，如果她想早恋的话，也是可以的？
-
一个小时左右的车程，许清致又从戚珩星
知了好多她时发生的事
。
这个人实在是太能折腾了，许清致甚至都想象不到竟然还有人的能过成这个样
。
一边总是被不断地通报批评，一边还不断地参加各学科的竞赛还能得奖，刚当众念完检讨，转而又上台听取表彰。
因为放假作业实在太多，这人脆放学不回家，躲在教室里写了一晚上作业，半夜保安在学校里巡逻时瞧见教室里的灯光，才发现偌大的学校里竟然还有一个学生迟迟没有离校。
上课吃糖结果被英语老师
名叫起来回答问题，镇定自若地答完，年轻老师问她为什么回答问题时齿不清的，她甚至一本正经地忽悠老师说自己牙疼。
“然后，那老师就让我坐，说既然我牙疼，就多多休息，这几天就不提问我了。当时给我的同桌都看呆了，她本来还以为我一定会被老师拎到走廊上罚站，没想到我不假思索地张就说谎话，而且还表现得那么自然。”
许清致笑个不停。
“还好我的学生没有你这么厉害，他们都比较好带。”等笑够了，许清致忍不住
慨起来，“有时候我还觉得这群十几岁的孩的确不太好
教，不过这么一对比，我发现他们似乎还乖的。”
哦？
戚珩星一顿。
她看着许清致，笑里藏了一认真。
“许老师，要是教我的老师是你的话，我肯定也会很乖的。”
那是给你的。
许清致没听
来戚珩星话里另一层意思，她还以为戚珩星这是在夸她对学生有亲和力。
她有些不好意思，“肯定不会呢，有的学生惯会欺负脾气好的老师，我刚上班的时候
谅他们作业太多学习太累，经常少给他们布置作业，甚至不布置作业。结果他们后来反而得寸
尺，越来越过分。”
“于是我就明白了，教学生的时候最好还是严格一为好，不能一忍再忍一退再退。”
许清致对戚珩星刚刚那句话没什么反应，戚珩星也就没再提。
戚珩星话锋一转，“所以你的时候，脾气就这么好？就没有人欺负你吗？”
“欺负？”许清致茫然，“为什么要欺负我，难我
了一副看上去像是会被人欺负的样吗？”
她虽然是个很老实规矩的学生，但通常也正是这样的学生，不怎么会受到老师和同学的关注。
一二，许清致是在另外一所读的。那所和别的学校也没什么两样，普普通通的老师，还有普普通通的同学，大家都是一个样的。
后来转到怀康市一读三后，许清致更是心无旁骛地学习，她很少会去关注外界的事
，在班里也很少跟同学
，总是在
自己的事，不是在背书就是在写题。
连跟旁人的都没有，又怎么会有人欺负她？
“我的时候就只顾着读书了，而且我周围的同学也都在学习，怎么会来欺负我。”
是吗？
时候的许清致，肯定比现在还好逗吧，戚珩星心想。
雨幕渐小，但天气仍旧
沉沉的。戚珩星右转，汇
了另外一条路。
“许老师，刚刚只有我在说时候的事，你的时候就没有什么有意思的故事，可以给我讲讲吗？”
许清致诚实地摇摇，“没什么印象。”
“和你的那些经历一比，好像我的生活还真无趣的。”
“不会吧？”戚珩星有些诧异，“那就连旷课，或者没写作业这小事也没发生过吗？”
许清致竟然无言以对。
旷课和没写作业，原来算小事吗？
看她实在想不起来，戚珩星状似不经意地问：“算了，旷课这些事也没确实什么意思，所以你的时候，也没有谈过恋
？”
许清致愣了一，突然咳嗽起来。
她一边掩面咳嗽，一边轻捶自己的
。
“咳咳、咳，”许清致脸颊微红，“谈恋不是八条禁令里的吗，我怎么可能违反校规谈恋……”
怀康市一的校规校纪可以简化成“八条禁令”，戚珩星隐约记得她读的时候，教学楼前的电大屏上就会
动播放这八条校规。
这八条禁令无非就是什么不许带手机、不许打架斗殴、不许迟到早退、不许考试作弊之类的。
八条禁令的最后一条，就是禁止谈恋。
初的时候大家估计还都懵懂着，但一到，班上的大多数学生陆续就会开始分化。
有的时候不过是一个周末没见，开学的时候大家便会陡然发现，怎么好多人突然变成了另外一个
别。
突然的变化，就会导致他人的好奇，好奇的一步便是
引。
分化完通常也就了恋的峰期。
怀康市一和其他一样，一直对恋这事严防死守。
禁止恋也是八条禁令里力度最大的那条。
许清致这么乖的学生，连迟到早退这事都没过，自然也不可能早恋。
戚珩星轻笑：“我随问问，许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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