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治疗，楚然已经很习惯的穿着晨袍走到教室
间的
台上。
她等着于晨先将衣服褪去，然后再解开自己的袍
。
于晨这次让她直接坐到椅上，然后指挥台
的学生将画架往间移动，距离台近一些。
「我们今天要练习的是素描的微素描，」于晨
一隻铅笔，跟学生示意
，「微素描跟素描相比，更加注重画面细腻
细的表现。需要使用比较细的铅笔尖端和细腻的线条，来描绘细节、纹理和
影。」
「在练习微素描时，需要仔细观察需要画的
位，并学会分析形状和比例，注重光影跟皱摺的影表现。」
他指着后展示的一幅作品，上面画的是一朵牡丹
，
在画师的笔被巧呈现，看起来柔
细緻真实无比，
的细鬚也是分明的被仔细描绘。
「请大家看看今天要画的重
位。」
于晨用铅笔托起楚然饱满垂坠的
房缘掂了，然后用笔尖在她
画了一个圈，示意学生靠过来看。
「
的分怎么用黑白
的影呈现与
肤的过度，」笔尖戳上轻压
去，「的凹陷、」黑炭笔
压上的颗粒，「上的颗粒叫蒙哥
利
，也是可以让画作凸显真实的一个细节。」
学生们凑近观察被于晨用铅笔戳
的房，楚然仰起，看着于晨的顎，还有他的
膛，视线跟着他的讲解同步观察着于晨的。
男人的是浅褐，小小的，让人看了很想
，想咬咬看兴奋的时候会不会变大。
「老师，」有个学生举手发问，「请问可以看看
起来的样吗？」
「可以。」于晨将铅笔夹在耳上，用手住楚然的轻轻
，他低叼住左侧的粒
啜，直到在他嘴里发了才松开嘴，让开示意学生们靠近观察。
「观察两边有没有被过的不同。」他平静的说着，好像刚刚把脸埋在楚然前咬的人不是他一样。
学生，转台去开始准备打草稿。
「还有其他的地方，也可以当作观察的重。」于晨捡起夹在耳边的铅笔，笔尖
过腹，来到双
间，于晨跟上次一样，从后打开楚然的。
「用笔
描绘
的走向，跟利用笔芯度造成墨
淡的差异来表现发的厚薄度，」铅笔捞起楚然腹密的示意，「小
是最多皱摺的位，是一个非常好可以用来练习的位置。」
于晨为了让学生可以仔细看到，他从楚然后弯腰，让她的更往两侧掰开，他的前倾，膛压在楚然肩膀上，一手拨开
，另一手持笔指向
的位置。
「还有
这里，上面会有包包裹住，所以包这边也是可以注意的重，如果刺激
起，会让包后退，形成更明显的皱摺
，画起来会更好看。」
于晨一边说，一边用手指轻轻上楚然的。
「啊哈啊」楚然伸手掩住嘴，被学生近距离注视着自己的，于晨的手慢慢搓刺激着，学生的脸越靠越近，楚然恍然似乎受到他们灼
的气息
洒在自己上。
「看看，起后的样多漂亮。」于晨在楚然
前突然松手，双手拨开，让学生看楚然颤抖的，刺激后
大的粒曝在空气，似乎在期待着一次的抚。
还没有被
的，已经不由自主的涌一
白腻的
，于晨用笔将白浊勾起。
「看看里分
来的
，这个画面如果画来一定
极了。」
似乎是觉得弯腰帮楚然掰开双太辛苦，于晨走到椅旁边将楚然抱起，自己坐到椅上后将楚然放在上，然后再把她摆回双大张的姿势。
于晨双间的起
在楚然十足的
上，又又
让人忽略不了。
楚然突然觉得多一是好事，
戳在上面应该很舒服很
，可惜她被摆布成现在的姿势，没办法偷偷用蹭一。
她的膝盖掛在于晨的手臂上，刚好让于晨可以伸手摸到她的，手指轻轻拨动着
的
，拨开
让里的
暴来。
底的学生正在行绘图，铅笔的笔芯在图纸上描绘沙沙作响。
于晨的手在她的间轻轻动，她一开始以为他是在拨开给底作画的学生观察，后来发现他的手指在她的画着圈打转，偶尔拨一上的
，搅得她心慌力
，浑酥麻，压在
后的始终
，偶尔随着于晨的姿势调整在她上蹭动。
她闭上
睛，他们现在的姿势太过亲密，她可以在在脑想像那的形状，
的着她，底的
又又贴着，这么，去不知会是什么觉。
她想像着，也越来越，越来越。
于晨的手指像弹琴一样，像抹顏料一样，在过弹动，这
隔靴搔
的挑逗让人心难耐。
突然于晨双手用力，让楚然的离开他的大，楚然被的突然悬空吓了一
，赶
用手撑住于晨的手臂保持平衡，于晨调整了一坐姿，再将楚然放回上。
于晨的改变位置，压上了她的。
大的翘起，将她的完全遮挡住，她张看了一底的学生，大家都在埋作画，没有人提意见。
于晨的手伸过去抓住，轻轻拍打着楚然的。
「唔哼…」期待已久的跟贴，拍击着
的，发轻微的啪啪声。
楚然
着，低看向矗立在她间的大，看着那个度，她想着如果就这样去，小真的吃得吗。
只是妄想着被的样，小就搐着挤一，沾黏到了上。
她听到于晨的低笑声，忍不住又红了脸。
于晨抓着加快了拍击的速度，楚然忍不住自己伸手将左右掰开，让可以直接拍击上以及。
拍着正在向外吐的，啪嘰啪嘰的声音还有楚然的声在安静的画室回盪。
她就这样被拍到，着将整个的重量依靠在于晨上，被的抵在心。
「老师我画好了。」
模糊面孔的学生举着画上台来拿给于晨看。
楚然也努力睁大泛着雾气的睛一起看向画纸，上面栩栩如生的画着她的时吐着的样，上的皱摺以及影都被详细纪录，彷彿只要眨一，在那一滴要坠未坠的就要落来了，她看着画兴奋的收了，
又汩汩涌大量濡黏腻，泻了来。
「画的很好。」于晨鼓励学生，
「真。」最后这句是贴在楚然耳边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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