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皇家养小皇后 - 始皇家养小皇后 第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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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呀。”

    从云听了很兴,抿着笑。

    翻看了会儿嬴政批注过的画本,他留的每一个句都是在骂人,有的都能想象到他当时的满问号了。

    其一本讲的是一位君主有龙之好,与自己的将军得要死要活。

    没想到这本最后一页居然也有嬴政的批注,他只留了一句佩服的赞叹:神乎其技。

    前面一个字没写,像极被骗女频耽文里的直男,看得目瞪呆,最后留一句‘666x’。

    这本般般还记得她当年翻了好几次,年纪小不懂事,就看些新奇的,大后反而不怎么看了。

    从云翻找了什么,取,“王后,还有您当年每日都要写的小记呢,竟也在这箱。”

    “啊?”小记?

    待看到从云手里成卷成卷的竹简,她没反应过来的呆愣。

    翻开来看,‘二年夏’三字目,顿时把她雷的外焦里的,这不是她小时候写的日记吗,“什么?还有多少,你全拿来,怎会在这箱?谁收拾的呢?”

    从云想了想,“是王上,您与王上大婚后挪地方,书房件王上怕们不尽心坏,他亲自搬的。”

    不会表兄连日记都看了并且批注了吧?这人怎么偷看她日记?

    般般顿时萦起一不好的预,忙一一解开所有竹简的绳,准备都再看一遍。

    [二年夏,五月十三,晴。]

    [今日起晚了,都怪牵银和从云,为何我说还要睡便真的不叫我,害得我被太傅训斥,我要把她俩今日的冰饮罚光。]

    [唉,表兄怎么越越好看呢,真的好喜呀,想着表兄,今日课都没打瞌睡。]

    批注:表妹之言不可轻信,多诈伪之辞,昨夜犹与寡人语,未竟而鼾声已作矣,恐是观寡人容衰减。

    般般:“……”诽谤啊!这都是诽谤啊!

    怎么还上她了!

    那也不能彻夜谈啊,说着话说着话睡着了多正常啊!

    她继续翻开别卷。

    [三年,,三月七,雨。]

    [今日摔了一泥,表兄笑话我许久才带着我回去换了衣裳。]

    [我再也不理他了,理他我就是小狗。]

    批注:未及半时辰,恳携游咸者谁欤?原为姬小狗。

    般般:啊啊啊啊!

    她一把丢开这卷竹简,气呼呼的。

    从云见王后羞愤,选了她觉得最好的一卷递给她,“王后瞧瞧这一卷呢。”

    [四年,秋冬,十月二十三,。]

    [我以为雪了呢,竟然是雨夹雪,最喜的一衣裳透、脏掉了,我该听们的话,毕竟他们吃过的盐比我走过的路都多。]

    [上面那句不是我写的,刚才被鬼上了。]

    [表兄为我换衣了,说寻更好的料再裁新意,听说南方有一雨丝锦,行走间宛若一袭雨留在上,可好看了,想要。]

    [唉,还是算了,其实行走如同雨丝,应该是绣了银线在里吧?银线不值钱,还是金线珍贵,若是能穿上一件用金的舞衣,那得有多风光呀。]

    “金的舞衣?”般般呢喃,想起了什么。

    两人成婚后,有一年闹了蝗灾她的生辰没有大办,表兄命人用金丝织了一件舞衣,那件舞衣正是由纯金锻造,舞衣穿上能在冬日里也熠熠生辉。

    是夜她披舞衣月作舞,表兄为这件舞衣取名为金绡逐月。

    金绡逐月的布匹则为羲和缚,这名字也有由来,他亲自取的名字要么文艺,要么狂狷,这羲和缚意为将太束缚在手心。

    原来,她写在日记里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一件一件的都想办法给她了。

    再看批注:卿卿正芳年,绾发呵霜寒,相看两不厌,何须羡仙眷。

    我的宝贝正年少,发衣也会哭泣,我为她挽起的柔发、呵护玉靥上的霜寒,这是多么惬意的生活,如此两看不厌,何必羡慕神仙眷侣?

    怎么回事,她的雨了。

    表兄甚少说话,最多最多也就说个我心悦你、我唯你而已、旁人都不要……再多的麻话他一个字也不会说。

    没想到在竹简上,竟然会有这样敛却又温脉脉的句

    般般胡掉,哭完她摸了摸竹简,自己被自己无语到了。

    这怎么还凹凸不平的……

    是,她错别字是多了些,写错就得拿刀刮掉竹简上错字分的木屑,刮净重新书写。

    只能说,人在想偷懒的时候是很有闲心的,她就连刮错字都觉得有趣极了,闲着没事能把所有书简全翻来,错字都刮掉。

    不对,她不能说自己是偷懒了,小时候不懂,大后回看过往,她简直勤奋,谁家小孩小小年纪一边念书,一边学唱歌舞,还把各类乐通了一个遍,放现代她也是个卷王,都能当明星了。

    就是被表兄给衬托的了。

    即便如此,他们也从稚童时代,一同牵着手、一步一个脚印走到今天。

    收起书简,她忽然想去见他。

    一路抵达承章殿,昌文君与王绾相携离开的背影在千阶慢慢远去,般般撩开帘去。

    嬴政手里正把玩着一柄刀,看起来威武不凡,这个时候没有刀,想必这是他从钢铁上自己生的想法,秦国的箭矢与弓弩也都被一一改良过,如今刀竟也有了。

    看见她来,他顿时一个浅笑。

    他生的极白,如同净的画纸,眉的疏冷被寸寸驱散,温和浮面,令人惊心的温柔,语气却偏偏慵懒调侃,“你怎么来了,梦思念我?”

    嫪毐政变 “你计了,你以为王上不知……

    她没有说话,提步跑了过去。

    有何比看见有沉重的妻忽然歪歪扭扭跑过来更惊恐?

    嬴政当即丢了刀,三步两步接住了她,脸上的玩笑登时褪去,余一抹隐忧,“噩梦了?”

    “噩梦梦见表兄的脸,那得有多吓人呐。”般般都不敢想,她一味地往这个男人怀钻,“想你,非常非常非常想你。”

    “梦见我,还能是噩梦?”嬴政轻轻抚摸妻的脸颊,近些日她为了养胎,小脸的,指腹微用力便能陷她柔的颊,那对剔透的黑亮眸尽是他的倒影,“许是今晨离开,我不曾与你别。”

    “其实没有梦。”般般诚实,“是方才我与从云到书房翻看旧,看到许多表兄的批注,你怎么偷看我的小记?”

    “……”嬴政笑声,他她的脸颊,“从前看的,如今可没有再看过。”

    “如今我也不写了呀。”你上哪儿看去,把现在的自己说的有多不看似的。

    他也不能承认十几岁时是他对妻的占有与排外最为猛烈的时候,他的确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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