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 木叶之秋 -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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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晚风过,扉间缩了缩脖,将暴在外的脸更近地贴上兄的外。弟弟说话时吐的气息隔着衣领拂过间的后脑勺,他听到扉间闷闷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大哥,和平是什么样的,我真的很想亲见一见。”

    “那就在新年许愿吧,我会和扉间一起许愿的。”

    一行孤零零的足印被留在两人后,皎洁的月落上纯白的雪,在他们一片清冷的光渍,延伸向未知的路尽

    3|南贺川畔丨02

    “其实大哥很早就知,你的那位朋友就是宇智波的少族吧。”

    扉间说得对。

    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这件事的呢?神恍惚地从父亲边逃开,又被追上来的弟弟拦住去路。白日里在河边同好友分别时互相抛掷的石仍收在怀里,冰冷地贴着自己的肌肤,千手间不知该如何回答扉间的问题。

    “所以那个时候你才会对我说,你们之间的友谊将会成为和平的第一份盟约。”

    在忍界大大小小的家族,宇智波独树一帜的相貌从来不难分辨,遑论这位黑发黑瞳的少年还拥有与他不相上的实力,那不是普通的忍者家族可以秘而不宣的天才。千手间确实很早就猜到了对方的份,早到他连自己是什么时候猜这件事的,都已经忘记了。

    从怀里拿那块石,平的石表面反着当空明月清冷的光。间将它握掌心,脑海灯般回旋着他同宇智波斑在南贺川畔经历过的一幕一幕往事。

    虽然事先就告诉了扉间,行事谨慎的弟弟也在父亲面前多有周旋,但是他频繁外的举动最后还是没有瞒过辈们老谋算的睛。凭借千手家的报网,想要知一个孩不过是信手拈来。一直以来他小心翼翼经营维护的秘密,还没有等到它开结果的那刻,就这样过早地被曝光在了父亲和弟弟面前。

    千手扉间双手环,站在千手大宅的院里,前不远便是自家大哥沉默疏离的背影。要求间向自己的挚友倒戈,他们的父亲早就被不择手段也要打垮宇智波的望蒙蔽了睛。更何况现在还远不是千手打破和宇智波之间实力平衡的时候。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明日南贺川畔的相会必定会在大哥的暗示草草收尾。

    但是,纵使他的大哥心慈手,宇智波家的也未必不会倒打一耙。

    定了决心,千手间用苦无在那块平的石上刻暗语。少年的指尖在凹凸不平的文字上细细挲反复。本该是最适合打漂的石,然而天意人,或许明天便是它飞向对岸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无论明天发生什么,我都会想办法劝斑离开的。扉间,到时候你一定要帮我拦父亲。”

    “你太天真了,大哥。”

    扉间缓步踱到兄旁,与他并肩而立。少年的血奔涌着相同的血脉,彼此的相貌却又生得那般的与众不同。然而这一切并不会影响他们之间的默契。此时一黑一红的两双睛正坦然地互相对视,对方的想法早因童年时亲密无间的磨合而心有灵犀,甚至不需要多加揣便透彻明了。心思向来更加缜密沉的弟弟在大哥不解的注视无奈地摇了摇。“连父亲都察觉到了异样,多疑的宇智波族还会对自家反常的行为视若无睹吗?”

    千手的瞳孔随着弟弟冷静的分析而一地扩大开来。南贺川的往事在遭受父辈们态度足后越来越像一场不断离他远去的梦。千手和宇智波相互残杀的世界曾经离他和斑那么遥远,如今却近到连每一次的呼都无法放过彼此的地步。

    “明天在河两岸,不仅有我和父亲,也许还会有宇智波的族。”扉间伸一只手,轻轻握住了兄垂在侧沁满冷汗的掌心。“如果真的到了兵戎相见的那一步,为了千手和父亲,我们绝不可以退缩。”

    这是兄曾对他言明的教诲。在他们憧憬的和平真正到来之前,永远不要忘记他们仍是千手的族人。

    “我该怎么才能阻止这一切呢?”

    “你只要自己的决定就足够了。大哥,向未来掷的人,可不止你一个啊。”

    弟弟伸过来的手掌瘦瘦小小,远不如兄壮有力,却燥而温,仿佛蕴着无穷的生机。

    有鼓噪的山风过,裹挟着绿叶颤颤巍巍地离开枝桠,在半空作无助的盘旋。南贺川的河不知疲倦地向东去,清澈的,时而可见游鱼来回穿梭的影。那片绿叶随风起伏,最后缓缓落在的河面上,悄无声息地在粼粼波光泛开了几圈涟漪。

    两方影像离弦的羽箭,只在半空迅疾难觅的残影,倏忽间便已正靶心。千手间在这突如其来的剧转折急急止住离去的脚步,转回返,将陷胶着战斗的父亲与弟弟重新纳自己的视野之为忍者的知力旋即被放到最大,任何企图打破微妙局势的力量,不多么细微,都会被他立刻消灭。

    他知,宇智波斑也回来了。

    战斗的四人实力不分伯仲,短时间本无法分胜负,这是他和斑最想看见的结果。不需要两位面,挚友间并没有真的短兵相接,这脆弱的友谊或许还可以在彼此留的一线痴心妄想继续维持。直到他们在各自的家族掌握话语权,拥有足以翻覆父辈理念的实力。只要他们能够持到那个时候,这份友谊便会结和平的硕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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