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她的怪物 - 第45章

    她说的是，不是神。

    虽然从不夜城的况来看，“守夜人”应该是神方面的异能。但在异能的范围之后，白柚的确实了问题。

    昏睡是自我修复的反应，虽然醒来后直到现在，她并没有发现其他的异常。但对方的异能一定影响到了她，至于这影响算好还是坏，或许只有见到人之后才能知。

    那个疯了，没有掩饰自己这方面的打算：“我选择这个基地，确实也考虑到这方面的原因。你的状况……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就算现在看起来还算正常，也只是&039;看起来&039;而已。”

    白柚：“……”

    自从离开地基地之后，白柚不止一次思考过这件事，只是从来没有和前的家伙过。

    就像当初那个雨夜，他背着她找到一个山、拎着变异的野回来。两人在火堆旁烤着切开的，然后定了“寻找那些活来的&039;参与者&039;”的约定。

    也只有这么一个约定，不包括其他。

    找到那些人，然后施以同态复仇。

    一个人是否有权判定一个人的生死？又能否在被伤害之后，以相似甚至更加极端的方式，完成所谓你的报复？

    在末世之前，白柚给的答案是否定的；而焦土降临之后，她却无法持自己过去的选择。

    这个世界改变了太多东西，包括世界本。白柚甚至不在乎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只能尽力挣扎到无法持的那天。

    但是，有人比她更加在意。

    “如果他的能力，确实能影响你的，至少也是一个突破的方向。”那个疯总结说，“不过，还是要见到人以后再说。”

    即使有街灯照明，外面的天幕依然越来越黑沉，最后几乎像是连一光都不见了。主街的路灯因此而变得明亮起来，直到时针转过十的方向，满街灯光又在同时熄灭。

    那个疯没有立刻行动，在房间里又等了一会儿，然后转把少女抱起来。白柚熟门熟路地坐在他怀里，门前顺手关上了房间的灯。

    街上的光源暗淡午，但两侧的建筑里，依然有零星透弱不一的光线。那个疯的视力足以在黑暗畅通无阻，白柚闭上睛，用听觉判断周围的况。

    这是他们早已习惯的合，如同一个人指挥自己的手足。白柚觉到快速前带来的风，被抱着她的怪挡去了大分，只有一细微的凉意。

    唯一的区别，大概是这一次她不用帮忙指路。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是几分钟，这个疯奔跑的速度减缓来。白柚听到不远建筑里传来的声音，明显了隔音理，只有少许回声般的共鸣。

    “到了吗？”她用气音问，然后觉抱着她的男人了。于是白柚调整了一自己的姿势，转看向不远微微亮着光的建筑。

    据这个疯的说法，当“守夜人”的异能作用的时候，异能者自己是无法随意移动的。因此，在晚上十全城熄灯之后，到第二天早上六城门开启，就是他一天唯一可以休息的时间。

    只有八个小时的相对自由，除此之外必须固守于方寸之地。不需要切验，正常人都能想象那是怎样一漫的痛苦。

    而选择了这条路的异能者，究竟是自愿、还是被迫？

    答案似乎尽在前，除此之外还有别的什么。少女抬看向前的男人，昏暗的光线难以分辨他的表，她却听到了他隐约变快了的心。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

    从今天午恢复神智之后，这个疯的心声就比平时快了几分。即使脸上的表掩藏到毫无端倪，他依然无法掩饰自己的心声。

    甚至是血的动、神经的接驳、每一次呼的节奏……能反应人变化的细节实在太多了，白柚甚至没法自欺欺人，假装是自己搞错了什么。

    建筑的是一复杂的验证装置，然而那个疯连都没抖一，直接站在了人脸扫描的窗。几秒的等待之后，旁边的机传“滴”的一声，然后光线由红转绿。

    一个小门从旁边开，只有一人多度，看起来就不像是通往正厅的。那个疯在这时低，冲她笑了一：

    “小白。”

    他说，没没尾的叫了这个名字，就像是突然想这么叫一声。白柚这次确实没反应过来，等她意识到“小白”后面没别的容时，两人已经走了建筑的。

    里面是并不宽敞的回廊，没有任何指向的标志，而这个疯一如既往走的果断。

    轻车熟路，毫无犹疑，仿佛他在这条路上经过无数次一样。

    一路没有经过份验证，也没有其他阻拦的存在。隔音良好的走廊里只有属于一个人的脚步声，而白柚计算着转角的方向，觉他们越来越建筑的。

    最后灯光转亮，前现了一个。那个疯抱着她走了去，就在踏其的瞬间，白柚听到了新的心声。

    房间有几十平的实验室那么大，可见的地方只有一个人。他……她坐在一张宽大的凳上，穿着白大褂的背影显清瘦。

    白柚听到对方起伏的呼，不是记忆的某一个，也就是说，至少不是地基地里她见过的人。

    对方转过，一张温柔秀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