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笼 - 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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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回我们再翘课,别去太远的地方,放学前能回就行。”我笑了笑,“走吧,去甜店坐一会,烟带了吗?”

    “哇,是薄二少,好有型”

    “我好钟意他的睛哦,混血真的太正了!”

    “哎,上次你送的礼书他收了吗?”

    “没有啦。”

    “我看学校论坛上有人说他是gay,是不是真的啊?”

    “看他那张脸比女生还靓,都初三了还没女朋友,说不准哦”

    叽叽喳喳的小声议论苍蝇一样钻耳朵里,我靠在椅背上,歪朝邻座望去,是一群初一初二的小学,男生女生都有,见我看过去,都张地直了背,有几个小女生还红了脸,低不敢看我。

    我扯起角:“老板,他们那桌算我的。”

    “谢谢薄二少!”

    小学们都站了起来,我便瞧见他们后,还有一桌生也正盯着我瞧,其有个男生的神亮晶晶的,都犯痴了,他发型很酷,透着叛逆劲,眉心靠左生着一颗痣,差半个指,就是一颗观音痣。

    我的心似被蝴蝶掠过,一颤。

    我迎着他的目光,冲他一笑:“老板,那桌我也请了。”

    午后光正烈,透过斑驳的棕榈树影落在脸上,上袭来,混着红豆冰的甜味,我恍惚心想,原来这就是和人接吻的觉。

    我垂眸瞧着上方少年通红的脸,手抚过他歪了一的眉心痣——我就这么随随便便告别了我的初吻,和一个有像薄翊川的男孩。

    “你是不是还没和人打过啵啊,泽少?”他轻着,低来吻我的鼻侧,“你这颗痣,好靓,好魅,我钟意你好久了”

    我揪住他的校服领带,亲上他的眉心痣,翻将他压在边,少年贪婪地亲我的,一直亲到我耳朵,忽然喃喃:“你这里怎么有疤?粉红的哎,像一半蝴蝶翅膀,也好魅”

    “是吗?”我摸了摸被亲的耳,“我都看不见这里。”

    耳畔呼有些急促起来:“泽少,你胀不胀啊?”

    “胀?哪里胀?”我垂懒懒看他。

    少年动了一,又翻将我压回了面,低看:“我帮你?”

    带被解开,微绒的发丝掠过小腹,午后的光照得我有些眩,整个人懒懒的,魂像是钻壳,我不知即将发生什么,又觉得发生什么都不大有所谓。有一只很小的蝴蝶飞过来,盘旋在上空,我伸手想要捉住它,却被光晃着了睛,眶酸

    在闭上的一瞬,我突然听见一个熟悉而冷厉的声音。

    “薄翊泽,你们在什么?!”

    我睁开去,薄翊川站在不远的树荫,满脸震惊,在他的后,乔慕捂着嘴,睛里却充斥着不难分辨的幸灾乐祸。

    “跪!”

    膝窝被狠狠踹了一脚,我双,登时就跪了来,面前柜里属于薄翊泽的牌位仿佛如我十岁那夜压在我的,从未离去,我不上气来,几窒息。

    “薄知惑,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今天是怎么回事!”

    犯了错,变成让薄家蒙羞的存在,我就又变回“薄知惑”了。我笑了一,斜睨向他:“怎么回事,就和你看到的一样啰哥。我跟人拍拖啦——”

    “啪”,一耳光重重扇到脸上,我冒金星,耳鸣不止。

    薄翊川瞳孔扩大,俯视着我,神和第一次在薄家屋上看见我时一般无二,只不过此刻除了厌憎嫌恶之外更添了熊熊怒火。

    “你肮脏事叫拍拖?你恶不恶心,知不知耻?我以为你上次会去酒吧真是被薄秀臣骗过去的,没想到你是自甘堕落要当烂崽!”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耳朵嗡嗡作响。

    我没有想当烂崽,我只是喜那颗痣。那颗有像你的痣,而已。

    衣领被一把揪住,盯着我的黑眸寒凛,犹如刺骨冰锥:“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想以后像你阿爸一样男妾以侍人是吗?”

    心似被尖刀猛然贯穿,我睁大双看着他,一时说不话来。

    “我不准。我不你的本有多贱,你背着翊泽的魂,就得一辈好他的桥,实现他的遗愿,活得像个面面的薄家少爷!”他一松手,将我甩在地上,寒声令,“给我磕,磕到我说停为止,不然你就在这里一个人跪一晚上别想睡觉。”

    说完,他就要走。

    我哪敢一个人对着薄翊泽的牌位一晚上,吓得一把抱住他的:“我磕,我磕!哥你不要走,不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儿。”

    薄翊川蹙起眉心,垂眸看我,仿佛看着什么脏东西:“松开!”

    我伏在地上,重重扣地,一又一,仿佛十年那年初见薄翊川时,这几年的时光从未改变什么,我永永远远跪在这里。

    “够了。”

    我抿着,磕个不停,额剧痛,渗血来。

    “我说够了!”

    后颈被一把抓住,被扯起来,薄翊川盯着我的额,眉心蹙得更:“薄知惑,你是个疯,还是变态?”

    一丝血沿着鼻梁淌到嘴角,我抿了抿,笑了起来。

    “哥,我要把磕够啊。”

    因为我不想一直跪在这里,跪在薄翊泽的牌位前,他的桥,接受你的庇护你的束,陷在对你不可自而无望的喜里一辈

    我要毁了这座桥,薄翊川,即使,变成你的烂崽。

    薄翊川不知我怎么想的,只冷笑起来:“这你这辈都磕不够,别以为你这么自我就会心,再让我发现你有次,就不是磕这么简单了,我会让你知什么叫生不如死。”

    耳骨里传来一阵震动,将我从梦惊醒。一睁,近在咫尺是薄翊川的侧脸,我的手臂竟环在他前,也搭在他上,跟个树袋熊似的,而他居然睡得浑然未觉,就这么任我压着。

    震动数一短,是丁成发来的斯电码,问我另一个小组已经跟到了六甲,要不要趁我和薄翊川落单对他手。我心一慌,缓缓缩回手,敲敲耳骨回绝了他。耳骨里不再震动,我又将手臂轻轻放回了他前。薄翊川没被我醒,安安静静的,看起来比平日温柔,我欣赏着他的睡颜,目光落在他的观音痣上,不由回想起了刚才的噩梦。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人之将死,我这段时间的梦都是连着的,跟走灯一样,又梦见了初三时候的事。

    想着我不禁想笑,说来那会正值青期,觉得这辈都得不到薄翊川的喜都要当他弟弟的替活鬼不被他看见自己,就天都要塌了,非得要当个齐天大圣大闹天去,誓要通过“变成烂崽”的叛逆行径翻他的五指山,现在回想起来,其实我那时就是为了找存在,实在是幼稚得很,而薄翊川所谓的“生不如死”,其实就是把我绑起来吊在薄翊泽牌位前,扒了我,拿菩提枝,可能想用这方法刺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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