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弟！你来了！”
接连
住六次以后，东风宾馆的服务员们已经跟陈凡很熟了。
尤其陈凡第一次遇到的那个女服务员丛英。
丛英比陈凡大两岁，是个小媳妇，孩
才两岁。
虽然没有电话联络，但陈凡已经基本上很有规律。
所以，陈凡过来时，丛英就帮他把最喜
的房间早早留好了。
陈凡到了宾馆拿了钥匙就直接到房间了，放好包裹后赶
来，直奔证券
易
心。
前六次除了第一次被打杠，损失过半外，其它五次平均每次都赚了300元至600元。
，陈凡手里已经有8300元本钱了。
其实，他本可以赚更多。
自从在厂里打名气后，很多同事都愿意赊国库券给他。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陈凡每次都不赊太多，
多跟自己的本金持平。
这么低的利
不能随便玩
杠杆啊。
这一回，陈凡多赊了些，一拿了3万块面值的国库券。准备在八月快结束时，狠狠赚它一把。
陈凡来到证券易心时是午两
。
大厅里异常安静。
一大半儿的人盯着电屏幕看，剩一小半儿在窗
前易。
陈凡看了看电屏幕吓了一
。
怎么都这会儿了，价格却停留在102上了，这是怎么回事？机
故障了吗？
陈凡再一看，以前见过好多次的那个大鬓角也排在窗前，他似乎在货。
不知他多少钱拿的货，再低也不会低于101了，102不赔钱就已经不错了。
这几次以来，陈凡基本都跟大鬓角的步伐，虽然不是每次都跑赢最，但也总是很稳妥。
可该怎么办？102陈凡可是一分不赚啊，要等等看吗？
正迟疑间，大鬓角已经货了，转
从窗前离开，匆忙向大门走去。
陈凡使劲看他。
这几次虽然从没说过话，但大鬓角应该对陈凡也有些印象了。
看了几，大鬓角果然
反应，用力向陈凡使着
。
陈凡不知怎么就鬼使神差地看懂了他的意思，他好像在说：赶货！
陈凡不由分说也排
队伍里。
但他还是稍晚了一步，等
到他的时候，他只能以101手3万元国库券。
这就等于赔300元啊！
“卖不卖？赶！”
陈凡正站在窗前犹豫时，后面排队的人纷纷
促。
陈凡这才发现本来还站在电屏幕前观望的人已经纷纷排队伍里来了。
回
四张望，那个大鬓角也不见了。
陈凡咬咬牙，只能自己拿主意了，卖！
清完3万元国库券，陈凡缩着脑袋从人群来了。
门四
张望了一番，还是没看到大鬓角。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科学啊，国库券是最稳健的投资理财，怎么可能亏本儿呢？
在宾馆客房躺了半天也想不明白，陈凡又爬起来回到易心，结果发现价格落到100了，抛售的人也越来越多。
这一趟，陈凡本想狠狠地赚上一笔，让自己的本金突破9000元。结果一跌破8000元了。
最要命的是，照这么去，倒卖国库券的买卖就没法
了。
可不倒卖国库券，还能啥？
陈凡在客房里待了一晚上都在绞尽脑
想着，该啥呢？
，全民大抢购，几乎所有
资都俏。
甚至一些普通老百姓用不上的东西也
涨船。
比如茅台酒，1988年以前才二三十块前一瓶，据说飞机上都免费供应。
到1988年之后，茅台酒价格飞涨，一直涨到了400元一瓶，然后
数十年。
酒之所以可以这么保值，是因为它没有保质期，可以存放很久。
但烟不一样。
陈凡仔细想想，这个世界好像也就烟的价格在岁月更迭，几乎纹丝未动。
比如烟、万宝路、谢尔顿之类的，30多年的时间，价格几乎没有变化。
不过，地区差异还是很大的。因为很多外烟都是走私来的。在盛京这样的大城市，万宝路之类批发价也就两块来钱。到了蓝城这样的小城市里，零售将近5块钱，批发也得3块多。
一盒赚一块，一条赚10块，一箱就能赚500元，这比倒国库券还挣钱呢。
陈凡这几次坐火车就碰到不少倒烟的。他们一般都是把一箱烟拆开了，用几个大旅行袋拎着。
可想来想去，倒烟这事儿陈凡也不能。
一来倒烟并不合法。那些烟贩上车后，就得打乘务员、乘警，不然分分钟就能把你的烟没收。
二来陈凡为重生之人，哪能这
吭哧瘪肚的买卖，那不丢人的慌吗？
一定还有别的办法！
第二天午，陈凡才回到家里。等晚上吃饭时，老妈直打量他，好几次
言又止。
“怎么了？妈。”
“那个，你彩电买了吗？”
“订了啊，着啥急，到手越晚越便宜。”
“哦，是吗？”
“怎么？您着急用钱啊？”
“那倒不是，就是听说银行利息要涨了。”
“涨利息？涨多少？”
陈剑辉也在一旁说：“是啊，这次涨得还不少呢，一年期是864，五年期是108……”
陈凡一想起来了。
虽然不事稼穑，涨利息这事儿陈凡还是有印象。
88年、89年前后银行利息涨得很吓人。
最的时候五年期利息是15左右，八年期是18左右。
“妈，不着急，来年利息还能涨。”
“涨多少？”
“五年期能涨到百分之十五！”
陈剑辉和刘雅丽都忍不住“啊”了一，面面相觑几。
刘雅丽却并不太兴，反而叹息：“这钱不越来越
了吗？你还是抓时间买电视吧。”
陈凡也一明白国库券市场为何崩盘了。
从
理上讲，国库券的利息应该比同期银行利息才对。
但1988年以前比较奇葩，国库券的兑换利息竟然比银行利息还低。
因为都是摊派的啊，你买也得买，不买也得买。
1988年以来，因为全国各地现大抢购风
，银行也纷纷遭到挤兑。
有关方面不得不调整利息。
这样一来，国库券的利息跟银行利息的差距就更大了。
很多人宁愿损失利息，也要把国库券兑换来，再买定期储蓄也不算吃亏。
果然，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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