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大晚上不适合说，睡觉吧。”
“你这人……存心的是吧？”黎江介却忍不了，拦住他要去关灯的手，追问着，“是夸我的还是损我的？”
“都有。”书逾看着他的脸，目光不禁聚焦到了一
。
黎江介这会儿很
锐，立刻察觉到了，脸
也变了变，面对他的视线，抿了抿
才纠结
：“跟我脸上的疤有关吗？”
“嗯，还跟你的嗓
有关。”说到这个份上了，书逾也没再藏着掖着，他知自己不能一辈不问，那还不如趁着两人
正好的时候早
问，免得后面自己瞎想。
黎江介避开了他的目光，沉默了
来。
“没事的，你可以不说，我不是好奇，只是我知了总不能当
不知，你以后要是遇到类似的事，也不能再……”
“不会，你放心。”黎江介不等他说完，就立刻保证。
“那就行，你不仅不能自己钻
角尖，还要跟我说，我不是只图你的光鲜亮丽。”书逾严肃，“虽然你可能觉得我也不了什么，但是我得知。”
“嗯，我记住了。”黎江介靠近过来抱住他，在他肩膀低着
说，“你能很多事的，我知。”
书逾垂眸看，只能看见他的
，他伸手去摸他的脸，却在将要碰上的时候被握住了。黎江介把他的手心贴在了自己
，清晰的心脏律动让书逾怔愣了好一会儿。
其实好像一切都有伏笔——黎江介没有看起来那么无所谓，他只是不知跟谁倾诉，家里能说话的人只有妈妈和妹妹，可他没法对她们说，而一个人一旦习惯了自我消化，就会慢慢失去宣
的能力。
上次在周慕泽家里他也是这样。
书逾觉得心疼，又觉得自己的心疼不值一提，他没法替黎江介减轻任何的痛苦或者负担，也无法自以为是地为他设
地，他一想到他们在一起之前，黎江介一而再再而三的主动，便不由得觉得自己更加可恶。
而更让他气的是，他这时候才恍然发现黎江介对他好像没有什么要求，他没有要求他过任何事，除了确定恋
关系本，可他们成了恋人也不意味着真正的风雨同担，或许是他们都清楚的知自己都还没有负担彼此未来的能力，也或许是有人还有所保留——是一
能力，而他不想一次用尽。
“黎江介，你相信我，我没有像现在这样喜
过一个人，也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了。”他轻声地说，是跟面前的人，也是跟自己。
“这是……迟来的表白吗？”黎江介的手握
了些，心
难以遏制地变得激烈，却依旧没抬看他。
“还来得及吗？”书逾觉得自己脑很
，好像一穿梭回了发烧的那时候。
“再说一遍。”
“那你抬。”
书逾用空闲的右手在视野盲区
戳了戳他的脸，好不容易等到了黎江介的动作，只一注意到了他泛红的
眶，一秒自己的视线就全被一只手给遮盖了。
“说吧，我听着呢。”
“我的喜可能会变……”
黎江介听了个开，骤然音量都提
了几度：“什么？！”
书逾笑着盲摸了他的
，继续：“也许会变得更喜，但是对象永远不会变，除非……”
“没有除非，你瞧不起谁呢？”
黎江介知这人每次结尾的半句话是什么意思，嘴上说着让他信他，其实他也没多信自己，哪怕是这会儿哄他都不忘提醒他，搞得好像他肯定会变心一样，明明他也还是个纯的黄
大闺男好吗？
“所以能睡了吗？”
“你关灯吧。”
书逾等了一会儿也没见自己睛上的手挪开，只能伸手
去摸索着关了灯，刚摁开关，嘴上就被偷袭了。
“你
什么？”他意识抬手抵住了上方将要贴近的肩膀。
“
神了，亲一会儿再睡。”
“……”
网络风波
期末最重要的就是学考，一月初眨就到了，考试之前，老陶比他们还张，毕竟是理论上最有希望的一届，学考又是小考，要是能拿到满意的成绩，能给后面考减轻很多压力。
书逾对自己的理综和英语有把握，只是临到考试的时候多少有摸不着地，上了考场反而好多了。
路祁说他是考试型，听着像是鼓励他的，但是听多了莫名还
安心的。
考完之后连着的就是期末考，可以说是完
衔接，结束后就提前放假了。
黎江介那边还在忙着亚洲杯，从国赛区小组赛、选
赛到亚洲杯正赛，赛程加起来一直要到年后，小组赛阶段都是线上的，已经结束了，周慕泽原本的预期也是能拿到国赛区的参赛门票就行，也就是小组赛
个十
，后面选赛赢一个都赚，结果超预期完成了，直接撑到了八，当然有小组
签运气好的成分，两
签都是上上签，但最后的成绩也是队员实打实打来的，一燃了大家的，再加上奖金不菲，为了再冲一把，最终决定过年都只打算放三天假，其余的时间就是训练。
黎若柔听了多少有不舒坦，但是也不想他太折腾，直接提前带着缘缘过去找他了。
所以一整个寒假，书逾都没跟他碰面的机会，但往好想，至少也是避开了最容易引起怀疑的时间，毕竟黎若柔就是在他们上一次过年的时候发现端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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