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月说起这段
容的时候
绪有些低落：“祂告诉我，祂已寻到祂之【不朽】的答案，并将为此献
，以保证银河的未来生生不息，此别过后，便是他与我的永别。”
“当时的我无法理解他的
法，若连他自都不复存在了，【不朽】岂不是就成了一个悖论？”
饮月说着摇了摇
，“而祂在听完之后，只是告诉我——”
——既然你认为这并不是最终的答案，那么便去寻找吧，找到能够驳斥我的回答，成为新的【不朽】。
届时，我们会再见的，饮月。
“所以，这场
梦的梦醒时分，便是【不朽】复苏之时？”丹恒微微皱起了眉问
。
“准确的说，是新的【不朽】升格，亦或者鲸落之时。”饮月修改了一
他的说辞。
“我毕竟是龙的化凡，在梦醒之时，我只有两个场，一个是走
了崭新路的【不朽】，而另一个则是回归梦境，成为梦之人的一场梦，与曾经的【不朽】迈
相同的结局。”
“你此前经历的类似被暂时
替意识的况，便是与不朽
合导致的影响，祂早已死去，无法真的复活，更无法夺舍于你，你唤醒的，只是这条命途之上一半缺的残影，是他在命途上留的答案。”
丹恒问：“那我之后要见到的【不朽】又是什么？”
“是梦的，饮月的‘开始’与‘过去’，也是饮月的背面。”
丹恒直接总结：“说白了，就是如果我没能找到新的答案，那么我就只有死路一条，对吗？”
饮月微微
了。
“听起来，祂似乎也没你说的那么友好。”
饮月闻言笑了声，“友好？小家伙，你别忘了，无论龙裔如何夸赞他，他又如何关照我，无论他有过怎样的旅途，他也终究是一位星神，对于星神而言，自己的生死都不是什么大事，更何况我的？唯一重要的只有祂所求索的答案。”
丹恒也知这个理，
了一
气，示意他继续往说。
饮月继续：“因为祂的死亡，我无法就这样放着持明族不
，祂的陨落会带来【不朽】命途的衰弱，连带着所有龙裔都会收到牵连，而他们是我的创生，与龙甚至还差了一层关系，恐怕收到的影响只会更加严重，我必须保护他们。”
“你已经将他们视为你不可获取的必须守护的存在了。”丹恒叹息。
这并不奇怪，饮月并非星神，即便星神尚有伤怀之时，更不要说饮月了。
人心都是
的，和持明朝夕相
那么久，见识了那么多持明对他的赤忱和奋力前行的努力，持明族早就在饮月的心里扎了跟，他早已无法轻易将其舍弃。
换而言之，当时的饮月早就在不知不觉
将持明当成了自己的归，无法为了一个答案就轻易将其置之不理。
“可不朽陨落，你的衰弱也不可避免，终有一日你也会死去，你无法一直保护他们。”
饮月没有否认这一，而是：“所以，我立刻意识到，持明需要在之后的岁月里，脱离我，甚至脱离这
只依靠龙尊领导的治理模式，自行其，独立生存。”
“我并不是一个善于政治和构造制度的人，因为我的份，我也不好擅自
手制度的变革，那只会让持明族一味的将希望放在我的上。”
饮月上前几步，诉说着自己从未对人提起过的考量，“但就像之前说的，我从来都不是绝对正确的，后来的况瞬息万变，我的考量也未必合适之后的持明。”
“曾经的各经历告诉我，只有他们自己选择的，才是最正确的，。”
“所以——”
他抚摸上央那副最大的关于自己的
画，细细
挲着上的矿石颜料和被打磨的光
的石。
“我将自己从持明的历史上抹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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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某意义上，这何尝不是一世界遗忘我（目移）
饮月其实自己也没想到，他为了让持明族自行其才把自己从持明族的历史删了，结果持明族愣是
抗到现在都还没有太大的变革。
只能可说他最开始给的力量太bug了，汤海这地挑的也好，啥大灾大难都没席卷到他们，过得太安逸了，没啥追求。
直到持明失去了造化形骸之力，故乡待不去了，这才加剧了持明的
问题。
而别看饮月很心
，但实际上，他这么
的时候是知有失败的可能
的，但他以为的失败是变革错误导致的衰亡。
因为他很清楚持明族不可能一直只依靠五龙尊的力量，这样迟早得翻车，但他自己也不知会变革成什么样，所以是有过持明族灭亡的预计的。
他自然不希望这个结果发生，但也知这个结果发生不奇怪。
最后一件事
“你是说, 是你亲自把自己从持明的历史删去了？！”
丹恒有些愕然，他想过初代饮月没有留记录的各理由，但却没想到是饮月自己动的手。
可是, 为什么
但很快, 他就自己驳回了自己的惊愕。
答案其实并不难猜测，甚至从某意义上来说合合理，考虑周全。
是以, 疑问还未, 推测便随着思维的转动浮上心，与饮月的回答一起接踵而至。
“因为这是必要的决断。”
饮月的声音藏着无可奈何和定决心后的
决。
“我的存在太过特别，龙鳞大地，万类仰止, 你一定也听过类似的话，对寰宇众生而言, 【不朽】是一个极
诱惑力的存在与命途, 贪求它的生命不计其数，在龙陨落之后，作为不朽凡的我便成了这世上最靠近不朽, 也最为特别的存在。”
“但这特别在某些时候也并非好事，怀璧其罪，若日后我的力量、持明族的力量逐渐衰落，而外界的觊觎乃至其他龙裔的试探接踵而至的时候，持明族能抵挡住这份特殊带来的危害吗？”
饮月说完，自问自答的摇了摇, “我不知。”
他回过，转过，面向丹恒, “也许我在的时候，我能够保护他们，可若是连我也离去了呢？”
“自龙的鲸落开始，我便能
受到我
的力量每一天都在以
可见的速度
逝，或许相比于短生，甚至一些生，我的生命尚还久的令人艳羡，可对于持明族可以抵达的未来，我余可活的时光，也不过是沧海一粟。”
“而持明，因为我的缘故，他们的力量会受到一定程度上的命途行为影响，即便我的转世能够继续护佑他们，可若是继续墨守成规，他们也终究会逐渐退化，继续失去力量。”
丹恒听了恍然大悟，“所以，后来的持明族失去了造化形骸的力量，是因为他们在不朽的路上不
反退导致的？”
饮月轻轻了，却也没有完全肯定这个说法。
“其必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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