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我死去的家 -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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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后恐怕免不了还有什么事要向老师讨教,届时还望多多关照。

    最近天气一直很反常,请您保重

    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启一郎依然对儿的未来抱有不安。而后来的两封信证明,这毋宁说是一惊人的察力。

    抱歉没能及时向您报告,我儿已经再婚了。对方是个弹钢琴的女孩,父母都已去世。虽说是弹钢琴,但并不是在气派的音乐厅里演奏,而是在小酒馆里弹给醉醺醺的客人听。据儿说,他们就是在那家店里相识的。

    如您所知,前儿媳婚后两年就病逝了。之后很多人来给我儿提亲,但我基于自己的考虑,全都回绝了。在我看来,他还没有成家立业的能力。我到,前儿媳已经成了儿的牺牲品。

    我不知从那以后他有没有成一些,只希望他早日成为一个成熟的男人。

    原来的第一任妻过世了,应该是患了什么重病吧。

    而他的第二次婚姻同样以失败告终。

    这次劳您如此心,不胜歉疚。现在金钱方面的问题总算解决了,学校那边也以主动辞职的方式平息了事态。说起这次的事,真是又可怜又可气,我已经疲力尽了。前几天亲戚们也都聚到我家,商量我儿今后的路问题。可想而知,对于荒唐事的男人,谁都不会有任何同之辞。甚至有人然大怒,说教师染指赌博本就是可恶至极,他还欠额债务,给大家带来这么大的麻烦,事到如今仍然不思悔改,神肯定有问题,应该上宣告他为禁治产人[2]。可悲的是,这些话我本无法反驳。

    现在他在我的监视之,虽然我很想让他洗心革面重新人,但毕竟我也不年轻了。万一半途而废,只怕会对佑介产生不良影响。老实说,这次的事,我最担忧的不是自己,而是佑介的将来。幸好那孩似乎并没有察觉。

    第二个媳妇如今也弃他而去了,以后他到底打算怎样过活,我这个父亲的心里也完全没底。总之先时刻盯着他,看他是否确实改过自新了吧。

    不知老师最近如何?我认识一个很好的医生,如果您有意就诊,请告诉我一声。

    因为没写上年份,所以不知的第二次婚姻维持了几年。但他为何落得这般悲惨场,信上已经写得很明白了。

    “看来佑介的哥哥是个一无是的人啊。”沙也加叹息

    “到这里事的脉络基本清楚了,‘那家伙’果然就是。问题是,佑介怎么会死了呢?”

    “是啊。”沙也加,目光飘忽地望向墙,“如果知答案,我的记忆或许就能恢复了。”

    “这可难说得很,说不定你只是偶尔来这里玩过一次而已。”我直率地说。

    是这样吗?她怀疑似的侧着,然后问我:“信都看完了?”

    “还剩一封。”我把最后那封信展开,看了起来。信上主要在谈工作的事,并未提及佑介和。我正想跟沙也加说这封信关系不大,目光蓦地被一个地方引了。那是信末的附言分,我不禁惊呼声。

    “怎么了?”

    我默默地把信递给沙也加。沙也加读着读着,表愈来愈凝重。等到读完,她的圈已经红了。

    “这是我父亲?”她问。

    “看来是的。”我

    那分的容如

    又及 最近我家的司机和家务女佣结婚了。司机就是我以前和老师提过,潜我家行窃的那个人。看到他现在改过自新的样,我觉得,审判并非我辈的唯一职责。

    沙也加的视线又落到信上,着信纸的手微微颤抖。“父亲果然在这里待过,他在这里住过。”

    “现在想想,既然这人家雇得起女佣,拥有私人司机也不足为奇。是我疏忽了。”

    “可是父亲曾经室盗窃……”

    “谁都有走投无路的时候,你不用放在心上。而且从信上看,应该是盗窃未遂,御厨家也没有报警。”

    “不但没有报警,还雇他当了司机……”

    “御厨先生相信你父亲的人品,看室行窃只是于一时冲动。”

    “也就是说,父亲很幸运?”

    “是啊。”我回答。

    沙也加拿着信纸从床上站起,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这是恩人啊。”她说,“御厨启一郎是父亲的恩人。”

    “可以这么说吧。”

    “那就没错了。”她看着我,“这里的确是那个老婆婆的家,她就是御厨夫人。因为父亲常常念叨说,老婆婆是恩人,是恩人。”

    我没有理由否定她的推断,连连

    “可是,”她的脸又沉了来,“为什么父亲没把这件事告诉我呢?要是跟我说了多好啊。”

    “没有父母愿意把以前犯的过错告诉女的。”

    “是这样吗?”她歪着思忖了一会儿,朝我扬了扬信纸说,“这个我拿走没关系吧?”

    “当然没关系啦,除了你也不会有别人想要了。”

    沙也加浅浅一笑,把信纸整齐叠好,放袋。

    我也站了起来。“那我去了。”

    “你去吗?”她问。

    “去拿放在车上的工,挑战一那个。”我指了指保险柜,“现在只剩那里面的东西还是未知数了。”

    “能打开吗?”

    “只能试试了。”说完我离开了房间。

    外面淅淅沥沥地着小雨,周围的草木也了夜。地面泥泞不堪,走到汽车跟前时,我的运动鞋已经沾满了泥

    为什么要在这地方盖房呢—我心不禁浮起疑问。如果是别墅还可以理解,但作为法官一家日常生活的地方,未免也太不方便了吧。

    不可思议的事太多了,我又一次涌起这觉。

    所谓放在车上的工,其实不过是我业余木工活时用的工装,而且都快发霉了。我不知这些东西能派上多大用场,拿上后回到了房里。

    走房间后,发现沙也加在床上蜷着睡着了。也难怪,她已经心俱疲了吧。我尽量不发声响地把工箱搁到地上,自己在摇椅上坐。摇椅发嘎吱一响,吓了我一,幸好沙也加没被吵醒。

    我扫视着房间,思考着刚才看过的信和佑介的日记。将所有容梳理了一遍后,逐渐得大致的推测:

    起初,这栋房里住着一家三:御厨夫妇和那个。此外经常的还有家务女佣“宁姨”,也就是仓桥民。民因为生孩休息了一段时间。

    主启一郎想让和自己一样走上法官的路,但未能如愿。

    不久,启一郎有了第二个孩,就是佑介,他把全期待都转移到了次上。而法官梦破灭的当了教师,也结了婚,但妻于两年后去世。此后不知过了多久,他和一个弹钢琴的女再婚。

    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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