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老实人被宠ai的一生 - 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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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地气球没人,还在地板上躺着守地球,于今日夜里成了黑哥肆意“放鞭炮”的天

    都怪程艾跟叶泽,没事儿非嚷嚷着买气球。

    上次为庆祝赶走亲生儿与他男人,二老连夜单了烟炮竹,付完钱想起城市净的夜空不让糟蹋,异常惋惜地退单,让气球了炮仗的替

    这全便宜了黑哥这小

    它每从客厅这边“咻咻”地跑到另一边,楼就响起几声噼里啪啦,再从另一边“咻咻”地原路折返跑回来,又是几声噼里啪啦。

    黑哥力旺盛,迟蓦早断定它有“”瘾,它老婆没有,不可能真任其所为地躺平,被搞烦了就揍黑哥。

    一猫猫拳使得化。

    无从发的黑无常只能这样来回消磨自己的力,气球乒里乓啷地一炸,黑哥兴奋异常,张大嘴般地尖叫。

    劈叉的声音可想而知,好听不到哪儿去。

    李然就是从这隐隐传上二楼的、见鬼似的喵叫里解除震惊石化状态的。

    他仿佛从里从到脚蹚过一躺,浑地一激灵,护卫贞洁地拢浴袍,赶从迟蓦上爬来,刚被过的当场打结:“我我……我没穿是因为……我刚洗完澡啊……哥我我没想到你会……你会过来……”

    迟蓦勾住他的腰一把将人捞回来,李然本就慌不择路,又毫无防备,一跌坐回去。

    “我让你走了吗?”迟蓦的神有令李然说不的晦暗,怪让他害怕的,“坐着。”

    李然轻轻哆嗦:“噢……”

    他知他哥过来是正事儿的,只是这一刻,李然本不敢问这个正事儿到底是什么。

    潜意识有一个声音在无限循环地说:“闭嘴保命,闭嘴保命闭嘴保命啊……”

    为了坐得更稳,也为了遮掩光景,李然的一条不敢大喇喇地真叉开,别扭地微微合拢着。

    浴袍该遮的都遮住了,可他不知,这若隐若现的风景更有留白的想象力。

    他一只手依旧扶着迟蓦的肩膀,另外一只手便悄无声息地半遮半掩地捂在嘴上,怕自己犯蠢说傻话。

    这事儿他可没少,太有经验了。

    这时二楼走廊的楼梯突然响起一不耐烦的人声:“小畜生闹腾什么呢?!大半夜的不睡觉想嘛?!谁让你熬夜?!”

    “你是想把一楼都炸了还是想怎么样?!来回地把自己当飞盘,力那么旺盛是不是有上的瘾?”

    “这年连猫都有瘾,跟我有缘,过两天非把你从这儿带回家养着不可。带回家之前明天就带你见医生!非阉了你那两个黑!看你还敢不敢熬夜!可恶的夜猫!!”

    迟危几吐火的训斥,是真的很生气夜猫打扰他们睡觉。

    去年他提前休年假,在这里住了一个月,那时黑哥晚上也跑酷,不过楼上隔音好,声音只能传上来一儿。

    他又对“猫界里的男同”兴趣,多给了一些令人刮目相看的耐心给黑哥。

    今非昔比,黑哥已经失去这位两脚兽的新鲜,气球一直啪啪地炸,和单纯的跑酷制造的动静还不一样,太特么吵了。

    这也要那也要的迟危受不了挑衅,气势汹汹地门,当即决定阉掉黑哥。

    能气到两脚兽,黑无常一贯认为这是自己有通天的本事,懒得鸟人,安然爪。

    看迟危在楼梯指着它破大骂,它压没当回事儿。反正程艾叶泽还有冷脸狗王经常对它不择言,习惯成自然嘛。

    猫生在世,谁还没挨过贱兮兮的人类的几句骂了?

    直待后面的话里,某些字像气球爆炸般一个一个字地炸过来,黑哥反应两秒,不知想起什么记忆来,起来呜叫一声,以闪电般的速度蹿回猫窝,手脚并用地往它老婆的肚钻。

    白猫睡得正香,被它拱了个猫仰翻,茫然地晃晃脑袋,左右观察后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况,又闭上睛脑袋一低,把黑哥当枕睡了。

    期间连姿势都没变一

    只有尾尖有一没一地拍打在黑哥上,像安抚。

    “啧,这小破猫竟然能听懂人话。真有意思。”在这场战役里取得绝对胜利的迟危兴趣重生,心里盘算着怎么把猫带走。

    回房间前,他老猾地往李然闭的房门看了一,底儿细细的一,不趴看都看不来里面有没有亮灯,要是只开着床的灯,就更看不来了。迟危虽然不是端方君,但也不是会偷窥的小人——年轻时偷窥他老婆不算,才懒得小辈们之间有什么海沉浮呢。

    就是自己吃不上好的时,别人能吃上好的,心里难免有些不平衡。迟危知姓迟的小畜生现在肯定在李然房间里,他们算是一脉相承,迟危不了解迟蓦,还不了解年轻时的自己吗?

    多等一天都是对自己苛刻。

    想起刚才他是被叶程晚一枕来的,迟危酸得牙儿冒泡。甚至想阉个人玩玩儿。

    为亲叔侄,他们应该共同退,他吃不上迟蓦也休想吃。

    迟危冷哼一声,对着没人的空气不明所以地凉声:“不睡觉的,全阉了!”

    狠心地把自己都阉去了。

    从迟危站在楼梯骂猫,李然就意识屏住了呼,尽他小声说话,门外也不可能听见。

    他睁着溜圆的睛一动也不动,怕被小叔捉到他和他哥睡在一间房里。

    同时到圆圆的宝贝一凉。

    怕被阉……

    “张什么?”迟蓦被他真的在张的小模样可到,轻轻地笑了一声,这瞬间,非常想动手盘他的圆宝贝,意识到太克制地忍住,无意识地捻了捻手指,说,“有我在这儿呢,他怎么可能动得了你。”

    “说了只用听我的话,记不住是不是?嗯?”迟蓦掐住李然,让他只能看着自己的脸。

    李然立说:“能的……能记住啊哥。”

    “我真的能记住的。”

    迟蓦:“那我们……”

    “——哥。”这声低喊比往常都更轻,可也更多了分珍重。

    李然绝对有话要说。

    迟蓦再不是人,也在这时收起满腔旖旎,大手放在李然脑袋上碎他上升起的低落:“怎么了,乖宝。”

    “你说,哥在听呢。”

    “你和小叔的关系很好,好得……他才像是你父亲,”李然垂着眸,说,“不是吗?”

    迟蓦承认:“嗯。是。”

    “那为什么……”李然不知这话说来是不是指责,又是不是矫,也不明白突然往心里涌的难受是不是无理取闹,他只是知,他哥会无条件地接受他的喜怒哀乐,人有七,哭与笑都是理所应当的,“为什么你爸妈……把你送到戒同所那可怕的地方的时候,小叔没有帮你。还让你在那里待了两年。”

    “哥……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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