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名之神 - 第39章 逆向思维

    果然是这样。李察德得结论，所谓的书、法泥板，就是过去的“个人电脑”，人们用来理网络信息的终端仪。

    李察德一目十行，上面的以文字呈现的容其实在拉斯普钦的个人资料库都有。这分相当于目录，占据空间极其微小。剩占据书绝大分数据储存容量的，则是用来“召唤神”原型知识。

    现在的他拥有堪比传奇巫师的智慧，这可不是夸大其词的形容。除了涉及到拉斯普钦所掌握的传奇法术——李察德有些担心贸然读取里面的数据可能会导致大脑不堪重负——其余的那位巫师领袖所拥有的庞大知识，全都了然于心。

    “……书上记录着不曾在外界传、古老且大的隐秘咒语……并且通过这特殊的书籍作为媒介释放来的法术会有效果和威力上的增幅……”

    有关于书所备的力量的知识，浮现在他的脑海。继承了拉斯普钦的知识后，李察德对书的了解远比过去更加详细和。

    “怪不得它会有这样的效果。因为对于巫师而言，书相当于除去自以外，另一个能承载力的媒介。”

    李察德之前有过推测，他认为这个时代的人们是以作为终端与网相连的；力平的低，就相当于人的这一终端所能发挥来的能。照这一逻辑，作为真正终端的书，在这个世界岂不是则可以看作是另一个“”……？

    李察德抿了抿嘴。

    不可避免的，自然而然的，一个崭新的想法现在他脑海里。就像他在不久前让真名尝试着取代巫师领袖的份一样，现在的他再一次试图通过验证自己的想法来解决燃眉之急，并且这回，他更有自信去将其实现：

    李察德此时此刻最关心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想办法拥有拉斯普钦的传奇能力。只要能到这一，他就能真正掌握手的权力。

    但想要到这一，显然并不容易。最直接的办法自然是让自己的力提升到传奇位阶，不过这并不现实。而书的存在，为李察德提供了另外一个方向。

    ——既然只有“学徒”位阶力的自己无法使用更等级的法术，那为何不通过书来施法呢？

    巫师们之所以能施法，是让取代了终端；反过来让真正的终端来取代缺乏力的，应该也是可以到的。

    事实上，既然这个世界的人们已经发现了书的作用，那么探索相反的路径亦不足为奇，涉及这方面的知识应该是存在的。如果能找到让书取代的方法，他说不定就能使用传奇位阶的法术了。

    李察德开始对拉斯普钦的知识行检索，首先他想到的是在书上施加恒定法术。恒定法术的原理是通过网在现实构建以法术原型为基础的节，素能在节自我循环。一个普通法术在转化为恒定法术后，需要的知识和信息量可能会比原本的原型复杂上数十上百倍，而好则是过程不需要巫师的力维持。

    这听起来很适合自己，但事实上，巫师们一般只能让比自位阶更低的法术恒定化。就算以拉斯普钦所备的权限和知识量，也不可能恒定一项“传奇法术”，李察德有希望恒定的只是大师位阶的法术，而且需要相当的时间来准备，这显然无法让自己的境发生本变化。最重要的是，恒定法术和终端的定义相距甚远。它无法被施加在现实世界的品上，而只能存在于灵界之。

    随后李察德联想到的是炼金术。和恒定法术不同，这是一能让冷冰冰的死发挥不可思议力量的技术，炼金领域的巫师能将法术力量寄托在寻常品之上。如果利用炼金术改造书，会不会能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但李察德很快就得到了令人失望的答案，这同样并非是他所想象的“途径”。因为炼金品本质上和恒定类似，只不过恒定法术是在充满素的环境实现的，而炼金品是寄托在某个实际品上。

    “……一旦炼金品制作完成后，就于和网隔绝的状态……因此巫师只能使用炼金品来辅助战斗，无法通过力增幅品所拥有的力量……”

    这和书完全不一样。

    李察德了眉心，刚燃起的一希望之火又熄灭了。

    只能停留在灵界的“恒定法术”，不能施加在现实世界的书上；而“炼金品”虽然能在现实品上施加法术，但最后的产却注定与网隔绝，同样没办法用在一个终端之上，如果贸然用炼金术行改造，说不定会对书的联网功能造成损坏。

    当然还存在另外一个问题：他本就不是炼金领域的巫师，在这方面的知识并不充分。即使是拉斯普钦还活着，他也不备制造炼金品的能力，更不用说对书施加炼金术这样的端技巧。

    “我该怎么呢？果然还是只能老老实实冥想提升力吗？可是以我的才能，这辈都不知能不说到达‘正式’位阶，‘传奇’更像是天方夜谭……”

    这样思考去是不会有结果的。他已经钻死胡同了。

    李察德重重地吐一气，试图说服自己，暂时放心的烦闷和困扰。他将书重新放回怀。

    说不定他不需要掌握传奇法术，毕竟巫师领袖会手的机会本来就很罕见。至于需要用到的“见识”和“知识”，继承了拉斯普钦“遗产”的他还是能解决的。或许就这样狐假虎威地在塔上呆一辈……尽心知这不可能，李察德还是忍不住这样幻想。

    不过就算这份妄想真的能实现，他还是会一辈都生活在“害怕被人揭穿份”的惶恐不安，这同样令人心沉重。

    ……

    就在这时，李察德突然察觉到了大气传来的素震动。就像铺天盖地的海浪朝岸涌来。力量庞大到异常的地步，这并不寻常。

    这力的来源是……上方。

    他抬起，眯起睛看向被屋檐遮挡住的房。他确定力的目标就是这座巫师塔的底层。

    这地方的自然不止从层一路往的那条通上的大门。位于塔动力炉的上方，还有通向塔外的空间。那是一个位于穹央的大的空，此时正是白昼，明亮耀的天光从上方洒落。

    ……总该不会是敌袭吧？李察德心有些不安，立刻从座位上站起，来到宽阔的落地窗前。

    不久后，宴会的人们同样纷纷受到了这力。动不安间，所有人都将目光转向距离地面数十米的空。

    不必用去看，李察德能受到空外的“屏障”，那是塔的防护，这是巫师塔之所以能无视暴风雨和空气的依仗。而之前袭来的力就在屏障之外。想要侵塔，就必须突破这有五位巫师领袖联手设置的藩篱。

    但一个瞬间，对方就穿过了层层防护法术，视屏障如无。这令他不禁愕然。

    李察德正到忧心忡忡的时候，他却发现宴会上的动很快平静来。就像是所有人都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