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先生？这是谁？”空条凌同样茫然，“你们的首领不就是后面的这个家伙吗？”
因为突然的急刹，副驾驶的空条凌和后座的太宰治，还有太宰治怀里的芙芙向前扑得差
就撞到
了。
凌淡定地抬起踩住刹车的脚，驾驶轿车绕过障碍继续前
。
他回答空条凌：“太宰，不是首领。”
“嗯？”空条凌看了看太宰治又看了看凌，然后恍然地，哦，又是一个两个世界的不同。
“你们关系看起来不错。”他随
说
。
太宰治放在
边的右手
指
耐不住地翘了翘。
“凌酱，他是？”
他好像猜错了，能这么
畅
的“凌”似乎不是异能。
直死之
“他是另一个世界的我。”
凌目视前方, 稳握着方向盘，
空向太宰治解释。
“哦？另一个世界的凌？”得到答案的太宰治
闪过一抹难以捕捉到的
绪，他笑着伸
蠢蠢
动的右手, 好奇地用指戳了戳副驾驶座上的空条凌的肩膀。
空条凌因为没有
知到恶意，所以也就没有阻止太宰治的动作, 他默许地看着太宰治在他肩膀上戳了两
。
被他
碰到后没有消失……所以这个所谓的“另一个世界的凌”应该不是假的。
太宰治若有所思地收回手指。
空条凌却是愣住了，他转过
表空白地盯着太宰治看, 他一字一顿地问：“你刚刚
了什么？”
太宰治疑惑地抬：“？”
空条凌再次重复：“你了什么？”
太宰治的睛缓缓眯起, 他的语气带着一
兴味地说：“我的异能对你起效了？”
话音刚落，他就再次用手指戳上了空条凌的肩膀, 这次他没有着急收回手指而是将其停在他的肩膀上, 鸢眸探索地注视着空条凌的表，似乎想从看什么。
空条凌没有拍掉太宰治的手指, 他只是迷茫地受着第一次看见的风景。
轻眨着睫，空条凌的视线不断移到, 他先是看了观察他的太宰治, 然后又将视线挪到认真旁边开车的凌上，最后他的睛又转向了车窗外……虽然他只能看见一片
雾。
“你朋友的异能是什么？”虽然大概已经猜到了, 但空条凌还是侧向凌确认。
“是无效化，将所有被他碰的异能无效化，但看你的反应，‘那个’也被无效化了吗？”这说明太宰治［人间失格］的效果范围也不只是那些异能, 还可以使其他能力也无效化。对此凌有些意外，但又不是很意外。
-
万
都有其终结，都有死。
在直死之的注视，“死”被
象化了。
直死之使其拥有者能够看到目之所及的万的“死”，看到有“死”这一概念的
或者生的表面上的“死线”, 只要直死之的拥有者沿着这些黑红的死线攻击就可以对或生造成不可逆转的伤害，这也被称为“杀死”。
但拥有直死之的人同样也无时无刻地能够看到周围事崩溃碎裂的景象，他们所看到的世界与常人不同，是扭曲崩坏的。
拥有这对睛，就再也无法回到正常生活了。就连被另一对直死之“杀死”，从而使其消失这件事也只有凌的世界成功了，空条凌的直死之还好好的
在自己上呢。不过即使凌的直死之被“杀死”那也是付了代价的，不知是意外还是他的母亲当时手抖，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他的术也被一同“杀死”了。
直死之造成的伤害不可防御、不可逆转。
他的术被“杀死”后，自然也无法再使用了，不
他如何训练都不可能再拥有术了，所以他最多只能像普通人一样活动，甚至可能连普通人都不如。
话又说回来，凌和空条凌的直死之是遗传的，这是当时所有人都没想到的事，世界上竟然会有天生的直死之。
所以他们从小的看到世界就与别人不同，崩坏扭曲已是常态，
净透亮的世界对他们来说才是陌生的。凌失去直死之后也因为无法适应，
了好一段时间的罩。
而空条凌……直至刚才，他的世界都还是那个充满“死线”的世界。
直到太宰治戳了他那几。
他前世界的崩坏突然消失了，就像一台旧电视，像素块不断闪烁，画面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直到太宰治的手指不再挪开，完整的没有“死线”的世界也渐渐浮现。
-
确认太宰治的无效化异能连直死之都能抑制后，车上的三人又在自己位置上重新坐好。
“所以我刚才看到的就是你们平时看到的世界？”空条凌撑着脑袋看向窗外雾蒙蒙的世界。
“不受直死之影响的世界竟然是这样的……”
“很新奇，但我不习惯。”他淡声总结，正常人的世界的确比他布满“死线”的世界更明亮，但他早已习惯了崩溃的世界。就和他无法被“杀死”的睛一样，他注定属于那个世界。
凌认可地：“嗯。”
他当初也很不习惯，是甚至连走路都会走不好的那
。
“等一~”
坐在后面的太宰治想要加
他们的谈话，他左看看右看看，然后像好奇的学生似的举起一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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