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刺[破镜重圆] - 第9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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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祁溟,你要听真话吗?”

    那双闪着泪光的睛,像藏着什么不见底的秘密,让他心脏猛揪了

    “我——”

    “好了。”

    陆祁溟突然伸手,捂住她张开的嘴,像个尔反尔的混,弯了角。

    “别说了,我现在不想听了。”

    他将她手上的带解开,像扔垃圾一样随手扔在地上,然后了床,拎起床柜上的一瓶,仰起来。

    没了束缚,梁舒音迫不及待想逃离这里。

    手腕刚被用力捆绑过,还在发酸发麻,她侧起床时,撑在床上的手肘一一偏,直接从床上栽了去。

    听见一声沉闷的咚响,陆祁溟意识扭看过去,瞧见那副场景,眉一皱,急忙将,绕过去扶她。

    “没事吧?”

    才两秒的功夫,这姑娘就能把自己摔着,他都不知该笑她,还是骂她。

    梁舒音没吭声,面无表地推开他。

    只是右侧肩骨在她摔时磕碰了,此刻隐隐传来的刺痛,让她本能地蹙了眉。

    “怎么了?”

    陆祁溟敛眸,担心地看了她肩膀,语气严肃来,“伤到哪里了?”

    “给我看看。”他不由分说伸手去扒她衣服。

    那衣服原本就被他扯掉了纽扣,只松松垮垮披在她上。此刻被他这么,梁舒音甚至都来不及反应,肩膀已经在了他的前。

    陆祁溟盯着她肩骨那个印记,神慢慢发生变化,从随意一瞥到惊诧,再到不可置信。

    “那是什么?”

    “跟你没关系。”

    梁舒音生气地推开他的手,也没看他,穿上衣服,转就要离开。

    然而刚走了两步,就被他从抱住了。

    “什么时候纹的?”

    他看那是只蝴蝶,也从红的程度判断应该是最近几天新纹上的。

    梁舒音挣脱不开,索站在原地,冷淡回应:“忘了。”

    耳后一阵轻笑。

    隔着薄薄的针织,陆祁溟指尖轻轻碰那只蝴蝶,小心翼翼,像是生怕疼了她。

    “梁舒音。”

    他握住她肩膀,用轻碰了,那样虔诚而温柔。

    “你什么时候能别那么嘴犟,明明该的都了,偏偏嘴上什么也不说。还一副恨不得把我推开的样。”

    她控制住嗓音里的微抖,“你想多了,这东西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是吗?”陆祁溟反问,“那糕呢?”

    他也是刚刚冷静来,才联想到糕大抵跟他有关,虽然他从不过这个假生日。

    “糕是我自己要吃的。”

    “你不是不喜吗?”

    这个人怎么这么讨厌,什么都看明白了,却什么都要拆穿,梁舒音烦躁地开

    “我——”

    一秒却被他打断,“音音——”

    陆祁溟将她转过来,半握的拳像是抓着什么东西,他将她掌心摊开,把手轻放上去。

    “你承诺过的免死金牌,没想到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

    梁舒音低看了自己的掌心,轻飘飘的,什么也没有。

    却又如此沉重。

    什么免死金牌,一个关于的游戏,不过是她随的一句玩笑话罢了,他却牢牢记在了心里。

    心脏又酸又胀,梁舒音气,仰对上他的视线,清冷眸瞬间通红。

    “陆祁溟,你混。”

    风暴过去,雨过天晴。

    男人抬手去她角的,微挑角,“刚才那句话,不用回答了。”

    即便知她不是一个外放的人,的,永远比说的多。

    但看见这只为他而存在的蝶,他心里还是很震惊。

    如果他今天没有偶然发现,她是不是就不打算告诉他了?

    梁舒音眨了眨睛,“哪句?”

    有明知故问的挑衅。

    他伸手她耳垂,“傻瓜。”

    毋庸置疑。

    她是喜他的。

    跟他在一起,是因为单纯的,而非动。

    知她的心意后,有恃无恐的某人开提要求,“让我再看看。”

    他刚才都没来得及仔细看那只蝴蝶。

    “不要…”

    “为什么不要?”

    “它今天不想见你。”

    “那你帮我问问它,哪天愿意来见见它的老朋友?”

    “……”

    这天午,梁舒音了个很的梦,跌宕起伏,曲折离奇。

    醒来时,边没人。

    她发怔地盯着天板,脑里回想着睡前的争执与和解。

    她惧怕争吵,虽然知一旦付了实打实的绪就必定会受到影响,也注定会有争执。

    无可避免,只能应对。

    但这次是解决了,那次呢?

    她告诉陈可可活在当,却依旧忍不住忧虑未来。

    他们的未来,能有多少枚免死金牌呢?

    她伸手拍了拍脸,掀开被,盘坐起来,决定暂时放这些不确定的东西。

    角有刺痛,她伏跪在床尾,拎起被他叠在沙发上的外,从里掌大的镜

    嘴果真破了。

    被某人咬的。

    她摸包里草莓味的膏,涂了上,抿了抿,穿鞋床。

    上是他的黑卫衣,薄款的,又大又,不过倒是比她的衣舒服多了。

    没换回自己的衣服,她穿着这件衣服,光着两条了楼。

    她在客厅看见了陆祁溟,他穿着睡袍,站在窗边接电话。

    透过窗,她才发现外面雪了。

    虞海的冬天很少有雪,看见雪,还稀奇的。

    听到动静,陆祁溟转看她。她朝他笑了,走过去,走到他右侧,同他并肩而立。

    一窗之隔,雪前簌簌落

    陆祁溟将电话换到左手,腾右手,去她脑袋。

    窗玻璃蒙了层淡淡的雾气,她抬手,在朦胧的玻璃上画了一片雪

    陆祁溟垂看着她,这姑娘大概是很少见到雪,一个劲地描摹着雪的形状。

    他伸手将她搂过来,亲了,将她拢在怀里。

    她顺势将脑袋搁在他,双手搂着他的腰,受此刻的宁静。

    “傅叔,麻烦你照看我妈了,我明天过来接她。”

    等他收了线,她盯着窗外,淡淡声,“陆祁溟,你如果忙的话,不用我。”

    他握住她肩膀,答非所问:“你想知我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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