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悬不落/重生之高悬不落 - gao悬不落/重生之gao悬不落 第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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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甘小涔来说:如果惩罚=关禁闭=在家躺=提前当上金丝雀=完成毕生梦想!

    涔涔(汤姆猫邪恶微笑):世上还有这好事?!

    对乔小苏来说:如果惩罚=揍=不痛不=等于又是一条好汉=哈哈又能去玩咯!

    苏苏(汤姆猫邪恶微笑):世上还有这好事?!

    蒋爹:“……”

    靳爹:“……”

    命格

    补课是要补的,考学也是要考的,反正他们两个只要是靳越群决定的事,哪一个都是必须要的。

    到底为什么他要这么听他的话…!

    他是皇帝吗?!

    乔苏一天在心里八百个小人狂揍靳越群,等脚好了,靳越群不知是被“揍的”,还是看乔苏在家待久了不大兴,反正他又带着乔苏去国营的八一商场买心去了。

    乔苏买了两大包桃酥加上各式心,还有一罐申州牌的麦

    这东西宣传有营养,冲着喝又香又,甜丝丝的,逢年过节汉北好多人都行送这个,小孩串门要看见谁家桌上摆着麦睛都放光。

    抱着心上车,靳越群在后面说:“这些都要好好考学才有的,听见没?”

    “哼!”

    靳越群叹气:“你听话,好好考,只要你能有个书念,我也不要求你念的怎么样,你就在学校里待着,到时候你想什么我都依你。”

    “那你想让我考汉城的哪个学校?”

    乔苏以为靳越群会说那几个电职校之类的,没办法,他偏科太严重了,尤其是语文最差,这几个还能靠边。

    “考完再说,我在哪儿你在哪儿。”

    乔苏觉得这有不像靳越群的格,难不成…他是想让自己考汉城最有名的,汉京大学?!

    那可是排在全国前三的的重大学,不是他们县里随便的广场好吧…!

    “靳越群,你就是把我的去上吊我也考不上汉京大学…”

    靳越群无奈地笑:“知,我也不那样你,你只要题细心就行了,看你辛苦我心里也不好受。”

    乔苏松了一气,又趁势问:“那我能不去补课吗?补课也好辛苦的。”

    “不能。”

    “……”

    果然这厮的温柔都是假象…!

    假期泡汤,乔苏只能“化悲愤为”,这两天饭都比平时多吃了两碗,他已经想好了,他要多吃!不然他以后在靳越群那儿就更不要提反抗了,他要走农村包围城市路线,争取以后就算“吵”不过靳越群,也要“打”的过靳越群,历史伟人主席说过,枪杆里才能政权,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靳越群还不知他已经给乔苏大字一张,贴上了“反动派”和“纸老虎”的标签,他要是知,估计得先问问他,怎么骂他的时候一接着一,一到考试就掉链

    午的时候靳晓北就来了。

    “乔苏,走了,我哥让咱俩从今天开始去张老师家补课,吃饭…”

    “我不去…”

    乔苏翻着故事会,拿了一块桃酥饼放嘴里。

    “这个咋这么香,给我尝一块…比咱那儿货铺卖的桃酥好吃多了!乔苏,你在哪儿买的?回我让我妈也去买。”

    “八一商场,狗买的。”

    得,他都白问。

    “走走走,你赶穿鞋,一会儿迟到了。”

    “哎呀你别拉我,你先去吧,我正看到彩章节呢,你就跟张老师说我肚疼,次再去不得了。”

    靳晓北看架不动他,从书包里掏一个小本:“我也治不了你,你不去我跟我哥说了啊,五月十五号上午八半,我叫乔苏去张老师家吃饭,乔苏死活不肯去…”

    “靳晓北,你要当史官啊!”

    “我哪儿算的上官啊,我多就算一陪读,还是你这个大少爷的陪读…真不去?”

    “不去…!”

    靳晓北继续写:“八三十三,我对乔苏苦言相劝,乔苏无动于衷…”

    乔苏真服了,拿着手边的闲书去扔他,靳晓北躲过,写:“还对我拳脚相加,破大骂…”

    没一会儿,乔苏骂骂咧咧的背上书包,坐上了靳晓北破自行车的后座。

    “你就是你哥的走狗…!”

    “走狗好啊,走狗放假还不用去老师家补课呢,你就好好学吧乔苏,算我求你了,你再复读,明年放假我估计还是咱俩…!”

    算了…他和靳晓北也属于“同病相怜”。

    “靳晓北,你说你哥为啥非要让我考学?”

    “那还不简单,我哥今年就考了,以他的成绩估计就是汉京大学了,大伯也在汉城,我爸说现在靳伯的生意的可大了,靳哥一定要去了,不然靳家的家业以后都得让那个女人和她的儿占走了…”

    “你说靳越贤?可他也不是靳伯的亲生儿啊…”

    他们说的靳越贤是靳越群的继母嫁给靳父之前,和一个前夫生的儿,嫁给靳父之后就给儿改了姓,还靳家的祖谱排了个“越”字,比靳越群大四岁。

    乔苏不懂这个,但靳晓北懂啊。

    “你咋这么笨,你没听那句老话啊,有了后妈就等于有了后爹!虽然他是那个女人带过来的儿,但是他比靳哥大,这就抢了个先啊,而且他现在可是天天在大伯前,我听说大伯好像都把徐一个厂给他着了…”

    乔苏想了想,炎的风着发梢,莫名的心闷。

    “那我不上学,就不能跟着他去汉城了?”

    靳晓北蹬着自行车,他虽然没谈过恋,但也见过猪跑,其实他有觉察他哥和乔苏之间像是有些不一般,那本…本没法形容的亲密,总觉得,好像远远超了寻常的兄弟之间…?

    但他心里也不敢确定,又或许是这事在小县城里实在太过惊世骇俗,他连想都不敢想,也不知该怎么说。

    “乔苏,你是男孩,我哥也是男孩,你也不能一辈就这么跟着我哥吧…,就算跟,也总要有个由,是不是…?”

    张老师住的是老丈人的房,临近塑磨厂,灰烟常被风带着落在这片,不过整个安县就这样。

    一雨一城的泥。

    张老师是个很清瘦的男人,在学校教数学和理,讲起课来像唐僧念经。

    乔苏听着听着,思绪就又飘远了。

    由,什么由

    当年靳妈妈把他接过来的时候,不是就已经有了一个“由”了吗。

    乔苏是六岁那年来到靳家的。

    这事在当时还有玄乎,靳父当年在队,年轻有为,一次受邀去汉城参加市里的文艺晚会,一就看上了台上宛如天仙凡的靳母。

    靳母当时才二十,是市歌舞团的台,比靳父小五岁,经过靳父的一番苦苦追求,终于抱得人归,婚后靳父退伍从商,不久,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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