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遁后我成了魔尊白月光 -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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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濯摊开掌心,凝锋利的寒刃,散着丝缕煞气。

    哪有什么菩萨凡,只不过是只披了羊的狐狸罢了。

    烈日炎炎,四周苍茫无垠,连一棵遮的树都没有。三足青鸟被晒得不耐烦,在涸的土地上愤力刨了刨爪

    沈恕自知怠慢了神鸟,忙从乾坤袋一瓶清澈的仙,一手接过青鸟脖颈上的金盒,一手把仙递到其前。

    金盒不大,里面装着五颗元修髓玄丹,一瓶生骨膏,一小袋灵石,一封写满小字的金帖。

    [灵殊亲亲,丹药折算的功德先挂在我这,不必担心。只是元丹虽能修养仙骨,但药极寒,午夜时易犯寒毒,还需多加注意。

    任务辛苦,过几日我带着蟾的桂酿来看亲亲,言谢还请当面,传音符就不必烧了。

    武陵仙君亲笔]

    这位武陵仙君便是沈恕在天界为数不多的好友,也是提他去极领任务的恩人。

    这位恩人哪里都好,就是太黏人了,总喜贴着自己喊亲亲,但行事作风颇有尺寸,不会让人觉得烦心。

    而金盒里那小袋灵石,是武陵特意帮他从仙府里取来的。这是他在飞升前在四方阁里攒的积蓄,沈恕挑挑拣拣,忍痛给青鸟两颗品灵石。

    不是他抠门,而是真的穷,沈恕有些羞惭地摸了摸青鸟的彩羽,歉意:“羞涩,次一定给你补上。”

    这不是假话,青鸟久居天界,神州修士的灵石对其而言只是块漂亮石,远没有功德来得实在,待沈恕完成任务,再换功德补上。

    青鸟歪着小脑袋打量着沈恕,许是很久没见过像他这样有灵气,相貌可人的神仙了,便把沈恕掌心轻轻蹭了蹭,好似惬意。

    沈恕不停地提醒自己那可是神鸟,不能擅动,不能擅动,不能擅动……这才压住了心里要摸鸟的冲动。

    青鸟有九尾,纤瘦轻盈,不似凤凰那般艳丽,却也得动人。他抖了抖羽翼,将这两颗灵石抖掉地上,又留彩羽,又留恋地蹭了蹭他之后,翩然飞去。

    青鸟赠羽,常伴好运,沈恕拾起彩羽,心不胜:“多谢。”

    屋之时,沈恕哼着小调,嘴角有压不住的笑意。一想到这任务行的太过顺利,不由得信心倍增,简直是一刻都不愿意耽误。

    他着那瓶生骨膏,直接坐到裴濯床前,眨着黑亮的睛,急切地盯着他:“你自己能脱衣服吗?”

    裴濯一怔,瞄到外面日光大好,以为他终于装不住了要原形毕,嘴角一:“现在脱衣服是不是太早了?”

    “这还挑时候吗?当然越早越好了。”沈恕不解。

    裴濯:“……”

    生骨膏是老君阁里的灵药,修复断骨有奇效,自然用得越早效果越好。

    沈恕见裴濯面,想到他说不习惯与人接,便以为他是害臊,贴心的背过去:“我不看你,你脱吧。”

    装什么坐怀不惠?

    裴着脸,抬手将腰带一,褪那紫的血衣,脆又踹掉亵

    他一漂亮结实,背后几疤沿着脊背虬结错,微微一动就牵起整条脊骨,刺痛难耐。

    那把淬着冷光的寒刃被他攥在手里,这刀杀不死化神期的修士,但里面的煞之气却足以控制人的心神。

    裴濯前贴到沈恕的后背,一面伸手捻住他的,一面凑近他耳侧,故意压低声音:“脱好了,该你了。”

    冰冷的寒刃从他手里悄无声息地探,抵在沈恕的后腰,只差一,再往前送一便能刺那人的……

    忽地,沈恕腾地一声站起来,涨红着脸别开视线,指着他/:“你……你怎么不穿?!”

    裴濯宽肩,肤冷白,实漂亮,腹肌足有八块,再往张扬着雄独有侵略,如此赤/,冲击太大。

    非礼勿视,沈恕在心默念清心咒,试图将刚才所见的摒除脑海。

    他在四方阁修习时,师兄们也打赤膊,从刚夏就敞着衣服,一能在山间晃上半年。许是因为师兄们个个五大三,不修边幅,才没让沈恕觉得这么不自在。

    瞧他这羞惭的反应不似作假,裴濯收了寒刃,挑起眉问:“你希望我穿?”

    “上个药而已,你打赤膊就好了,”沈恕脸上度未消,从乾坤袋里丢的衣服,“你上的那脏了,先穿我的。”

    裴濯的视线落在沈恕手里的那瓶药膏上,他摊开手:“那是什么药,给我看看。”

    沈恕不疑有他,便将药瓶丢了过去,胡诹了一个来:“这是祖传的秘方,珍贵得很。”

    裴濯打开瓶轻轻一嗅,闻到一柔和的淡香,里面掺着鳖虫、杜仲、紫苏都是续骨的良药,的确没有骗他。

    “我知你不习惯被人碰,但现在也不方便自己涂药,我以木条代替双手,站在远帮你涂怎么样?”沈恕抱着一尺的宽厚木条,站在塌外,乖巧有礼。

    “不用那么麻烦,”裴濯将药瓶放在床,捡起穿上。

    裴濯向来务实,既然那人要装傻充愣,自己何必上赶着戳穿,而且相比于丹霄的蠢蠢动,还是治病更重要些,何况自己还藏着寒刃。他平趴在塌上无波无澜:“你来涂。”

    “好。”沈恕不得亲自上手,上药时还能着仙气一同,效果翻倍。

    自从被寐魇上后,裴濯的天灵就被煞气蚕大半,之后接连被毁了仙骨,放焚魂塔。遭此劫难还能留存金丹已是万幸,他质也因此常年寒,聚不起气,不利修行。

    当沈恕温的指尖轻脊背时,他好似被了一,被摸过的地方烘烘的,宛如一块炙火的玉将气不断渗

    上的仙骨缓缓并合,被滞涩已久的血脉终于贯通,这仿佛带着瓦解人心的力量,裴濯险些被舒缓的倦意俘获,难得想犯懒睡觉。

    没等他享受够,后的“玉”就抬手离开,将白外袍盖在他上,“抹好药了,你先穿上衣服。”

    榻上的外袍偏凉,颇有一在蒸腾的气上泼冷觉。

    裴濯的倦意骤然消退,他蹙着眉拾起外袍穿上。这衣服的尺寸对沈恕而言正好,可穿在他上稍小了一号,尤其是肩膀被绷得很

    左右调了一还是不合,他略一思忱脆就敞开怀,大片肌,懒懒地半倚在塌上,抬眸打量着沈恕。

    理来讲,丹霄留他在此是存着狎乐之意,无论其修为多,对付一个半总比对付一个修士容易的多。可他竟反其而行,这是在小看自己,还是存着更谋。

    无论是哪结果,裴濯都不乐意。只是直到现在丹霄都装得太好,连一个破绽都不肯卖来。他偏就不信这个邪,是狐狸早晚都会

    这么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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