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同人] 九月十七日 - 第208章

    她告诫自己没必要听他们的，随后就像还在鼻涕虫俱乐的聚会那样躲在窗帘里不省人事。赫奇帕奇着盛满樱桃朗姆的杯逃避追问与现实的一切，直到阿莱克托卡罗端着酒杯笑着发现了她。在看见杰西卡后卡罗了诧异的表，她走来，用闪闪发光的鞋尖在这个无人在意的地方踢了她一脚，随后蹲，拽住她因醉酒而虚握住酒杯的手跟她碰杯，指节上的订婚戒指随着酒映照澄红的光彩。这迫令杰西卡不得不恍惚地回忆起自己把她发都剃光的那场打架，当时阿莱克托卡罗气急败坏地拿任何能伤害到她的语言来攻击她，顺便诅咒了一通她和雷古勒斯的关系，大抵不过是说她本没好准备，实际也并没有那么他。

    那天回家后杰西卡在盥洗室吐了一个小时才彻底清醒，从那以后她顺便也失去了胃，一切行为都以凑合活命为标准（更可怕的是她还总是饿）。不过好消息是她能够把更多的时间留给工作，搞得同事要拿杖查她的脑袋。

    她更加、更加专注地把力放在照顾病患上，严谨地对待每一个麻瓜巫师的病，询问经验丰富的治疗师，也聆听他们描述那个她同样完全不了解的世界。麻瓜们的技术如今发展得飞快，每十年似乎就过着与十年前截然不同的生活，不过也有人评价实际和巫师世界一样的烂。仔细分析后杰西卡发觉无论是巫师还是别的生，实际的矛盾只有相互之间的盘剥，通往野心的过程总要有东西铺路的碎石。

    再再后来的某一天，她记得自己和雷古勒斯吵架了，特别凶的那，那会他正为了一份他本不知的合约发愁，从他代替父亲以来有不少跟布莱克诡异的约定都一脑地冒了来。她跟他提了她新发现的理论，起初两个人还你来我往的聊天（夹杂着女巫语无次的描述），但很快大的观差异就激起了他的争辩。杰西卡承认自己缺少争论的天分，可能是工作太久导致她的吵架能力有所退化。她听见雷古勒斯非常准确并犀利地评价了她:胡听信他人的说法，但到自己就不知所云，并且本就不知想向他证明什么。杰西卡一时间居然还真没法反驳，她愣了一刻，到自己又被蛛形态控制了，这是一生活在雪山上，除了致命危险本就不挪动的法生，用来形容她目前呆滞的行为简直无比的合适。她一边琢磨该怎么回应他，一边生气地想她他妈的凭什么要被他这样评价呢，结果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再回过神她才发现自己在无声地哭，随后就看到雷古勒斯明显慌了神的表。她见过他许多表，大多数时间沉静冷漠，少分时则写满了傲慢、直率与肆无忌惮。那些真挚和赤的野心错在青年脸上，就像月光与影的织，唯独这样的神还是第一次见到。

    “你得想办法自救。”萨拉朗费罗在圣芒戈的茶室里严肃地讲，“你看看你现在成什么样了。”

    “蛛？”午休的杰西卡半死不活地开了个玩笑，然后就轻轻挨了好友一，“现在圣芒戈到都有傲罗在查我们是不是违反了巫师保密法，搞得院一天失眠二十次，相比之我还好。”

    “我怕的是你直接在院办公室门吊死，这才算给他来了个大的。”担任变形术家教的棕发女巫嘁了一声，毕业后她留了很漂亮的指甲，被调侃能用它们戳死不听话的学生，“雷古勒斯人呢？”

    “被我支走了，我说要跟你吃午饭，要不然他每天午都要过来。”杰西卡说，顺便用叉叉了个油果块，无端联想起赫奇帕奇盥洗室的皂，不过浪费不是德。“我把他吓到了。”最终少女无奈地小声讲。

    不如说，从那天后雷古勒斯就开始持接送她上班或门（哪怕是跟着一起走飞路网），仿佛了冲她摇来摇去的尾。杰西卡不太适应他变成这样，同时也清楚雷古勒斯正在拼命猜测她难过的原因，不至于心无数，只可能是认为不至于。她到底在为了什么难过呢？杰西卡想，是那些血统上的观？但似乎是又不是。

    “他觉得他错了，所以想法设法的要让我兴。”少女低，“在霍格沃兹你什么时候见过他害怕？这破环境让我们两个变得都不对劲。”

    杰西卡所理解的，雷古勒斯重复了无数遍的斯莱特林的规则，无非是每一件事都要得有价值，然后再多一层礼仪或家族传统的外壳。在这规则的标准她显然是不合格的，也迫着雷古勒斯到帮她弥补。然而规则的人不只质疑她，也同样嘲笑着他的选择，这选择当然不会是像雷古勒斯所说的“不用在意”就结束了，他所得到的每一样东西，最后都要拿别的来换——两个人分明都在委屈自己，却依旧没法让彼此都更一步。

    “斯莱特林最大的臭病，就是总要把万事万拆开估个价，不然就觉得亏，”萨拉盯着自己指甲的纹说，和菲尼克斯的婚姻即秤杆理论如一辙，“可有的东西即使没法换来好也价值千金，他们一辈都不会明白。”

    至于荣耀这斯莱特林同样追求的虚无缥缈的概念，萨拉认为归结底都是利益作祟。法不会让一个巫师只因血统纯正就变成天才，它公正而慷慨，迫那些自持贵的家伙们搬血统的理论，以期待能将学习法的权利控制在一小圈范围里。他们划虚伪的条条框框，用来圈住永远纯洁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