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若帆找的实验室，还是临时借用别人的，能使用的时间很短，每次借用都是在一些十分尴尬的时段。
方心妍接着说：“还有更厉害的。”
“他大一的时候，论文就被一个国际
级会议接收，大二更是发表了两篇sci论文，顺便还拿了国际
理竞赛金奖！”
“对了，还手握多项专利。”
“听说最近，他还和陈教授在合作一个项目，如果成功的话，可能又能斩
一个国际大奖了！”
“那这和张若帆有什么关系？”程星以疑惑地问。
钟桃解释说：“我刚刚打听了，张若帆这么急着搞项目，就是为了争取明年保研的筹码。他想去读陈教授的研究生。”
回来的时候，她偶尔听到两个大三男生的谈话——
“张若帆今天不是请客么？韩神怎么没去？”
“那家伙把人都给得罪了，人还会去？”
……
“就是这样，”钟桃说，“他这次拿了省级项目，原本是打算借着这个机会搞庆功宴请客，但韩神直接没去。”
“这不是明晃晃打他的脸吗？”
“虽然
得罪的细节，我也不清楚。”
“但是，韩神可是陈教授的
徒。”
“张若帆把他得罪了，那他想读陈教授研究生的事，那很大概率就……”
大概率凉了。
程星以和方心妍对视一
，立刻心照不宣。
“那真是活该。”方心妍幸灾乐祸。
程星以没说话，但积压了一天的郁闷
绪却悄然消散。
似是想到什么，方心妍忽然压低嗓音，用八卦的语气问：“一一，你和韩神认识？”
“嗯？啊？”程星以一愣，“怎么可能？为什么这么问？”
方心妍眨了眨睛：“不然，这也太凑巧了吧？张若帆前脚刚抢了你的项目，后脚就得罪了韩神。”
“我的意思是，看起来就好像是在帮你
。”
“可是我和他连面都没见过。”
程星以有些好笑，摇了摇：“只是巧合吧，就张若帆那个学术渣滓，得罪人也不稀奇。”
“也对。”
第六
函数式 chapter 06 ……
晚上十一
，宿舍准时熄灯。
明天还有早课，舍友们结束了八卦话题，陆续
睡。
夜
人静，程星以的思绪也遁了安静的黑暗
。
但她睡不着，只好
上耳机，把英语听力当成
眠曲。
标准的英音耳，她翻了个
，闭上，
迫自己眠。只是，她的脑海，依然是今天那些的飞行方案和数据图表。
第二日的课表安排得满满当当，上午的课程结束，已经将近十二。
这个时间，理大各个
堂里人满为患，到
都是穿着迷彩服的影。
邻近教学楼的二堂。
程星以和舍友们排到队伍末端，向前望去，队伍一看不见尽。
方心妍不禁抱怨：“最近每天都要和大一新生挤堂，等排到我们，饭菜都凉了。”
程星以提醒：“赶
吃完回去休息吧，午还有课。”
“哎，要是早知现在会比996还惨，我就不学理科了。一周七天，五天早起，再这样去，我迟早要变黄脸婆。”方心妍无奈地叹了
气。
钟桃疑惑地看她一：“那你当初怎么不选择读文科？”
“我理科成绩相对好一，再加上分科的时候，听别人说理科好选专业，就选了，”方心妍苦兮兮地说，“报专业那会儿就更不用说了，我和爸妈对着那专业目录
缭
，觉得这专业好
大上啊，就填了上去。”
“那一一你呢？为什么要选这个专业？”
话题不知不觉间转移到了程星以上。
程星以闻言，回过：“哎？我没跟你们说过吗？我从小的理想，就是成为一名航天工程师。”
话音刚落，就看见方心妍和钟桃用一言难尽的神看着她。
“怎么了？”程星以奇怪。
“你刚刚回答问题时的模样，认真得好像一个小学生。”
程星以：？
终于
到她们，三人迅速打好饭，找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
程星以放餐盘，就着一本最新期的学术杂志饭，翻了几页，其一篇论文引起了她的兴趣。
飞行
设计气动力学研究。
这篇论文所提到的方法和思路，和她们目前探索的方向相关。团队制作的实验所遇到的问题，都有在上面提及。
作者的单位正是他们学校，名字是——hanshu？
是同音吗？
直到方心妍小声提醒她：“一一，有人找你。”
程星以抬起，才看到一个材瘦的男生站在她面前。男生对上她的目光，有些张地推了推镜。
“程星以，我……我叫周莫元，是化学生学系的。我，有些学习上的问题想请教你。就，就是，我今天在数课上遇到了一些疑问，听说你在这方面很厉害，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男生略显局促地询问。
一个化学生系的，跑来问她数问题？真是够耐人寻味。
程星以心里玩味，却没表现在脸上，她对这些搭讪借早已司空见惯。
不过，她没有直接拒绝，而是微微一笑：“邮箱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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