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的nue待狂 - 恋人

    我继续向eliphalet言说着。过去的我曾经是个法医，算是条那边的人。法医的工作？这没有什么意义。基本上，在命案发生、面人给报告的时候，凶手就已经被锁定。在现代科技，没有任何人可以逃过追踪。而我要的，仅仅只是尽可能地延时间，理清楚上面人之间的互相博弈，清楚他们想要什么，想要我什么。一般况，我并不会主动去伪造、篡改、销毁什么。即使这很有效，对讨好那些人而言。但我尽量不会去那么，那太过危险，获得短暂的名利后瞬间跌谷底。所以，我只能最大限度地什么都不去，什么都不去过问，什么都不去解决。而这就是我的工作，我要的事。

    而il，他是个自由的网络工作者。我不知他是怎么到的。诺亚时代的人们统一分工作，不工作的、不够安分的，分被迫劳役，更多直接被理，成为特菲诺伊。但是il却到了，甚至成功活了来。我其实清楚他在什么，他在什么，但是我选择了视而不见。我清楚那会毁灭我，他会毁灭我。于是我逃避他，我回避他，即使我实实在在地被他引着。很多时候我都怨恨他，为什么他一定要这么，为什么他就不能像我那样，安安分分地一条狗？即使那样的生活如此令人作呕，如此卑贱，可他为什么不可以，为什么就不能像我那样，陪我在边？

    我过许多错事，污蔑的，无能的，耻辱的。我伪造过证据，导致一家人无辜地死去。前一天那个被母亲抱在怀里的孩，仅仅攥着死去父亲的手，用仇恨的神看我，第二天我就见到他的官被挂在网售卖。事实上，我对他们没有一丁怜惜之，我不在乎他们，也没有任何愧疚之心。我将这件事告诉il，他只是听着。我意识到，他和我一样，他毫不关心。但是不一样的是，他要更加疯狂，他更加无法理解。在他死去的前一周，他告诉我他的计划，他要去破坏电塔，一个城市的电能源。这是个多么疯狂的计划？当代的人类被严密地控在一座座鸽笼，没有电，上楼层的人连都不会有。脆弱的城市失去电，无法运输，通无法行，没过几天就会有死人和尸的腐臭、杀人与暴。但il不在乎，他不关心，他不在乎那些人的死亡，那些人悲剧。他只是想这么。

    我无法理解他，我无法用我的理解释他，即使我清楚我只要想理解就一定能理解。我试图劝说过他，时间久到让我意识到我不可能改变他，我的意志对他而言不值一提。

    于是，最后一天，我告密了。

    我和il一样，完全不在乎那些人的死，只是无所谓地嘲笑他们。我只是恐惧他，我恐惧il。我知，他一定会毁灭我，他一定会摧毁我。于是我在这一切到来前先将他杀死了。我背叛了他，我背弃了他，我应该到轻松，但这并没有。面对被扣押的il，我以为我会心虚，但那时我前所未有的冷静。我只是沉默，继续沉默，还是沉默。最终，我看到了il对我的讥笑。

    那天，我亲自解剖了il的尸。我发现他并没有安装芯片——他是个黑，这可真是个稀奇事，但并没有意义。我第一次，偷偷剜尸的睛，作为我的收藏。之后的之后，我的告密并没有得到信任，反而让我得到更加严格的监视。我被停职理，我以为我会被杀死，毕竟我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再被使用，也就是无用、无意义的人，但却意外地没有。我活到了现在，我耻辱地活到了现在。没有一意义，没有一价值。il死了，只有这样的结果。我明明应该清楚，我一直都很清楚——

    「你是在向我忏悔吗？」eliphalet讥讽地说着。

    我颤抖了一，我以为我会泪，实际上我面无表，除了冷漠就只有冷漠。这是我的梦吗？还是说这是我的幻想？或者说，梦难会坐落到现实，坐落成现实的吗？

    我真的，有在活着吗？

    eliphalet的脸和记忆的il一重合，原本完好的肤取代的是各扭曲的黑咒文。「既然你想要赎罪的话，」eliphalet说完这句话，嘲笑式地停顿了一，「那你就替我杀人吧。」

    我，沦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