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70年代当乘务员 - 在70年代当乘务员 第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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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京城直达西宁,三天三夜的车程,并且要跑上四个月。

    因为车程,休息时间也,一个月也就跑三个来回,所以途的基本都是四五个月。

    没有人喜跑穷地方,尤其是大西北。

    这时候大西北满地黄土三面戈,别说土特产了,本地人都吃不饱,一个个穷的叮当响,就算是大城市的人状态也很差。

    去那边,等于白白浪费四个月的时间,分币不赚,累得半死。

    但同为途,跑粤城与黑省就让人比较开心,这俩地方都能淘换到好东西。南边挨着港城,如今已经有了走私,什么收音机手表钢笔衣服,随便倒腾儿拿回来就能赚钱。

    一个挨着老,那边的糖果还有本地的药材山珍特别受迎,而且价格还十分便宜。就算不拿去换钱,但给家里人改善一,或者送礼都十分拿得手。

    席于飞耳朵里听着梅雨他们的抱怨,心里却盘算着打听来的消息。

    这些消息的提供者就是于教授以及云穆清。

    西北现在好几个农场,关押着犯人和所谓的坏分。农场周围都是驻兵,毕竟这里离边境也比较近,而且不止有农场,还有一些国家秘密研究基地,十分重要。

    每个农场的分人员都不一样,所以上供也得找对门路才成。

    于教授当年待的农场跟云家的农场就不在一,上面的总也不是同一个人。听于教授说他那边的总坏事尽,所有人提起他都恨的牙疼。

    但云穆清给来的消息表示云家所在的那个农场因为驻兵多,所以理农场的官员也比较低调,就算折腾人也不会太正大光明,所以农场还算安全。

    可是再怎么安全,就那穷乡僻壤的地方,不折腾你都很有可能挂了,稍微上儿劲儿,人说没就没。

    比如说让你去挖渠,抗泥板。累得半死再去学习思想,一天就让睡两三个小时。

    哪怕过去的是个一百八十斤壮汉,这么折腾没一个月人就得瘦成,风都打晃。

    更别说老人孩了,能来,那都是老天爷开了。

    低调就成,低调就代表胆小。胆小的人想得多,顾忌也多,所以容易被人左右思想。

    不像那些蛮横的,人家就当朝有酒当朝醉,哪以后拉不拉清单呢。

    侯青开完动员会,看着地耷脑的一群小年轻,哼笑:“之前去沪市一个个都神的不成,现在怎么了?遭瘟啦?我告诉你们,这是工作,知吗?把你们那儿小心思都收好,沾儿便宜就成了,还能天天占便宜?这么能耐,你们脆去总局局好了,想跑哪条线就跑哪条线!”

    看着小伙们勉提起来的脑袋,常峥嵘喝了茶,:“老侯,快别掖着瞒着了,好消息赶说。”

    “还有好消息?”面的人都神了。

    侯青哈哈一笑,:“好消息,你们啊,也是沾了人家小席同志的光。小席同志总结的查票经验和抓扒手经验,让你们,不,应该说让咱们段的人,都受到了上面的表扬。如今表扬信都寄来了,上面表示明天开个表彰大会,大家都去参加,还发奖状呢。”

    “发奖状?”梅雨睛亮了。

    这时候的表彰大会,发个奖状可真的是光宗耀祖的事。不止如此,有了这个奖状,工资都能提一截!

    “那咱小席同志不得是标兵啊?”梅雨大声问。

    席于飞一听连忙摆手,“别别,这都是大家的功劳,要当标兵也得是师傅去当,我可不去。”

    虽然这件事很光荣,但一想到自己站在台上,傻了吧唧的挂一朵大红,席于飞就浑难受。

    侯青清了清嗓,又:“小席同志发扬神,把功劳都分给了我们每一个人。所以呢,这次是集荣誉,不止要发红旗,而且只要是我们上的段,车上还会挂文明车组的小红旗!”

    “哇!!”

    面沸腾了。

    车上挂小红旗,这可真的是大荣誉了。

    只要有这个小红旗在,其他段上的人看他们,睛都得羡慕绿了。

    这不只是什么工资啊福利啊能代表的,而是证明他们整组的人都属于标兵,是别人学习的榜样!

    席于飞同志被同事们围着恭维,那一句句好听的话说的他浑刺挠。

    好不容易这个小会解散,他忙不迭的抓着云穆清跑了。

    “跑什么?”云穆清笑:“大家都很喜你呢。”

    “可拉倒吧,我受不了。”席于飞抄着手在前面走,现在十一月了,天开始冷的不行。后天他们就要去西北,据说那边更冷。

    家里的女人加班加的给他跟云穆清织了全,用的都是柔的羊绒线,衣服轻薄又和。

    席老三已经摸到了买线和布的门,每次席于飞带来的线和布,他都能很快的销去。这才半个来月,已经赚了不少钱,年前必定能把欠几个嫂家里的饥荒填补上。

    给四哥五哥织的也都寄去了,就是不知他们什么时候才能收得到。

    还有他给东北那边老家写的信,让他们多收儿瓜照他给来的法了再寄到京城。钱已经都提前寄过去了,昨天才收到电报,那边刚收到信和钱,已经开始收瓜了。

    东北那边的乡家家都会儿向日葵,不止自己过年能磕,还能卖给供销社,换儿日常用品。

    席于飞这次给老家寄了五十块钱,还有两百斤全国粮票,让他们用粮票去换儿火柴票皂票之类的,给大队上让大队帮忙收。

    老家拍来的电报容十分简单:已收知

    电报字算钱,这四个字也是差不多两块钱了。若不是怕讲不清楚,老家那边估计俩字就搞定。

    至于电话?

    那边大队压没电话,想要打电话得去乡里的邮政局或者政府门。

    老百姓想来不喜看见当官的,宁愿有事自己解决。至于打电话……笑死,电话更贵。

    那时候的电话不是直达,都需要转接。本市还好,跨省麻烦又贵,除非是急的事,否则谁都不会去打电话。

    俩人从单位来就往家里溜达,不是自己租的房,是席家那边。

    曾柳华说了今天要吃锅,因为她用醋快速积了一盆酸菜,席文明那边发福利得了几斤羊,正好吃。

    刚胡同,对面走过来个年妇女,看见席于飞就咧嘴笑了,缺了好几颗牙齿的大黄牙,“六叔啊,班啦?”

    席于飞看见她,浑都起立了。

    这个女人可不简单,她在这一片都了名,有个外号叫“拉拉秧”。

    因为她真的是太邋遢了,邋遢到风隔三米,都能闻到她上那馊臭的味!

    作者有话说:

    拉拉秧这个人,是我妈给我讲的。

    讲我姥姥姥爷那边职工宿舍旁边住的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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