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方,但前男友 -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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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落地,就听“叮”地一声,电梯停在了最层。从衣冠楚楚电梯,到衣衫不整电梯,其实只用了十几秒。

    人类的理智在这?一刻全?褪去,俩人化作野兽纠缠在一起?。江凌用指纹解锁,接着,总裁办公室沉重的实木大门被撞开,两影重迭着、错着、扭动着向前。

    路过?会客的沙发时,衬衣已经被完全扯了?来?,再往前几步,带也松了,俩人就像和?对方的衣服有仇似的,想尽办法不顾一切地撕扯着。

    江凌用后背撞开了私人休息室的门,带着黔司年摔到床上。经过?这?一路,黔司年上半被扒的半件衣服也不剩,白皙的肤微微透红,像一块好看的羊脂玉。江凌就比较惨了,从锁骨到肌排列着好几个牙印,有一个咬得极狠,正在渗血。

    不过?江凌喜,他满意地看了自己上,伸手抓住了黔司年的脚踝,“黔总,牙?不错啊,定时看牙医?”

    “看个。”黔司年尾泛红,躺在那张瑞典?的床垫上,盯着前小麦的肌廓……十分没息地咽了

    靠!前男友的材比四年前更猛了,肌饱满,腹肌分?明?,每一肌理都透着成熟男人的味,光是看着就

    俩人在肤上的差异可谓天壤之别,一个黝黑结实,一个白皙纤薄,打看去,好一个黑白

    黑白面对面望着,江凌突然有恍惚,他已经太久没有看到黔司年这?么主动的一面了,主动抱他,主动咬他,那一个个牙印就像一个个私人印戳,让江凌有一被标记、被占有的满足。这一刻,里的每一都在疯狂叫嚣,血冲上,冲得他昏脑涨,什么都顾不得了。

    真丝面料的被罩很,江凌膝盖一,顺着床沿跪到地上,像是骑士臣服于女王,而他,臣服于前的这?个人。他低?,在黔司年?一个吻。

    “江总。”一个不满的声音响起?:“你在嘛?伺候人上瘾了?还是不会了?”

    江凌:“我想……先……”

    “先什么先。”黔司年没好气地打断他,“把那些没用的统统省掉,非要我说的这?么清楚吗?”

    江凌呆若木?一秒,就传来?阵阵酥麻。黔司年扯着他的发,暴地拉到自己前,“说起?来?,我还是喜四年前的你,那会儿的你多务实啊,只会埋、、苦、。”

    夜漫漫,月光穿过?大的落地玻璃,洒?一地银白无暇的碎影。在上的女王端坐月影之,向他的骑士发今夜的第一个号令:“上我,快。”

    —

    瑞典?的床垫名?不虚传,十分?耐折腾。

    总裁办公室的隔音也很好,即使不好,更半夜的,也没人听到。

    江凌已经起?来?了,翘着坐在一侧的单人沙发里,他像是从古罗斗兽场上走?来?的勇士,从脖?满是被利齿撕咬过?的痕迹。

    坐了一会儿,他走到床前,低声问:“洗洗?”

    黔司年没有理他,撑着坐起?来?,着地的一瞬间差跪到地上,被一双手及时接住了。

    “你和?我逞什么能?”江凌忍着笑意:“我还不知你?”

    ——那意思是:你原来?就很菜。

    黔司年一记刀甩过?去,江凌又?笑,“我抱你去洗洗,你就像刚才那样?,挂到我上。”

    !黔司年在心里骂一句,什么挂不挂的,他又?不是考拉。再说,这?个动作很考验腰?和?大的力?量,他现在就和?刚跑完拉松似的,哪还有这?个力?气?

    “哦,忘了,黔总现在没有力?气。”江凌的语气带着淡淡地兴奋,“那我只能公主抱了。”

    黔司年:“……!”

    这?个该死的江公狗!

    瞬间腾空而起?,黔司年被迫享受了把公主的待遇。

    总裁办公室的淋浴间都比一般人家的浴室大,江凌把“黔公主”放到宽大的盥洗台上,通过?墙上的镜,欣赏那光白皙的后背,细的脖颈、近乎90°的完直角肩,还有令人着迷的蝴蝶骨。

    江凌从正面抱住黔司年,把?抵在黔司年的颈窝,近乎痴迷地?气,“黔总,你的后背比正面更迷人。”

    “江总,你的癖好比我想象的更变态。”黔司年无地泼了一盆冷,“这?会儿不嫌我瘦了?”

    “哎,黔总怎么记仇呢。”江凌抿了抿嘴,“吗?我帮黔总洗一洗?”

    刚刚历经一场大战,黔司年累得连手指也不愿意动,有人伺候当?然是最好的,但如?果这?个人是前男友,那他就算死也得怼一?,“有件事我好奇的,江总,你对每一个床伴都这?么上心吗?负责让人,还负责善后。”

    “哦,黔总终于承认了?”江凌的语气里透着兴,“那和?你男朋友比呢,谁更厉害?”

    说到这?里,黔司年才猛然记起?,自己在江凌那儿还有个“男朋友”!老话说得果然不假,一个谎话通常要用一百个谎话来?圆。

    但是,正所?谓可断血可、前任面前脸面不能丢,黔司年昧着良心说:“当?然是正牌的服务最好。”接着又?问:“江总呢?江总边的人应该也不少吧,有没有特别让人满意的?”

    特别让人满意的。

    江凌脸上的表愣了一瞬,放在黔司年腰间的手逐渐收,“特别满意的,曾经有一个。”

    黔司年心,想也不想地问:“谁啊?”

    江凌没有回答,话锋一转:“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是单,没有暧昧对象,没有炮友,没有和?任何人上过?床。去酒吧时被人搭过?讪,两三次吧,但是我都拒绝了。”

    这?话说的有突然,而且有像汇报工作,连被搭讪的次数都报告了,像什么家教很严的小媳妇。

    “跟我说这?些什么。”黔司年觉得咙有,“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嗯,我知。”江凌淡淡地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和?你分?手之后,我没同任何人在一起?。这?四年里,我很净。”

    哗——

    黔司年的心脏和?坐过?山车似的,在听到“单”时冲,又?在听到“我很净”时被重重抛?——江凌什么意思,因为他说自己有男朋友,所?以嫌他脏吗?

    “你不要误会,更不要瞎想。”江凌似乎知黔司年在想什么,严肃又?认真地解释:“我给你说这?些话的意义是……嗯,这?么说吧,开饭店还需要品生产许可证呢,而你要吃?我……所?以,我有义务向你阐明?我的健康状况,就是这?样?。”

    只床伴

    等到俩人真正打算睡觉时, 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这也不能怪谁,要怪就?怪淋浴间的,又又温, 简直是天?然的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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