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沉迷赌博，女人，烈酒，香烟。卡莱德斯无聊透
，他也不再有晋升的机会。洛
亚战死后，留给他的只有遗憾和痛苦。
“有时候，我多么恨那个人啊……他为什么要假惺惺地施舍我，为什么要收留我？！让我有了那么多希望，然后又陷
绝望……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我已经回不去了，我告诉你，我犯了罪，噢，我也不在意我犯了罪，这是卡莱德斯，这里无人知晓，无人在乎……”
“刚刚来的时候，我还见到熟人了，呵呵呵，她竟敢对我动手，我不得不给她一
颜
瞧瞧。”
“琴恩大人的那个所谓徒弟，连骑士封号都没有的平民，竟然还活着……”
“你，你说你见到了谁？”
洛亚用斗篷把自己
上的
和
净，注视着布料上粘稠的污渍，那上面混杂了她和诺亚
愉后的残留。
“她叫什么来着安瑟？有一段时间没见到她了。没想到她竟然没死在卡莱德斯战役，真是奇迹。”
诺亚轻笑着，“你应该不知
安瑟是谁。琴恩大人是个伪君
，滥好人，他不只收留了我，还在岩城捡到过另一个人”
“你对她
什么了？！”
洛亚站起，迟疑了一会，又坐
了，局促地摆
自己的
发，低着
，惴惴不安。
看到她这幅样，诺亚来了兴趣。
“啧，你们两个还蛮像的说实话，都是满伤
又脏又可悲的卖女。你们认识吗？”
“算算认识”
“哈哈哈哈果然狗和狗一窝，
和一圈。”
诺亚笑的前仰后合，“这话可不是我说的，这话是琴恩大人说的。嘿，你知么，某
程度而言这句话可是名人名言哪。”
洛亚想不起来自己是否说过这样的话。但她的更低了，麻木的
神带着悲伤和羞耻。
英雄。
。
“哦，不过你也不能对我怎样就是了。告诉你吧，那个女人应该已经死了。”
诺亚打开致的怀表瞥了，“三个小时过去了，我不觉得一个重伤的人能在那地方活三个小时。你觉得呢？”
“你什么了？你对她你”
“让我告诉你吧。你们这样的贱民，
本不
称得上是人。我是谁？我可是骑士，是受封的骑士。你们比我的财产还低贱，懂了吗？”
诺亚漫不经心地说着，拉住洛亚的手，不让她把衣服穿上，“我让你穿衣服了吗？贱人。像你这样的垃圾，没有我的命令最好什么都别！我可是付了钱给胖女人的，你就这样光着就好，让我看着你
的
讲故事，呵呵呵”
洛亚松开手，衣服
落地上。
“所以呢，我是从小巷来的，毕竟我还是贵族，被人看到了也不太好一群伪君我走小巷过来的时候看到了一个小女孩。”
“大概到你肩膀吧，啧啧啧，一个人走在路上。我想想，应该十三岁左右吧，呵呵，但那又妩媚的，尝起来可不像十三岁啊刚发育的
房是最
的，况且她的
已经得很可观了，简直和你所差无几。”
诺亚兴奋地说着，“她没有自由民的标志，也就是说肯定是哪家人养的
隶，或者寇之类的。她虽然块小小的，但已经发育的很气了。于是我
迫她服侍了我。这可是她无上的光荣！多少人想要把女儿送去给骑士当女仆可她竟然一直在挣扎。她踢我，打我，但这些只是令我更兴奋罢了。我把她抓在怀里，
在墙上，就像抱着那些千金大小
们喜的玩偶……”
洛亚惊呆了。
这真的是那个诺亚吗。
可是，他却说
了自己的过往。
他确实是诺亚。
不。
诺亚，也许已经死了。
就像她其实也已经是死人一个。那个英雄洛亚，死在了卡莱德斯城，带着自己被遗忘的荣耀和勇气，壮烈牺牲。
诺亚，也许，在她的死讯传到王都的那一刻，也已经死了。
他竟然这事。
对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
洛亚浑颤抖，但这一次不是因为被诺亚得要去了，而是因为无比的愤怒。
十二年的摧残已经让她的自尊心彻底粉碎，可是在此时此刻，名为愤怒的
绪像一株从涸废土
钻的幼苗那样，悄然生。
“她看上去惊呆了，呵呵。”
诺亚
了嘴
，意犹未尽地把手放在洛亚大
上来回抚摸，仿佛在回味小巷里发生的事，“她只穿了一件斗篷，里面的衣服破破烂烂的一撕就开。她可真白啊，又白又
……”
“真的很，呵呵，没有会过这样的
觉。她一直在叫，听起来很痛苦。你知吗？虽然你也奇的
致，但那觉，那推
，几乎要把我夹死了——她的面很小，又小又窄……你能想象的到吗？我把她的小
分开时，怎么都
不去，已经撑到最大了……”
洛亚
目眩。
诺亚的每一句话，都和刀刃一样
她的灵魂。
她的脑海一遍又一遍的现诺亚小时候的画面，那个在练剑场刻苦挥剑，在小溪里泡澡，看到女孩会脸红的小男孩。
小男孩已经变了。
人渣。
绝对的渣滓。
他的贵族勋章就躺在衣服堆里，他似乎毫不在乎那枚曾经梦寐以求的勋章，现在沾满了他们一起的。
他什么都不在乎，酒气，烟味，疯狂的双，像个彻底堕落的
人。
“然后正当我让她
得站不稳，踮起脚尖拼命晃着细腰来尽量吞我的，一边哭唧唧一边翻白的时候，那个碍事的家伙
了来。”
诺亚的表一变黑了，哼了一声，“她竟然还认得我，把我推开，在那里说教，明明自己和浪狗一样可怜，还要假装是我的官或者之类的，真是虚伪。”
“她给了我一
掌，还说什么这是替琴恩大人打的。妈的，竟然敢打我！我是骑士！她是连自由民都不如的虫！”
“于是我惩罚了她。”
“我把她在墙上，在地上，让她验了那个小妮一样的快乐。她一直在挣扎，还咬了我几。她尝起来没有小妮那么香
，很明显也已经是破鞋一只，索然无味，那个臭估计都不知被多少人
过了。于是我在她里面
了一次就没理她了，没想到她竟然得寸尺，要和我拼命”
“于是我这样。”
诺亚了一个
的姿势，“我用匕首给了她两刀。我很生气，你懂吧？我们贵族甚至不应该沾上贱民的血，那简直是在玷污我们我把她和小妮一起挂在路灯上，脱光衣服，这就是我给她们的惩罚。”
他停来，欣赏洛亚的表。
他很享受贫民怒火烧又无可奈何的样。
这是他在边境唯一的乐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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