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十年之后,清河王
,十三岁的刘祜继位为帝。
不久,清河王刘庆病逝,与左姬合葬于洛
。
刘祜亲政之后,未久即查办蔡
,迫其服毒自尽。
而后,追尊自己的父亲刘庆为孝德皇,母亲左氏为孝德皇后,祖母宋贵人为敬隐皇后。
◎作者有话要说:
《秦汉风俗小卡片》
「清旷舟」据葛洪《西京杂记》载:太
池
有鸣鹤舟,容与舟,清旷舟,彩菱舟,越女舟。
史书里的真相
◎【刘庆、左小娥】◎
由于刘庆与左小娥的故事,在《后汉书》
只有寥寥几句记叙。所以这一篇在动笔时,便有了非常大的空间,史书阙载的地方,就任意发挥了。现在我们一起来看看正史
,这两个人
是怎样的罢。
【刘庆】
阅毕史书
相关事迹,对这个人
最
烈的
觉就是——聪明且隐忍。
作为汉章帝的第三
,他才满周岁就被封为太
。三年之后,
闱夺嫡,母亲宋大贵人被窦皇后诬陷,因「生兔巫蛊」而死于非命,整个宋氏家族也因此没落。
「生兔巫蛊」案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们一起来细品史书,探究一二。
这
牵连甚广的冤案,究其起因,简直令人觉得匪夷所思。宋大贵人因为生病,想吃新鲜的兔
。但后
是不许随便养这些走兽之类活
的。所以就写信给家
,让他们悄悄送过来。
而窦皇后自从手
有了刘肇这个筹码之后,心心念念地就是将宋大贵人连同小太
刘庆打
万劫不复之地。所以一直令自己
的爪牙、
外的兄弟严密探查着宋氏姊妹的行迹,好从
找
些细小过失来
文章。
而此时,宋大贵人这一封求「生兔」的家书就落到了窦皇后手
。她几乎是喜不自胜地握个这个证据,去了章帝面前告发宋大贵人「求生兔」是
行巫蛊之事,章帝起初并没有什么反应(应该也是觉得无稽),可奈不住窦皇后「日夜毁谮」,于是日渐疏远了宋氏。
不久之后,小太
刘庆就开始失
,迁
太
住到了承禄观,而原本截获了那封求「生兔」家书的掖
令,受窦皇后之命,上奏章帝,请求彻查此事,之后不久就坐实了宋氏姊妹巫蛊的罪名。
接着,不满五岁的刘庆被废黜,而宋氏姊妹则被关到了「丙舍」,小黄门蔡
负责再次
查此事,而蔡
为了替窦皇后立功,
脆利落地「考实之」。一桩
闱冤
,自此彻底定案。
宋氏姊妹仰药自尽,宋氏一门都受了牵连,而年不足五岁的刘庆,就这么成了无依无恃的「废太
」。而他被父亲废黜的理由是——“皇太
有失惑无常之
,爰自孩
,至今益章,恐袭其母凶恶之风,不可以奉宗庙,为天
主。”
大意是,皇太
自
生就「失惑无常」(昏
疯傻),而现在年纪渐
,就更加明显了起来。因为怕他承袭了母亲的凶恶之风,所以不能为天
之主。
说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孩儿「失惑无常」,也真亏窦皇后想得
,汉章帝开得了
!
而十年之后,这个聪颖却隐忍的孩
,终于狠狠地扇了当初那封废黜太
的诏书一记响亮的耳光。
从史书的记载
,我们看到的刘庆,就是一个太过聪明的孩
,简直懂事得让人心疼。
《后汉书》记载,「生兔」案后「庆时虽幼,而知避嫌畏祸,言不敢及宋氏」,一个不足五岁的孩
,在母亲死后,乖觉得再不敢提及母亲半字,这是怎样的少年老成,又有多少隐忍心酸。
也是因此,汉章帝于他心
有愧,所以虽废黜了储位,却依旧享有昔日一般的待遇。而太
刘肇则十分喜
这个兄
,史载——“太
特亲
庆,
则共室,
则同舆。”
两个年纪相若的孩
,幼时朝夕相伴,垂髻同乐,所以
十分亲近。(《后汉书·章帝八王传》载:「及太
即位,是为和帝,待庆尤渥,诸王莫得为比,常共议私事」。)
所以,待章帝晏驾,刘肇承天位之后,待这个兄
十分优厚,诸位皇室宗亲无人能比。
再之后,就是永元四年,汉和帝刘肇诛灭窦氏的一场政治清剿,而当时年仅十四岁,又一向生活在太后严密监禁
的刘肇,可以寻求的不多的助力
,这个一向亲厚的兄
就是极重要的一个。
而事成之后,终于真正继掌大权的刘肇,重赏厚赐兄
,十五岁的清河王刘庆一时间风
无两。
但即便这
时候,刘庆依然是一如既往地谨慎小心着。《后汉书》载:“庆小心恭孝,自以废黜,尤畏事慎法。每朝谒陵庙,常夜分严装,衣冠待明;约敕官属,不得与诸王车骑竞驱。”
自从被废黜之后,生活得简直如履薄冰,而母亲无辜冤死却是他一生难以释怀的心病。念及母亲当年被草草
葬,所以每到了四节伏腊,都要悄悄在私室祭奠,不敢让人知
。
直到窦氏被诛之后,才令
母在城北遥祠,自己仍不敢去祭拜。一直等到窦太后驾崩,而汉和帝刘肇的
世也终于大白于天
,窦氏一族彻底失势。刘庆方才敢请求去为母亲上坟祭扫,而刘肇自然应允,还为他准备了祭
。(庆垂涕曰:“生虽不获供养,终得奉祭祀,私愿足矣。”)
他原本想为母亲修建祠堂来供奉,但却又担心和
皇帝的弟弟刘肇为生母梁贵人修祠之事相冲撞,所以终究没有敢开
。但自己常常为之落泪,以为不孝。
后来,因为外祖母王氏年老,刘庆上书,请求接她回京都洛
来养病。刘肇这才想到当初因宋氏的冤案而被贬黜
京的宋氏族人。于是将整个宋氏召回了洛
,并将刘庆的四位舅父宋衍、宋俊、宋盖、宋暹都封作了郎官。
数年之后,汉和帝刘肇崩,刘庆悲伤难抑——“号泣前殿,呕血数升,因以发病。”
而和帝晏驾之后,邓皇后立了一个刚满百日的婴儿刘隆作皇帝,但不满周岁就夭折了。之后,邓皇后便将目光落向了刘庆十三岁的
刘祜,将他过继给和帝为嗣,封为太
,不久之后登基为帝。
这就是汉安帝。
就在汉安帝即位后不久,回到封地的清河王刘庆就病逝了,享年二十九岁。
临终之前,他上书给窦太后,言:“臣国土
,愿乞骸骨,
从贵人于樊濯,虽殁且不朽矣。及今
目尚能言视,冒昧
请。命在呼
,愿蒙哀怜。”
大意是,我临终的遗愿是可以葬在母亲宋氏的
边,希望太后垂怜,可以应允。
邓太后答应,并隆重地为他举行了丧礼。并且,让掖
令将左小娥与刘庆合葬。
遂薨,年二十九。遣司空持节与宗正奉吊祭;又使
乐谒者仆
、
谒者二人副护丧事;赐龙旂九旒,虎贲百人,仪比东海恭王。太后使掖
丞送左姬丧,与王合葬广丘。
而十三岁的刘祜继位,在邓太后驾崩之后,终于亲政。于是追尊父亲刘庆为孝德皇,母亲左小娥为孝德后,祖母宋贵人为敬隐后。”
而后,他
令查办当初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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