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野 - 第17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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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洲抬眸看着二楼方向,没作声。

    “哪来的小贼,胆比天还大,知这是谁家吗就敢闯!万岁呢?是不是对我们万岁毒手了?”岳封抄起桌上的瓶,就准备上二楼去跟胆大包天的贼决一死战。

    脚还没踩上楼梯, 后领被人揪住,直接丢了门外。

    一句话都来不及说,门板在他面前嘭地一声拍上了。

    举着瓶的岳封:?

    贺洲把外扔到椅上,踏步走上二楼,玫瑰从走廊一直铺到卧室门

    他拧开房门,床上的四散,被央鼓着一个小包。

    万岁一脸无辜地蹲坐在床边,上、着几片被误伤的红

    贺洲站在门,无声勾了

    他往外一偏,万岁乖乖离开卧室。

    岳封端着瓶在门外纳闷地站了半天,门从里面打开,万岁走了来。

    他跟狗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

    霜序没想到贺洲会带人回来,听见岳封声音的时候已经晚了,她来不及多想,只能惊慌失措地躲回卧室,掀开自己费了半天劲才铺好的被去。

    她隐约听见了贺洲上来的脚步声,但很快那声音便停了,剩一片安静。

    她等了片刻,毫无动静,不知洲到底是来还是走了。她这么大个人躲在被里,难他真的没发现?

    她慢慢把被掀开一脸往外看。

    贺洲就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撑着额角好整以暇地看她。

    敢在这守株待兔呢。

    “你怎么不说话?”她趴在被里问。

    “怎么不躲了?”贺洲反问。

    “太闷了。”

    贺洲说:“闷还不来。”

    霜序的神明显在犹豫,犹豫之后她选择了重新缩回去,把自己蒙上。

    贺洲稀奇地挑眉:“怎么了?个差又跟我不熟了?”

    霜序的声音从被闷闷地传来:“我困了。我要睡了。”

    “你专程跑回来就是为了睡觉的?”

    “嗯。”

    “不是为了陪我?”

    被的人:“不是。”

    贺洲从沙发上起,脚步声靠近床畔,一秒,被的一角被掀了起来。

    霜序急忙把被从他手抢夺回来,严严实实地盖回去。

    这时候要是还没发现她有问题,这三年婚就白结了。

    贺洲直接连同被把人捞过来,右手从被摸到她的腰,把她整个人翻了一百八十度,压在被上。

    霜序像一条离开的鱼,极力挣扎,想把自己往被里藏。

    贺洲轻而易举地控住她双手双,笑音懒散:“化形了?这么怕我看。”

    话音未落,他已经看清霜序上的衣服,底那散漫的笑意慢慢变化,凝成某幽的颜

    不知是刚才扑腾那一通累的,还是由于羞愤,霜序整个人面红耳赤。

    她心里一万个后悔,就不应该听小廖的馊主意。

    结婚纪念日2

    行程的繁忙总是容易让人忽略边人的受,事业固然重要,但在霜序的排序里,贺洲一定不会排在其他事的后面。

    所以她推掉了所有的应酬和邀约,峰会一结束便直奔机场,赶在纪念日这一天的晚上回来了。

    她知这阵自己太忙,不可避免地冷落了贺洲,所以想要哄他开心,但她一定是脑风,才会去咨询母胎lo的小廖。

    又一定是鬼迷了心窍,才会采纳小廖的建议,玩什么趣。

    也不知小廖一个单狗从什么渠搞来的这衣服——这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

    通丝与薄如蝉翼的轻纱,左右两侧是用丝带系起来的,轻轻一扯就会松开。

    她细白脖颈上了一条丝脖环,间缀着一颗小铃铛,上的白耳朵在被歪了,衬着她红透了的脸,活脱脱一只柔弱可欺的小白兔。

    贺,早知家里有个“惊喜礼”在等着自己,白跟岳封浪费一晚上时间。

    他黑眸里浸染着鲜明的趣味,慢慢悠悠地,在她上来回游走、端详:“今天是兔兔?”

    ……什么兔兔

    霜序浑都烧得慌,偏偏被他固定着手脚动弹不得,就像砧板上一条待宰的鱼……不对,是兔

    她既想穿越回半个小时之前,把这衣服从窗去,又想蒙上贺洲的睛让他别再看了,但两者都不到,脆闭上自己的睛装死。

    “听说兔遇到天敌就会装死。”贺洲嗓音带着笑意,“怎么,怕我吃掉你?”

    霜序脸颊发,但不声。

    贺洲好心地帮她把那两只兔耳朵摆正,了两:“有尾吗?”

    霜序上说:“没有!”

    贺洲把她翻过去,果然看到一颗短圆的、茸茸的兔尾

    “哪个山来的,刚山就学会骗人了?”

    他饶有兴致地拨她的尾,霜序更羞窘了,把他的手扒拉开:“别碰。”

    “为什么?”贺洲虚心请教,“尾吗?”

    “……”

    霜序羞愤死,趁机抓住被又想藏去。

    贺洲这次直接将被掀了,她的藏彻底被端,躲无可躲,接着被贺洲捉住脚踝,拖回来。

    他撑在她上方,大的型像一张猎网将她笼住了:“不是穿给我看的,躲什么。”

    她上那布料穿了还不如不穿,遮盖不住玲珑起伏的曲线,反而更增添了一层朦胧的诱惑。

    霜序已经无法想象半个小时前的那个自己是怎么把这衣服穿上的了。

    不过小廖果然没说错:没有一个男人能抵抗得了兔女郎。

    穿这个本来不就是为了哄他开心的吗?想通这一,霜序的羞耻减轻多了。

    “最近忙着工作,陪你的时间太少了,我想让你开心一。”

    贺洲挑眉:“所以打扮成兔兔勾引我?”

    ……怎么被他一说好像怪怪的。

    “别装。”霜序说,“你明明很喜。”

    贺洲笑了声,说:“很可。”

    霜序耳了一,这次不再是羞愤。

    贺洲把她抱起来,让她跨坐在他上,霜序双手环上他脖颈,主动吻住他。

    这段时间聚少离多的思念都诉说在这个吻里,的厮磨由浅至,潜伏在空气里的-迅速发酵,缠的气息变得灼起来。

    这衣服也不知到底是哪个丧尽天良的设计师设计,显然正怀。

    他玩得起兴,一手掌着她腰,故意让她脖上的铃铛跟着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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