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嘛？到现在还是一句都提不得？”江珊说，“我可是第一个知
你有对象的人诶。”
“能提能提。你还是第一个知我没对象的人。”
“才怪，我不是，你那个打
针的同学才是，我是看你那段时间状态不对猜
来的，你没有第一时间跟我说！”
“好吧好吧，怪我怪我。”
“本来就怪你。”江珊转而聊起护理执业资格考试，她去年以为试
推行得慢慢推，就混过去没考，罗慧是一次
过掉了，“题目应该不难吧。”
“不难，你现在有时间备考，肯定能过。”罗慧鼓励她。
江珊问：“那你今年有新的目标吗？”
“有，攒钱，去玩，然后自考考个大专。”
“啊？
专还不够啊，我们当时成绩多好啊，学校的分数线比普通
的还。”
可是专上面还有好多门槛，罗慧觉得远远不够，她没有破釜沉舟的勇气转行，事实证明她当护士也还行，那就慢慢试吧，先考大专，再看看有没有资格考本科，以后的日
那么
，不找事
还真闲得慌。
江珊对她的打算不予置评，她们现在还年轻，等以后嫁人生，怕是
力跟不上，连翻书都觉得麻烦。
两人再聊了几句，江珊就挂断去吃晚饭。罗慧也饿了，摸了
兜里的钥匙和零钱，打算去外面吃碗
炒饭，结果刚单元楼就遇见了林汉川。
“我来找你你来找我，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
罗慧意外：“你怎么……”
“我怎么知你在家？”林汉川缠她缠惯了，年后没见着面不免让他心浮气躁，“去医院找过你了，说你不在，我就来碰碰运气。”
林汉川送过她回家，也算轻车熟路，“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什么？”
“当当当当。”他从
后变一个搪瓷罐，“煮好的汤圆。”
“……”罗慧看他，“今天不是元宵。”
“知，我怕你元宵节吃不上，让我妈提前了。”他递给她，“怕你吃不上
的，我在车里拿棉袄保的温，怕你吃不惯咸的，我就……”
他的怕来怕去让罗慧觉得
稽：“不，我喜
吃咸的。”
“……”
罗慧笑：“你送的都是甜的？”
“恰恰相反，全是咸的，”林汉川看她略微错愕，这才
得逞的笑容，“而且是萝卜豆腐馅。”
“……”
“想问我为什么这么准？我去问了你嫂。”
“我嫂才不知。”
“但你妈妈知，我托你嫂去问的。”林汉川依旧笑着，“给你送顿汤圆真不容易，要惊动很多人，看在我费尽周折的份上，你能赏脸尝尝味吗？”
他上前一步，把搪瓷罐
罗慧手里，然后让她捂着罐，自己则轻轻捂了她的手背：“怕你觉得不好吃，也怕你怕胖，我就只盛了几个。”
罗慧笑：“你今天怎么老是怕这怕那的。”
林汉川也想知答案，他从未对一个女孩牵
挂肚这么久：“还不是因为你总拒绝我。”
“林汉川。”
“是，我知，我给你的第一印象的确不好，所以我要先向你歉，罗慧，我有的
病我都会改，改到什么程度也都由你说了算。”林汉川真心实意地，“虽然距离我们之前约定的三个月还有不少时间，我不能要求你给我明确的回答，更不可能
你说愿意，但是我希望你正视我的心。”
罗慧又叫他名字：“我现在可以给你回答。”
“老天爷，你不会真要拒绝我吧。”
事实上，罗慧压
没想到他会在她疲惫且饥饿的时候突然现在她面前，就像她未曾预料到他会在她最混
时靠近她，在她最无助时追求她。
罗慧承认自己对他有了改观，但她不能确定这
改观能持续多久。她能确定的是，在外公况稳定后，建兰怀
后，家里的糟心事慢慢解决后，她的心比以前安定了不少
于是她缓缓开
：“如果我把心里的痕迹清除净，但也不想再接受和回报新的
意了，你会怪我吗？”
林汉川被她问得一愣。
“很可笑，对吧，对不起，我尔反尔了，我想我暂时不需要谈恋。”
林汉川从怔愣回神，心想，但凡换成他相
过的任何一个女人说这话，他都会觉得她们在调侃调或是闹脾气，但这话从罗慧嘴里说，只让他觉得不安和心疼。
什么锅
什么盖，他抱着玩世不恭的心态，遇到的也都不是真心人，也正是因为罗慧的安分、率直，
烈的德
，让她显得与众不同。
不知怎么，他的心绪因为她冷静的拒绝变得起伏：“罗慧，你知吗，追你是件特省钱的事，我压没付什么，你却已经怕我吃亏了。”
“我没有。”
“还没有。”林汉川忽然生疼惜，“我对你死
赖脸你还能凶
的，现在却小心翼翼的，是怕对不起我，是因为你也察觉到我的真心？在你这里，真心才是无价的，对吧，既然你明白我没有骗你，为什么不敢跟我试试呢？”
他低
：“我没有怪你拒绝我的意思。三个月等不到你回心转意，我再等三个月。”
罗慧的语气带着愧疚：“何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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