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十足，但一
也不腻人。
就像她说的，非常好吃。
“好香啊。”燕衔川
了鼻
，“好甜……”
鹿鸣秋凝视着她的面庞，思考着：这是一个谈话的时机吗？
她们两个被困在这儿，一个安静的、狭小的、无人打扰的小角落，她想要询问的对象尚且神志不清，想必会问什么就说什么。
除了有趁人之危的嫌疑，好像没有其他坏
。
她缓慢写
这句话，“这是你的异能吗？”
“不是异能。”燕衔川
乎乎地说，“是我的……”
她刚要说技能，神经忽然像是被什么电了一，如同昏昏
睡的时候，直接被人当
浇了一盆冰
，冰凉刺激，燕衔川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就连因为失血导致的眩，她茫然的罪魁祸首，此刻也消失得一
二净。
那
清醒，好似直接换了一个新脑一样。
是主神在警告她，不要
说话。
燕衔川眨了几
睛，“嗯，也算是异能。”
鹿鸣秋
望着她，“你刚刚不是这样说的。”
“是的，我说谎了，对不起。”她愧疚地垂脑袋，“我不想说谎的，但我不能说真话。”
“我们约定过要彼此诚实，可是我不能说。”她的声音放得又低又弱，“你能原谅我吗？”
“你有很多秘密。”鹿鸣秋容
平静，继续写到。
燕衔川偷偷瞄了她一，但是什么也看不
来，她为难地蹙眉，坦诚说
：“是这样。”
“我们之间，不应该有秘密，对吗？”鹿鸣秋徐徐写到。
这句话写完，对方的脸明显更难看了，是一又心虚，又慌张，又担忧，又困扰的难看。
“那这样吧，我问你答，可以吗？”
燕衔川了。
“你是……”刚写了两个字，鹿鸣秋忽然停了来。
她真的要问吗？假如问来这句话，
破这层窗
纸，会让她们的关系分崩离析，又要怎么办。
可是，既然她已经决定要接受这人的
，那她就不能容忍一丝一毫的不稳定，不确定。
她是坦诚的，燕衔川也必须要是。
如果得的答案，她不能接受，或者直接让她们从此分扬镳，那她也认了。
只是一旦变成这样的结果，为了自
的安全，为了理想事业，恐怕对方不能活着离开这里。
燕衔川还在提心吊胆地等着她。
鹿鸣秋顿了顿，继续写去，“你是她本人吗？如果不能回答，我可以换一个。”
看到这句话一一被写来，燕衔川真有一心脏停拍的
觉。但转念一想，其实她早先的时候抱着无所谓的心态，并没有
过多的遮掩，去认真伪装她和原主之间的不同。
即使是现在，她也没刻意藏过。
会被发现是理所当然的事，何况鹿鸣秋这么聪明，恐怕她早就
馅了。
从前不问，装聋作哑，现在突然问了，一定有什么层次的原因。燕衔川本能地意识到，这个问题很重要，她必须打起十二万分的
神好好回答。
谢谢主神，在千钧一发之际，把她的聪明脑还给了她。
不涉及到主神的问题，是可以说的。
燕衔川认真想了想，回：“我不是，但是我是平行世界的她，我们的名字和
相是一样的。”
“和你认识的我，一直都是我。”
平行世界这个概念，老传统了，包括现在仍有层不穷的猜想，科技越发达，人类就越好奇。
或许好奇心才是人类不断
步并且不断死亡的真正原因。
“我把能说的说来，然后你再问我，怎么样？”
“可以。”鹿鸣秋没有异议。
她瞧着好像不是特别震惊，也没有奇怪的表
，燕衔川松了
气，斟酌着词句，说：“我是在这
死亡后才过来的，几个月前有一个新闻，机械净土袭击飞艇，掳走莫里安博士，导致飞艇爆炸。”
“她在飞艇上，被飞艇碎片穿透了肚，还在落的时候就死透了。不过就算这个时候不死，她的单人降落伞也不见了，过一会儿还是会摔死。”
“我应该算是借尸还魂？”
“我并没有她的记忆，所以也是后来才知，她是机械净土的人。”
“我也是死后才来到这里的，这些能力就是我自己的能力。”
她语气诚恳，目光真挚，“这些事很离奇，我没有说，你能理解吗？”
“之前说过的话，关于我自己的一些事，都是确实发生过的，没有一句假话。”
说完这些，她惴惴不安地看着鹿鸣秋，不知自己接来的命运是什么。
真的很荒谬，如果回到上辈，有人和她说，“我不是我，是平行世界的我，我是穿越过来的”，自己只会觉得这个人应该去神病院待着。
不过她自己就是神病患者啊……燕衔川突然面一僵。
这些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神智失常的人会说的疯话，不过鉴于她的份，貌似说疯话才正常。
……人好难啊。
对方沉默的时间越久，她就越是心如死灰。
“我说的都是真话。”燕衔川小声重复，“真的没有骗你，真的。”
过了不知多久，她只觉得度秒如年，对方终于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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