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他明明早就可以把这一切都丢给工作人员
理。
想起他们如胶似漆的关系，班星黎知
姜清斐这会儿心里肯定是担忧多过对舞台的
张。
他张了张嘴, 却不知要如何把安
的话说
。
姜清斐那话与其说是在安他们, 更像是在安自己。
明明谢晏前不久一切如常，甚至还能够面带笑容与他们照常聊天。
班星黎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多的安的话说不了，他只能劝姜清斐抬
看明天，“休息一会儿, 还得去练习室排练。”
怕明天早上再改队形会来不及，无论谢晏能不能醒，今晚都得提前去练习。
姜清斐抿着
，
了。
舞蹈老师给他们留
了视频后, 先行回去休息了。
唯独四人还得留在练习室里彻夜熟悉走动路线。
凌晨一钟，大家皆是又累又困。
姜清斐怕今日练习得太晚，会影响明天的状态，便想让他们也回去先歇。
韩乐夏与赵景同面面相觑，正想应来，练习室就骤然被敲响。
来人气
吁吁，见着他们
睛都发亮，“吓死了，差以为你们也
倒了。”
在她的言语
，姜清斐明白了她来这一遭的缘由。
——谢晏苏醒了。
十几分钟前给他们发了消息，打了电话，但没人回，也没人接电话，于是便只能让人来练习室里向他们宣告这个好消息。
姜清斐面
担忧，“那他现在状态还好吗？”
工作人员面有些迟疑，“这个医院那边倒是没说，不然你们自己打电话问问吧？”
谢过临时加班的工作人员，姜清斐眉间终于有了如释重负的轻松。
这回要歇息，也得确认一谢晏的
状况。
四人在练习室里坐，给谢晏拨了通视频电话。
那边很快就接通，一睁，便是姜清斐担忧的目光。
“……你现在还好吗？”
谢晏回答的速度很快，“嗯。”
即使心知肚明如今不应该这么冷漠，但
着其他人困倦的神，姜清斐照样还是得把话问。
“那你明天还能够如期表演吗？”
“可以。”
他这一句，总算给其他队友打了针
心剂。
他们七嘴八
讲了些关心的话，就要回去休息。
练习室与公寓离得并不远，姜清斐就先放他们回去了。班星黎临别前，还是小小声劝了他一句，“你也早休息。”
姜清斐，用微笑代替回答。
于是偌大的练习室里就只剩一个姜清斐。
走前没人关灯，这会儿灯光通明。
二人隔着手机屏幕沉默，好一会儿，才是谢晏主动开，打破这尴尬的氛围。
“你们在练习室？”
姜清斐心里想着事，回答漫不经心，“嗯，怕你醒不来……要提前演练一四人的队形。”
因为回答的心思不在这，所以他也没察觉，这话会伤人。
不过谢晏并没往心里去。
他低低说了句“对不起”，才答：“……我没想到我会突然过去。”
提起他过去的这个话题，姜清斐心才突然猛颤一。
他话语有些迟疑，“那你知，你为什么会突然过去吗？”
过去总得有原因吧，譬如低血糖、低血压，又或者是暑。
姜清斐抬：“可是医生说你的没有一丁状况，最多只可能是你这几天太过疲累，没有怎么休息。”
他目光澄澈。只要被他一望着，仿佛什么谎言都无所遁形。
他终于问自己心底的猜测，“所以，是不是因为时间停止？”
谢晏默了好久。
垂着睛，
的睫
在他底投了一大片
影。
在他沉默期间，姜清斐偷偷分了心神，去数他在模糊像素的睫
数。
造
主连这也要偏心，赐予他的睫又又密。
姜清斐恍惚期间想起从前不知在哪里看来的一
说法。睫多的人，上辈
都多
。
可他抿着的薄，又被大众认为是薄。
莫名其妙地乐了一。
当有人编造这样的俗说时，有没有想过，这样的特质会在同一个人上现？
还没彻底数清到底有多少，屏幕里的人骤然抬起，与他惊慌失措想要逃走的视线对上。
但他这会儿并没有如往常一般调笑他，眉间皆是认真：“我也不太知是怎么回事……但大概真的和时间停止的事离不开关系。”
姜清斐在这环境也渐渐恢复沉着，“你从前倒过吗？”
知姜清斐是在担忧他的状况，谢晏也就没有如往常那样
科打诨，回想得也很认真，片刻后才摇答：“没有。”
那事就很麻烦了。
没有从前的经历，世界上也没有第二拥有此项技能的人可以参考。
姜清斐皱着眉，只能尽量劝他，“……以后还是少用一吧。”
谢晏却在这件事上表现了自己不一般的意见，“可如果我不多用一用这个技能，怎么知我倒是不是和时间停止有关。”
姜清斐在他声反驳的那一瞬间就皱起了眉。
“你别不把自己当回事。”
谢晏倒无所谓：“反正只是倒而已，又不危及
命。”
姜清斐累了一天，都没力气再和他生气。
语气带着疲累，话里也带了怒气，“就算你不担心自己的，能不能也考虑一你的队友们？”
他手机一转，把练习室的装潢拍给他看，“你在床上躺着的时候，你的队友们就得通宵换成四人队形。今天幸好是你醒过来了，也幸好你倒的时间是在白天。”
说着说着，姜清斐难免要带上从前的那刻薄语气，“万一以后开演唱会的时候，你就在凌晨倒了，要让我们怎么办？凌晨三要把所有人喊醒因为你一个人通宵排练吗？”
谢晏怔愣着，显然是并没有考虑到这个方面的事。
姜清斐
着眉，到底还是说了容易伤人心的话。
“谢晏，你能不能不要那么自私啊。”
电话就此挂断，屏幕上的谢晏停留在一个怔愣的表。
姜清斐洗漱完躺在床上，想早歇，闭着睛却会不可避免地想起谢晏那伤透了心的表。
……其实他最开始，并没有想说那样的话的。
只是一时气上心，刻薄的话就这么顺嘴说了来。
要从医院赶回来，实在是有些太晚了，谢晏今晚倒还是留在医院休息，待明天一早就赶去演播厅准备。
免了今晚要见面的事，姜清斐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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