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我上学期参加过类似的活动，还真以为是什么超级好玩的事儿，错过会后悔一辈
呢。”
“真的很难不让人怀疑，辅导员以前是不是
过……”
程星以好奇地追问：“过什么？”
方心妍朝她凑近，压低了声音：“我很怀疑，他以前是不是过传销。”
“……”
扑哧。
这话一
，程星以差
没憋住笑。
她偷瞄一
李一航，用手捂住嘴，艰难忍着笑，心里暗暗决定把这个记
来，留着次好好嘲笑他。
班会结束后，程星以跟方心妍打了声招呼，借
有事，留了来。
课室转间就空了。
李一航正在讲台上收拾东西，注意到在讲台边等候的程星以，他略略挑了眉：“程星以同学，怎么了，你还有什么疑问吗？”
程星以也一本正经地回他：“李老师，你当上讲师了？”
“嗯？怎么，你是想请我吃饭庆祝吗？”李一航调侃
。
程星以神疑惑：“不，我的意思是，你都评上讲师了，怎么还继续当我们系的辅导员？”
“程同学，
接工作总得有个过渡期吧，”李一航挑了挑眉，边整理
品边说，“我会继续兼任辅导员一个学期，学期估计就会换人了。”
“还是说，你连一个学期都等不了？”
程星以说：“当然不是，我是来告诉李老师一声。我选了你的课，还让舍友也选了你的课。”
李一航嘴角微微上扬：“哦，那我是不是应该
谢你选了我的课？”
“看来李老师不太乐意让我们选你的课，那我回去就让舍友把课给退了。真可惜，李老师的课要开不成了。”
程星以转
作势要走。
李一航
了，赶
声：“等一。”
“你们能选老师的课，老师当然很
兴，”他缓缓地
呼
，挤一个假笑，“谢程同学，也谢程同学的舍友。”
“不客气。”程星以心
愉快地收这声谢。
“不过吧，程同学。”
李一航忽然话锋一转，故作严肃：“既然你选了我的课，就要好好学习，不要总想有的没的。”
“尤其别总在课堂上开小差，我可是很严格的，就算这门是选修课，我也不会随便给你放
。”
瞧他这个得意小样。
“我什么时候开小差了？”程星以反问。
李一航瞥了她一，似笑非笑：“刚刚班会上不是吗？和方心妍同学在面偷偷摸摸在说些什么？这么好笑？”
程星以又不由自主地想起方心妍吐槽的那番话，佯作无事地偏过
去：“没什么啊。李老师，我没有别的问题了，既然没什么事，那我先回去了。”
“好了，回来吧，不和你说笑了。”
李一航叫住她，恢复了平时的画风：“这周日有空吧？要不要去吃饭？”
程星以停脚步，回看向他：“如果是要我请客，那不要。”
李一航轻哂，没好气：“我请总行了吧。”
程星以扬起
角：“那可以。”
惊蛰过后，气温开始回升。
除了李一航晋升讲师这件事，程星以的日常生活并没有太大的变化。
还是在上课、实验室、图书馆这些地方来回
转。
实验有了重大的
展，项目小组又
不停蹄地投
到一个阶段。
周五晚上，程星以在小组群里和组员讨论完，打开文档整理会议记录和数据。
方心妍在桌前敷着面
，问：“一一，你明天有什么安排吗？”
程星以对着电脑，校对着表格里的数据：“我明天得去实验室，有个刚好关键数据要行测试。”
“哎？”
方心妍停动作，看向她，有些稀奇地说：“明天可是人节，你不去约会吗？”
人节？
程星以扫了一桌上的台历，确认日期后，疑惑地问：“可人节不是早过了吗？”
明天是3月14日。
人节则是2月14日，如果是七夕节，还早着呢。
再说，她也不过这
节日。
当然，这句话她没说。
方心妍说：“我说的是白
人节。”
白人节。这个节日，程星以略知一二。
在她看来，这节日不过是商家为了推动消费而制造来的噱罢了。
但没等她开，方心妍又接着说：“白人节就是人节的延续啦。人节这天，送心仪对象礼，如果对方在白人节这天回礼，就说明，对方接受了你的心意。”
程星以意识看向日历。
给韩数留汽的那天，似乎就是——
2月14日。
心又莫名鼓噪起来。
不过这个念转瞬即逝。
程星以很快回过神来，看向方心妍，有些好笑地说：“心妍女侠突然说起这个，是需要明天晚上陪你吃饭吗？”
“不是啦，”方心妍捧起脸，脸颊微红，“明天我得去约会，就是想提前告诉你们一声，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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