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杀了谁 -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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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用说吗?因为我是个罪犯。你们也知别墅地区发生命案吧?那些命案,凶手就是我。”

    男客说得太轻描淡写,侍者一时之间无法理解他说了什么。但经理似乎也一样,片刻之后,他才问:“客人是在说笑吧?”声音在发抖。

    “才不是玩笑呢。证据就在这里。”

    男掀开叠放在盘上的餐巾。

    里面现的,是一把沾了血的刀

    东京,新桥——

    金森登纪把盛装柳橙黑醋栗的杯拿至边,看了晶屏幕一,笑了一

    “怎么了?”那问。

    登纪在鼻梁挤皱纹:

    “没事,只是想说有多少年没踏ktv了。年轻的时后,每次酒局之后都一定会来唱歌,但现在连行哪些歌都不知了。”

    “我也是,最近都没唱歌了。所以学姊叫我订ktv包厢的时候,我连要订哪家都不知,一时不知所措呢。”

    “不好意思啊。可是,对方说想约在不必担心被旁人听到看到的地,我一时想不到合适的场地,结果对方说,ktv怎么样?我心想:啊,确实如此。”

    “我觉得选在ktv是对的。这里的话,觉可以畅所言。”那说完,朝上看向登纪。“那个对方对案了解多少呢?”

    “不清楚耶。”登纪说。“我是没有详细跟他说明什麽。关于你,我是有些说明啦。不过他事一向周到,可能会自己先调查一。不过虽然他是警察,但案发地是别的县,也不知他能搜集到多少信息。”

    “对不起。”那行礼。“总觉得拜托了学姊超麻烦的事。我有后悔,想说或许不该这样麻烦学姊的。”

    “别客气啦,这是为了我可的学妹啊,我自然当仁不让。”

    “谢谢学姊。”

    “不要这样啦,很见外。”

    包厢门打开来,一名穿着黑系西装的?男来。

    “啊,辛苦了。”登纪仰望说。“有没有迷路?”

    男苦笑着。“这一带就像自家后院,我闭着睛也走得到。”接着立刻正,站着向那颔首致意。

    那也连忙站起来。

    “我来介绍。”登纪慢慢地起,以右手指示那。“这位是鹫尾那。”接着她看向那,说:“这位是加贺先生。”

    男从西装袋掏名片:“敞姓加贺,幸会。”

    那也打开包,从钱包里取名片。虽然很少用上,但她还是印了自己的名片。“我才是,请多指教。”她说着,换名片。

    男的名片印着加贺恭一郎这个名字。看到“警视厅刑事搜查第一课”这个单位,那有些张起来。

    “我已经从金森小那里听说了。您被卷那起可怕的命案,真令人惊讶。吊唁的话或许安不了什么,但还是由衷希望您节哀。”加贺神沉痛地说。从他的表,可以看他并非抱着轻松的心态前来赴约。

    “不好意思请您特地来一趟。”那说。“我也才在向登纪学姊歉。没想到居然会把现职刑警牵扯来”

    “这是我的主意,那没有责任。”登纪噘起嘴说。

    “可是这样麻烦加贺先生”

    “鹫尾小。”加贺以诚挚的神看向那。“如果我觉得麻烦,就不会过来了。我听到金森小转述,希望能帮上一忙。这样说或许不太庄重,但我为警察,个人也对这起案兴趣。毕竟这是轰动社会的重大刑案。”

    “听您这样说,我稍微舒坦一些了。”

    “总之先坐吧。站着也没法好好谈。加贺先生也请坐。”

    登纪说,加贺落坐之后,那也坐了来。

    “加贺先生,要什么饮料吗?”登纪问。

    “不,先谈到一个段落再说。时间宝贵。”加贺从袋取记事本。“既然也寒暄过了,就正题吧?”

    登纪一双大看向那,就像在征询:“可以吗?”那说:“麻烦了。”

    加贺打开记事本:

    “这起案大肆报导,谈话节目也多次专题讨论,而且周刊也有相关报导,即使是完全无关的我上网稍微一查,也查到了相当多的信息。不过如您所知,这类信息真假难辨,并非都可以信赖。所以我有个提议,可以请那小把我当作对案一无所知的人,从说起吗?不需要加猜想或推测,把您看到的、觉到的照实说来就行了。”

    “从说起吗?”

    那有些困惑。就算加贺这么说,她也不知从何说起才好。她看向登纪求救。

    “从为何去旅行说起如何?”登纪提议。“你和英辅去别墅,是继去年之后第二次吧?”

    “是的。姑姑邀我们参加每年都会举办的烤会”

    “您的姑姑,是山之静枝女士对吗?”加贺看着记事本说。

    “是家父的妹妹。”

    静枝并非直接的被害人,因此名字应该没有现在新闻报。但网络上还是有人查相关涉案人士份,四散播。加贺会知静枝的名字,也是看到了这些信息吧。

    “那场每年都会举办的烤会,您去年也参加了吗?”

    “是的。”

    “那么,可以从那里开始说起吗?”

    “好的。”那伸手拿起冰块快溶光的红茶杯。觉说来话,有先咙的必要。

    那和鹫尾英辅前年秋天在东京都举行婚礼。当时参加婚礼的静枝请两人务必到她家作客。

    静枝的丈夫经营不动产,是一名成功的资产家,然而罹患胃癌,药石罔效,六年前撒手人寰,静枝还不到四十岁就成了寡妇。她在丈夫完七七后,卖掉了位在港区的住家,搬到了别墅。因为没有孩,她似乎认为与其继续在大都市一个人独居,倒不如搬到空气清新的乡间,享受陶艺、绘画等嗜好,渡过余生。

    那里对那来说,也是熟悉的地方。因为小时候父母带她去过好几次。静枝的丈夫是附近知名尔夫球场的会员,一样尔夫球的那的父母,停留期间几乎天天在那里享受打小白球。他们结伴去打球的时候,那就和不打尔夫的静枝看家。在别墅一都不无聊。她和静枝一起烤糕,有时有样学样地陶,非常好玩。

    但随着那成,也愈来愈少去了。后来因为姑丈病倒,更没有闲逸致去别墅度假了。

    因此带着英辅久违前往时,除了怀念以外,那也有些张。因为她很不安,万一小时候的记忆被过度化,到幻灭怎么办?

    然而实际前往一看,她发现自己是杞人忧天。不丽的街景还是清新的空气,都和记忆相去不远。她甚至从山之家的建筑受到过去不曾注意到的沉稳气派。

    与过去有些不同的地方是,静枝建立起新的人际关系了。她定居在该地,似乎和附近的别墅主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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