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虫怪蝶 - 小虫怪蝶 第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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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一起离开九江府,容易叫人起疑心,晏鹤京以回京给爹娘寿为由,让薛解元权摄九江府的一切事务,带着狸和秋娘先离开德化县,到婺源去,再和姚蝶玉会和。

    姚蝶玉在晏鹤京离开两天后,才借去松江府的富人家里当蚕娘,带着熹儿和吕仕芳告别,离开九江以前,她留了不少银,也拜托吕仕芳,留些心,照金月的三个儿

    怕吕仕芳不愿帮忙,她委婉说:“多亏了月帮忙,我才能去松江府一日数钱的活儿,方才我给阿娘的那些银里,有些银,是月托人送来的。”

    拿人手短吃人嘴,吕仕芳听了这话,也只能应

    去婺源以前,姚蝶玉回了一趟松村,她没和徐遗兰多说什么,只说后面忙碌,无有闲暇之时,得有三四个月不能来了,说完,呆了半日便走。

    银刀没有跟着晏鹤京去婺源,他被留来送姚蝶玉和熹儿到婺源去。

    晏鹤京在紫店打尖,那客店里的店主,养了一只与盐雪相似的猫儿,名儿叫落霜,听里的小二说,落霜猫儿也是来自三千里外的崎岛的,狸以后,兴得手舞足蹈,整日价蹲在猫儿面前,落霜落霜叫个不住,可是落霜冷,本不搭理人,她以为它不懂汉地语言,转而尼姑尼姑叫。

    尼姑在崎岛语是猫儿之意,晏鹤京曾带狸去过崎岛,在那儿游玩了半个月,她什么也没学会,就学会了尼姑尼姑这样叫,但哪只猫儿,听见猫儿二字会搭理人的,应当喊霜雪的崎岛语,晏鹤京本想笑话狸脑袋空空,不过看她脸贴冷依然颇有兴致,便不去笑话她了。

    姚蝶玉到紫镇的那日,风清云淡,是个好天气。

    狸脸贴冷四日了,落霜还是对她待搭不理,甚至还烦她嘴碎,喵的一声,爪把她抓伤。

    伤血有红,晏鹤京赶忙拿姚蝶玉调制的石散来,狸见了,缩手不肯上药:“不要,疼。”

    “这是你阿娘备的药,里添了薄荷,不疼的。”晏鹤京说的阿娘,是指姚蝶玉。

    这话刚说完,姚蝶玉就现在客馆里,听得清的耳朵,格外红,狸一时忘了手上的伤,挥着小手叫:“阿娘阿娘。”

    晏鹤京看见人来,没脸没,在狸的喊叫的阿娘后,柔声喊:“娘来了。”

    晏鹤京在宣城南宁县落了脚。

    一到宣城,姚蝶就稍改了妆。

    作为两个孩的爹娘,而其一个孩十一岁,她当今的容貌实在过于年轻了些,哪里似三十岁的妇人,于是把发梳成了堕髻,一串珠璎珞,簪几只缀,还把眉修得细了些,脂颜抹艳了些,艳似荷映日。

    改改容,打扮打扮也像个样。

    狸也换上了男童装,将发梳成了多髻。

    也说一到宣城,晏鹤京越来越不安分了,嘴里一叫,姚蝶玉时常觉得麻,觉得麻,还被迫回应,要他叫声夫君或是轩郎,不回应,他就以态度如此冷淡,容易败为由人,也撺掇狸来喊她阿娘。

    晏鹤京不是想要回应,就是瞧着她因一声娘,一声阿娘粉面通红,觉得有趣。

    她生来肤白皙,因要劳作养家,两颊有因晴光而晒的十余淡黄的微斑,冬日时颜浅,小得几乎难以看见,脸颊一红起来,淡斑的颜会因此几分,像沉在底的骨朵一样浮来,甚是可

    他越看越喜

    姚蝶玉夜间睡时,恍恍惚惚明白,这场戏对她来说最难的地方,是应付晏鹤京这只缠鸟!

    ……

    以新的份到宣城的前三晚,姚蝶玉有些失眠,斗移星换,漏二鼓,她仍然睡不着,披衣起,想去外透透气。

    他们的份是北边来的布商,不受穷,但也不是大富之人,所以临街买了间两的房屋,狸与秋娘住在东厢房,她与熹儿住在西厢房,而晏鹤京住在正房,至于银刀则住在后倒座房里。

    两的房屋不大,说话大声些,四面的人都能听得见。此时是此时四月末了,天边的月儿明亮圆溜,即使正院不烛光,双目也能视,姚蝶玉推开门透气时候,发现正房烛火橙焰焰的光摇晃着,里的人似还在忙碌着,竖起耳朵一听,时不时有失了语调的气音传来,断断续续的。

    这几日舟车劳顿,每个人上都脱了些,秋娘和熹儿因凉风了寒,有些不

    听着那些气音,姚蝶玉以为晏鹤京也病了,有些担心,步履贴地无声,走过去看况。

    越是靠近,那气音越是怪异,听着似苦,又带着细微的愉,再近几步,到滴时,窸窸窣窣的碎响,以及一声腔的叹声落,她听清以后,瞬间面红过耳,停住了脚步。

    透过一窗隙,借着烛光,把瞟屋,她模糊地看到里的人,面榻而立,手放在前一前一后而动,左右换右手,右手换左手动个不住。

    里的人本不是生病,而是在以手作妻,自乐

    姚蝶玉看得,满脸生惊,以手掩了,恨自己的了不够模糊,在这夜黑风时撞见这叫人羞耻的事儿,她转了想走,但里的人走到了窗边,似是要开窗散气了,来不及回房,她只能蹲,弯着腰,暂且躲在窗

    窗打开的那瞬间,一甜腥之气,随着一香,慢悠悠飘到鼻尖来,掩了鼻不去闻这暧昧的味,可恨手指间有,不能完全屏之。

    晏鹤京还没结束,大气,喝茶咂在嘴里,又重整旗鼓。

    姚蝶玉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蹲在窗,边听,脑里忍不住边想象里的画面。

    她不是没看过男人以手活的时候,不仅看过,还动手帮过忙,就是一勒复一勒,一捋复一捋的,到了酣滴滴的东西就落到了手上、地上。

    那日晏鹤京蹭上来的时候,她受到他的工不小,苏醒以后是一手不能把围之,方才那一,更是证实了她的猜测。

    里的人此时就在一勒复一勒,一捋复一捋的,柔柔的,低声唤她名儿,姚蝶玉听着、想着,间不禁缩了两,张开手指,就着月光看自己细,挂了汗珠的手指,看完脸上更,捂住耳朵不再听里的声响。

    能不能一手把围,关她什么事儿啊!

    他们又不是夫妻。

    一直蹲到烛火熄灭,窗关上了,姚蝶玉才得了机会,偷摸溜回了自己的房

    纱窗月冷,回到房,更加难以睡了,她翻来覆去直到西边透来,方才闭睡去,然后了个无尽无休的梦梦,浑浑噩噩的,一直睡到巳时两刻才醒。

    吃过午膳,晏鹤京换了当时髦的衣裳,显清秀英俊来,他要去街上寻空铺,顺熟悉四边的阡陌,狸想跟着去,被秋娘和熹儿哄到正院里打闷去了。

    姚蝶玉要与邻里的妇人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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