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杨糕被这动静惊了一
，立刻转回
来。
陈睦也不多话，只是腾
一只手来捶着后腰：“坐久了。”
杨糕
睛一亮，果然机会都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你昨晚好像也是腰疼来着，都没站稳。要不要去看看啊。”
“不用了。老
病。”
“……什么病？”
“你
我什么病。”
“喂，我是关心你啊。”
陈睦觉得好笑：“
关心是关心啊？要真关心我，得空来给我捶捶腰。”
“今晚吗？”
陈睦被他问得一愣。
然后才回过神来：“你脑
坏了啊？”
“
嘛？”杨糕看上去理所当然的，“白天得赶路，我怎么帮你捶？今晚我们不是订在同一个酒店吗？大不了我过去一趟就是了。”
“……神经。”陈睦不知
他是怎么想的，只是骂了一声婉拒了，顺带岔开话题，“现在几
了？”
“3半了。”杨糕似乎对之前的讨论也没什么兴趣，很快就投
新的话题
，“真是服了，先是在咖啡店逗留太久，然后又遇到那个大车堵路……
上雅丹肯定来不及了。”
陈睦也加
跟上：“来不及就来不及呗，我们不是看到雅丹了吗？上雅丹是怎么个事儿……雅丹地貌泡里？”
“……正常一般会说湖上冒一些雅丹岩石。”杨糕说着掏自己的小本，又用圆珠笔
抵了抵额，“好吧，确实这个季节上雅丹可能蚊多。那这个地方我们就放弃。”
他说着在本上打个叉：“那我们等到了东台吉乃尔湖，玩一会儿之后就原路返回一段儿，然后往北走柳格
速，直接去翡翠湖看日落。”
“可以啊，我没问题。”
“……这都不是你有没有问题的事哦。”杨糕说着继续在纸上
标记，“现在从东台到翡翠湖至少需要3个半小时，然后我们必须在晚上8半之前到翡翠湖。”
“为什么？”
“因为8半停止售票。在这个基础上最好还能再早一，因为8半小火车也停运。”杨糕现在聊行程的样看起来莫名认真，如果说之前有向陈睦显摆自己的导游能力的意思，现在就是完全沉浸在规划当，一副特别认真的样，“就
8算吧，如果我们想8到的话，至少5得从东台发……啧，时间还是有赶。”
那陈睦也没办法，她能开快车，但是
通规则不允许，她总不能超速。
倒是看杨糕这样，她总觉得心有
，好像刚才也有什么让她有在意的事来着……
算了不想了，陈睦一贯的习惯就是，只要她不想，那就没这事儿。
她摆摆手就当这页掀过了：“嗐，玩就好好玩嘛，要是在东台玩久了，大不了翡翠湖就不去。”
“那你将完
错过所有浙江人免费的景。”
“……”陈睦语
片刻，扭问他，“东台对我不免费吗？”
“东台吉乃尔湖，对全人类都免费。”
东台吉乃尔湖并不是一个天然形成的盐湖，也不是什么旅游景。
它其实是青海锂资源公司矿区，因为景
过于丽的缘故，应广大游客需求开设了观景通，而在观景过程不收取任何费用。
“这是慈善啊……”陈睦把车停好后，就率先往里走了。
外面车其实已经停了不少，看得确实是个
门“景”，但是对于偌大个盐湖来说，人就显得稀稀拉拉，全然不是那
人挨人的模样。
她已经看到远
的盐湖了，这跟之前的青海湖完全不一样——如果说看到青海湖时她的第一
觉是“要找个词儿来形容这个颜”，那么看到东台吉乃尔湖时她的第一觉就是“这是透明的”。
但其实湖并不是完全无，它是那非常清透的蓝，湖面被风
起的涟漪才是完全透明，就像蓝布丁上蒙了一层冰糖壳。
陈睦自认为对一切文艺范的东西过
，她喜
直接的，有什么说什么。
但是任何一个人到了这地方，都很难再用一“有什么大不了”的态度去对待这景，因为它真的很大不了，它看起来就像是……天
堂。
而从陈睦脚到湖之间还有一大片白茫茫的盐地——是的，一大片，没有一丁土，全是盐——只可惜不是
用盐。
她完全被
引住了，踩着吱吱作响的盐粒，一路往湖边走去。像踩着雪，像踩着白沙海滩，又像是踩着蓝布丁旁的糖霜。
有没有一可能，在一年前翻车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死了？所以才能来到这样丽的地方，这似乎也不错。
就在这时，后有人追上来，远远喊了一声：“
！”
陈睦才如梦初醒。
回过来，小伙就已经跑到了近前，差没刹住车：“你怎么也不等我啊！你手机又没信号，分开了我上哪找你？”
陈睦顿了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尽量让自己自然：“谁知你这么慢，你自己怎么不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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