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笼 - 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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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牵起嘴角,攥住他的手,吻了吻他虎的痣:“谢谢哥哥。”

    我这声叠词显然取悦了他,他放了筷,就把我抱到了上。

    “想当助理?先让我试试你有多机灵。”

    我一愣,忽然想起先前薄翊川真打算让我当助理时,并不是这态度,他教得认真,讲得细致,两相对比,反差太过烈,我不禁有些失神。但犹豫迟疑是要不得的,他要是嫌我演得不好,恐怕就连演的机会都不会再给我,局势在朝我想要的方向走,我得继续努力。

    定了定神,我解开他的带扣,他那儿静静蛰伏着,并没起来,我低,想用嘴和手,却被他握住了双腕:“敷衍我?”

    他开过大荤了的,当然不肯再回吃素,我不愿,可没有办法,现在什么都得依着他来,只好依照昨晚的经验骑了起来。

    他很快被我挑逗起来,逐渐变得凶猛。

    我咬住他的肩膀,在正午南洋的烈日目眩。

    一整个午餐时间,薄翊川都在沙发上享用我,直到桌上手机开始震动,他才拍拍我的,把我推了起来,接了电话。

    我站在旁边,看他接电话,玻璃反光里,我光着,束缚衣摆淋漓,一直淌到脚面,像足了一个男。薄翊川答应着手机那的人,扫了我一,似乎也觉得我这样不大好看,随手扯了张餐巾纸递给我。

    我净,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对,和计划的一样,你们继续”薄翊川目光掠过我,蹙起眉心,站起,走到了台上,把玻璃门关上了。

    ——他提防着我。

    好。

    我站在百叶窗帘影里,望着沐浴在光里的薄翊川,在保证他能看见我的角度一动没动凝望着他,手放在玻璃上描摹他的廓,直到他神渐渐变暗,打完电话从台上走来,将我一把抱了起来。

    我立刻双缠住他,抱住他的脖,低从他的额心吻到嘴

    “哥哥。”我甜甜柔柔的唤他,“别去上班了,午陪我吧?”

    大概是我表现太乖,他仰着,没避开我的亲吻,黑眸隐隐泛起愉悦:“去,洗个澡,把衣服换了,和我上办公室待着。”

    被他拍了,我一愣,反应过来,立刻冲了洗手间。

    从神病人的束缚衣换回了正常人的衬衫西,我舒坦了不少,但控制肌的药仍是少不了的,我吞去吐,给薄翊川检查。

    将手指从我嘴里拿来,他我的胳膊和手臂,眉梢微扬,似乎到满意,我这才蓦然惊觉,短短几天时间,我的二肌已经变小了。

    我不由心里一凛。

    因为停止了锻炼加上连续服药,我的肌在迅速萎缩。

    再拖去,我真的会变成一只柔弱不能自理的白斩,只能靠别人保护才能生的菟丝

    遑论报仇,我连保护自己都不到。

    这就是薄翊川想要我成为的模样吗?

    看着薄翊川的背影,我咬了咬牙,拖着绵的步伐,跟他上了楼。

    时隔不过半月,里边却已大变样,员工面孔换了不说,连布置也不同了,一改之前的奢侈华丽,变得简洁整肃,很有队机关的风格。因为成了董事,薄翊川的办公室也从我之前去过的那间换到了对面,带一个天大台,可以俯瞰整个吉隆坡,视野一直至港

    “我去开会,你就待在这儿,不要碰电脑,或者跑去,记住了吗?”薄翊川走到台边,把玻璃门锁上了,抬眸看了右上角。

    那儿有个监控。门还有他从队里退役回来的保镖守着。

    其实大可不必,在薄氏总大楼,除了有他的武装力量,还有警方的布控,我在这里本是翅难飞,傻了我也不会选择这儿脱

    我很乖巧地,指指书柜:“这里的书,我能看吗?”

    “都是商业工书,你要是看得懂就看。”他漫不经心地答。

    我上前一步,拉着他的衣角,用撒吻:“哥,你给我挑一本嘛?基础一的,我想自学一,以后就像你说的,去上ba。”

    他蹙起眉心,盯着我。我屏住呼一眨不眨的与他对视。

    ,他神嘲谑地笑了,像是想明白了什么,打开书柜,随手从里边拿了一本递给我:“好好演,回我来考你。”

    他门后,我低看了——《资本论》,还是英文原版。

    顷刻间,仲夏午后他为我补习英文时给我读译英文诗的记忆如般涌来,我眨了眨,把椅拉到台玻璃门前,坐了来。

    台外的世界提醒着我时间迫,现实残酷,让我几乎难以集神。我拉百叶窗,在栅格的影里翻开第一页,不禁一怔。

    英文印刷间,密密麻麻都是他文笔记。薄翊川的字很好看,铁划银钩,笔锋利,跟他的人一样,我以前还偷偷学过,可惜学的不像,没他的风骨。看向桌上,我从笔筒里挑了支钢笔。

    门外保镖立刻转过脸来,神警惕地盯着我。

    的监控也摆动了一

    我握住笔,冲他笑了笑,了个写字的手势。

    趴在桌上把他第一页的笔记在空白腾抄了一遍,我对容似懂非懂,但都背了来。把没懂的几句划来,我翻过面,一看那落款的日期,又不免怔了怔——这是薄翊川二十岁的时候看的书。

    那会,他在读军校。

    是我离开他的那十年的第一年。

    忍不住想象着他那个时期的模样,我往后翻了翻,想从这些字迹里找到想象的依据,忽然一张卡片从书页里来。

    那是一张照片。

    夏末

    我弯腰拾起,目光凝滞在照片上。

    这照片竟然是婆太寿宴上,我和薄家人拍的全家福。

    是我和他的唯一一张合影。

    那年我们还小,我才十岁,他也不过十四。

    我不自禁地抚过这已经泛黄的旧照片表面,抚过他当年稚的面庞,手指摸到隐约凸起的纹理,我意识地将照片翻了过来。

    背面赫然有几行英文,也是薄翊川的字迹。

    这是《济慈书信集》里的一段诗句,以前薄翊川给我补习英文时,就时常将这本诗集和黑、泰戈尔的诗集一块当作我练习英文写作的范本,所以,我记得这段诗句的文意思是——

    “我甚至希望我们是蝴蝶,只能在夏天活上三天。

    有你陪伴的三天,也好过庸庸碌碌五十年。”

    死寂的心底一震,前一瞬模糊,我的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砸落在这些跨越了十年才来到我前的字迹上,又害怕将它们,慌忙用纸巾蘸,可泪不受控制,越来越多,泉涌一样。

    我缩,把桌当树,蜷成一团将照片捂在心,哭得不能自已。这张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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