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开始了，你别动啊。”
程初乖乖地嗯了一声，仰着脸。
他见过太多次沈青山给别人
纹
，一直期待着有一天自己成为沈青山的画布。他想象过很多次，沈青山专注地盯着他的
肤，给他带来忘不了的痛
，最终留
一个只属于他们的、几乎永恒的印记。
等了很久，那刀总算落来，他却一
也不觉得疼，反而
的，程初困惑着，想问问，沈青山却打断他：“我工作的时候不
聊天，别打扰我，也别动，画歪了画成哭脸怎么办。”
程初就不敢说话了，躺得方方正正，连呼
都收敛。
他光着膀
，手臂搭在床边时也有肌
的线条。沈青山低着
，拿
笔慢悠悠地在程初的心
画了一个圆圈，再画两
弯弯的
睛，一弯弯的嘴
。
一个笑脸有些单调，沈青山在旁边加了一颗小小的心，很快扔了笔，摘掉手
，说：“好了。”
“……好了？”程初醉着，脑都转不动了，仍然对这个纹到诧异，他低想看，被沈青山
着后颈吻住。意识地回应了一会儿，程初撑着小床坐起来，把沈青山搂
怀里。
“我怎么觉这么不真实……”程初
着气，轻声说：“我竟然也有一个纹了吗？”
不真实是因为
本没有，沈青山低笑了，手着床面，差挥掉程初放在床边的手机。
屏幕亮了，两条信息闪烁，程初拿到前开，缓慢念
收到的消息。
“最后选了五个地方，老板您什么时候过来看？”
“我们一起去看吧。”程初把手机递给沈青山，
乎乎地趴在他肩膀上。
那人是个
介，发来好几
房源。沈青山还以为是程初想换房，去一看，才发现他租的是商铺。
之前沈青山也有提过想要换一个大一的店，不过因为一直太忙没空去找，他没想到程初帮他找了。
“……是给我租的吗？”沈青山小声问。
“嗯……”程初偏过脸，
一只睛，“你最后选到哪个都我来付钱。”
“我这儿每天挣五六位数，还要你付房租啊？”沈青山笑，目光里全是柔和的
意。他摸摸程初后脑，他的短发刺着他掌心，密密麻麻的，像这些年程初这个人一样，他上
着柔
的刺。
“我想为你事，”程初坐直了，牵着沈青山手，“我还差你很多呢，要努力地往前跑才追得上。”
“追上我
什么？”沈青山说，“我会一直在原地等你的。”
“一直吗？”程初声音很飘，“一直是多久。”
“一辈，”沈青山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能给这样的承诺，“程初，我等你大，陪你努力，再和你一起变老。你以为一辈很吗？其实很短的。”
程初听着沈青山的话，抓过他的手，捂住自己心的“纹”。
“沈青山，你知你在我这里意味着什么吗？”
他看向沈青山，目光很亮，带着少年的天真、
忱和勇气。而在沈青山的掌心之，那颗心振动着，像无数个平凡普通的日夜在不断地
换。
“你对我笑一，我就得到了整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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