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之线 - 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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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都说得通了。对容貌不像父母的事实,萌奈本人不可能不在意。一般没有人会认为自己不是母亲亲生的,要怀疑也就是怀疑父亲那边。怜在世时,萌奈也许还能对这莫名其妙的想法一笑置之,然而现在,可以依靠的母亲去世了,和父亲又日见疏远,曾有过的怀疑通通化为确信。

    行伸简直想骂自己,他竟然如此心大意,甚至没有意识到这样的危险。

    萌奈。行伸平静地唤了一声女儿,希望你能听爸爸说几句。

    我不想听!

    这件事早晚都得说,现在刚好。

    萌奈没有回应,但她应该正在倾听。

    你不是已经来月经了吗?

    沉默依旧。行伸的前浮现女儿皱眉的样

    关于女构造啊、怀是怎么回事啊,学校里都教过吧?你听说过受卵这个词吗?行伸闭上睛,反复了几次,随后,开,那个受卵啊,医生拿错了。他到不安,心脏加速动。

    终于说了,他已经没有退路。

    片刻过后,门微弱的声响。咔嚓一声,锁开了,门被缓缓推开。

    萌奈站在那里,以通红的双眸直视着行伸。

    行伸咽唾沫,直面女儿的双

    他已经逃避女儿的视线太久了。

    自案发以来,侦查会议已不知开过多少次,这次创了最短的会议时间纪录。特搜本即将解散,余的工作说白了就是收尾,许多侦查员正忙着写各自的报告。原则上来讲,即便是与逮捕凶手不直接相关的活动容,也必须留记录。

    松刚坐准备应对这些他提不起劲的工作,肩就被用力拍了一。扭一看,加贺正站在后。

    陪我走走。说着,加贺不等对方回应便迈开脚步。

    松急忙赶上去。加贺走得很快,直到了礼堂,松才好不容易追上他。

    你那边况如何?对方有没有再说些什么?加贺向前走着,问

    对方?

    金泽那边没联系你吗?

    原来不是说案啊。松。前几天芳原女士来过一个电话,说有要事商量,希望尽早见面。

    要事?

    可能和我母亲隐瞒的秘密有关。

    有意思。你怎么说?

    我说等案告一段落后再联系她。

    这样啊。

    走警察局后,两人来到了一家开设在环状七号线路边的咖啡馆。这里的午餐类相当丰富,松也来过几次。

    靠窗的座位空着,能看到外面的路。两人在那里坐定后,都了咖啡。

    那你准备什么时候见面?

    见面?和谁?

    芳原女士啊。你没联系她?

    还没有。

    加贺向松投以探询般的目光。为什么不联系?

    因为还有很多事要。松闪烁其词。

    很多是多少?凶手都抓到了,案件已经告一段落。

    你这么说也行。这时,咖啡来了。松瞥向窗外。

    我听说,你把走形式的实工作都给他办了,这段时间一直在单独行动。你在追查什么?加贺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松把脸转向加贺,嘴角放平。我没追查什么,只是在整理报告时追加调查了一些细节。这很正常吧。

    比如什么细节?说来听听。

    松悠闲地喝了咖啡,气。恭哥为什么关心这个?既然你觉得案已经解决,那不我去哪儿什么都无所谓吧。

    加贺锐利的目光从陷的窝底,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松。果然。

    果然什么?

    你小果然是在隐瞒什么。难怪我觉得这段时间你有不对劲,就是从你去宇都走访冢弥生女士的老家开始的。你是在躲我吧?

    我没有。

    少装蒜。你以为能骗过我的睛?你一直在留意汐见行伸先生,可他理应与本案无关。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松又喝了一咖啡,随后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所以恭哥怎么想?

    想什么?

    这次的案,你认为疑解决了吗?

    是我在问你问题。

    我很难相信恭哥会认为,案就此已全了结。

    加贺抿着嘴,从鼻气。你说得对,我无法接受目前的结果。屋多由应该是凶手,但我总觉得她还在隐瞒什么。她在当时那状况脆地认罪,一定有她的理由。我这么想的时候,发现有一个刑警形迹可疑。加贺抬手指着松,是个人都会觉得你在隐瞒什么。

    要是真有什么异常,那个刑警会立刻上报。你是这么想的吧?

    加贺目不转睛地盯着松,将手伸向咖啡杯。没错,他抿了一咖啡,放,我确实有这样的疑问。有些刑警怕别人抢功,会独占线索,但你不是那人。

    我没那么小气。

    是啊。那么,请问松警官心里到底在盘算什么呢?加贺把胳膊架在桌上,稍稍向前探,以及,为什么不向我报告呢?

    松轻轻闭上睛,了个,肩骤然放松。他睁开双,说:我可以回到刚才的话题吗?

    什么话题?

    我和我那个在金泽的父亲。

    加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蹙起眉。他看了看松,像是在揣测对方转换话题的目的。说来听听。

    知自己真正的父母另有其人,当事人会到幸福吗?了解真相的知者,就应该把真相告诉当事人吗?

    加贺沉默片刻,开:你怎么看?知父亲的事以后,你是怎么想的?

    说实话,我也想不大明白。我有时觉得什么都不知的时候比较轻松,但知了以后,又有烈的意愿想要彻查到底。我的心真的很复杂。我唯一笃定的便是此事非同小可,甚至会影响到某些人的一生。

    那是当然。所以呢?你到底想说什么?

    所以我在想,揭他人的秘密总是正义的吗?家事更是如此。即使是为了探寻案件背后的真相,警察就有权揭穿谜底吗?

    加贺面无表,但目光越发锐利。看来你不光是在说你自己。

    松直了背脊。我如此迷惘,是不是没有当刑警的资格?

    加贺把咖啡杯贴近嘴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悠然自得地连喝了几况特殊,另当别论。你就忘了我刚才说过的话吧。

    刚才说过的话?

    不你隐瞒了什么,我都不会再来问你。加贺拿起桌上的账单,起准备离去。

    松也站了起来。等一。你什么意思?

    就是一切由你判断的意思。

    由我

    松,加贺注视着他,你小是个好刑警。

    讽刺我吗?松对这意料之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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