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你是你。
程安昀在心里重复了一遍这句话，
眶莫名地有些发酸，害怕泪
来，他低
移开视线，又开始盯着地板。
看了没几秒，梁雎宴问：“你没什么话要和我说吗？”
此刻程安昀觉得一些电视剧里的主角一伤心就四十五度仰望天空是有
的，因为他现在泪止不住了。
怎么想都是重力的原因。
梁雎宴看着他泪一滴滴坠落，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
，给足了他泪的时间。
良久后程安昀才开
，带着
重的鼻音说：“我讨厌你。”
梁雎宴有些无奈地轻笑一声，扣住他的肩膀将他拉
自己怀里，拍拍他的背说：“这就对了，你有什么话就告诉我啊。”
“让我来猜猜，你是不是觉得我把你当江衍替
了？”梁雎宴低看着在他怀里默默泪的程安昀，用手指轻轻
了他的后脑勺说，“你说你，整天都想些什么呢？”
“还说什么对我只是利用这
话，你说完之后开心吗？”
程安昀摇了摇。
梁雎宴：“所以以后别说了，记住了？”
程安昀又了。
接来两人都没再说话，程安昀的泪还是止不住，梁雎宴抱着他，也不在乎他的泪打
了自己的衣服。
今晚梁雎宴没走，就在程安昀家住了。
两个人一起躺在有些小的床上，
挨在一起。
这天晚上程安昀不知不觉说了很多话，把过去的一切全都坦白了。
梁雎宴问：“你是不是了两个杯
？”
程安昀静了两秒，嗯一声：“你怎么知？”
“兰
在书房找到了杯的把手。”梁雎宴握着程安昀的手，意识般
挲着他凸的腕骨，继续，“杯摔了之后
觉怎么样？”
程安昀回想了一当时的心
，：“有解气。”
闻言梁雎宴笑了一：“那就行，没白摔。”顿了一，他又，“次要摔就摔那不会碎的，不然受伤了怎么办？等有机会我给你买个铁杯，你生气就摔它。”
“……”程安昀沉默两秒，没接他这个话茬，而是，“我那天其实还给你写了一张贺卡，但也被我撕了。”
“是吗？”梁雎宴问，“写了什么？”
程安昀把自己的手
来，翻了个伸胳膊去拿床柜上的手机，开相册翻找那天拍的照片。
梁雎宴也坐起来，他接过程安昀递来的手机，看完那张贺卡上的
容后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还没来得及开，程安昀划了屏幕，划来两只杯的照片。
他指着那个坐姿小熊的杯，说：“这个是我原本要送给你的杯，我在上面留了枚指纹。”
梁雎宴看了那只杯几秒，随后转看向程安昀。
程安昀也抬看向他，两人无声对上目光。
片刻后梁雎宴将手机放到一边，将程安昀抱怀里，：“看来你那天真的很不开心，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我应该早和你说的。”
程安昀的
抵在他肩膀上，听到这话他眨了眨，随即挣脱怀抱，在他嘴角
蜻蜓
般亲了一，放轻音量用气音说：“我床虽然小了，但还
结实的。”
“……”梁雎宴忍俊不禁，抬手了他额，又说一遍，“你一天天都想些什么呢？”
话虽如此，但他并没拒绝。
暧昧旖旎的氛围在黑暗
萌芽发酵，在开始前程安昀就说了，隔音不好，让梁雎宴慢轻。
梁雎宴答应了，但言而无信，害得程安昀还要分心去捂自己的嘴，并且这张床也没他想象那么结实，时不时会发一咯吱咯吱的声音，在四寂寥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程安昀断断续续地说要梁雎宴慢，边说着边抬
要来踢他，但在踢到人以前脚踝被握住，他挣脱不开。
在即将到达某个临界时，梁雎宴却坏心地停了来。
他和程安昀十指
扣，但因为他手上那枚戒指没摘，所以没敢太用力握。梁雎宴俯，在他耳边轻声：“想知除了戒指我还给你准备了什么吗？”
程安昀不想知，他现在只想让他动。
梁雎宴知他在想什么，但就是不肯如他的愿，故意在这时候一动不动地和他聊天：“一
房和一辆车，车已经提来了，现在在我家车库里停着。房还没开始装修，因为那是你的房，我不知你喜
什么装修风格。”
听到这话程安昀终于愿意睁开睛，他双
微张小
着气，面
红地望着梁雎宴，又缓了几秒才开：“都是给我的？”
“都是给你的。”梁雎宴低亲亲他左尾的那颗痣。
程安昀不自觉闭上了睛。
他发现梁雎宴似乎很喜他的这颗泪痣。
“但是，”梁雎宴在动起来之前又开，“房装修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要不要住在我家？你的这张床……看起来也不是很结实。”
说着他动了一，两人的床适宜地发“咯吱”一声。
“嗯……！”程安昀抓住他的手咬了一。
但他现在上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咬人的力
绵绵的，跟撒
似的。
梁雎宴笑起来，摸了摸他的。
接来屋里咯吱咯吱的声音没再停过，但因为梁雎宴极力克制了，所以声音被锁在了这间卧室里没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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