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梦华录 - 清平梦华录 第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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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如此,我明白了。”萧琨自言自语

    “你明白什么了啊!”项弦抓狂,“能不能让我也明白一次?!”

    午后,项弦火冒三丈,走在离开安的路上。

    萧琨:“我现在就给你解释,清清楚楚地解释,你能不能不要发火,冷静?先前我也没想到,黑翼大鹏竟会离开了。”

    项弦克制脾气,说:“我得回开封,没空再陪你到跑,后会有期。”

    项弦的耐心已耗尽,一路上他简直是一,被这家伙使唤来使唤去,也没见到族的影,这一切实在显得太诡异、太不合常理了。

    两人相对沉默片刻,项弦去驿站借,萧琨则不疾不徐地跟在他后。

    萧琨始终思考着:要从哪儿开始说呢?将上一世所发生的事,时间顺序,全告诉他?省去父母离世?他会相信我么?正在萧琨准备开代整件事的经过时——

    项弦不知不觉已消了气。

    “再给你一次机会,”项弦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先去曜金,”萧琨当机立断,“太行山距离此地不远。”

    项弦站着不动,萧琨朝他伸手,项弦朝他走来,萧琨握住了项弦的手,再一次驾驭金龙腾飞而起。

    “你知我为什么还愿意给你机会么?”项弦说。

    “为什么?”萧琨说,“你可以抱哥哥,免得我突然发病,咱们又摔去。”

    项弦常常能把人得没话说,遇见萧琨方知更有手。

    “因为咱们刚认识不久,”项弦在呼呼的风声,“你就把大辽的传国玉玺送了我!”

    “你不是喜么?”萧琨,“正四找它?”

    “实话说,我也没那么喜,”项弦答,“只想看看究竟什么样。”

    项弦只觉得好奇,毕竟这重只存在传说,而萧琨随手送给自己的这个举动,令项弦觉到了他对自己的重视。

    “今日我在穿过古时,”项弦又说,“有奇怪的觉。”

    “什么觉?”萧琨问。

    “就像曾经发生过一模一样的事,”项弦说,“我也和你一同去过那里。”

    萧琨:“你会明白的!”

    太行山,萧琨朝牧民购买了两,半拖半拽地拖着上山。

    “为什么买两?”项弦难以置信

    牦哞哞叫个不停,萧琨很是费了一番力气,成功将它们到山巅,将们拴在木桩上,说:“上你就知了。”

    项弦的疑惑简直要爆炸了,他们在山坐了数个时辰,最后他接受了萧琨这些不合常理的事,只因实在太诡异了,没有正常人这么,唯一的可能就是萧琨疯了。

    项弦又直觉萧琨没有疯,所以他这么,一定有他的缘由,绝不能等闲视之。

    “萧琨,”项弦说,“我觉得你这么很奇怪。”

    萧琨耐心:“我的脑很正常,没有问题!”

    项弦:“我不是说你脑不正常,可你要怎么解释把两拴在太行山的一个木桩上这行为!你自己就不觉得诡异吗?!”

    “给我坐好等着,”萧琨,“这儿住着一位前辈,是龙的化,他只是在睡午觉,很快就会来。”

    项弦观察萧琨的神,不可能有人这么奇怪的事,只为了消遣自己。

    当,项弦已打消了回开封的念,一定事有因,他开始觉得自己不能扔他。

    “我想问关于天的事。”项弦岔开话题,说,“你怎么知族叫‘赢先生’?他为什么想抓走你的少主?最后却没有来?”

    萧琨盯着木桩,随:“你知他是谁么?”

    项弦:“我不知,所以问你。”

    萧琨:“他就是你们汉人里,大名鼎鼎的秦始皇嬴政。”

    项弦:“他自己这么说?‘喂,小,我是秦始皇’,这样?”

    萧琨:“他没有说,是我猜的。”

    萧琨与项弦对视,末了说:“我真的没有疯。”

    “看上去确实很像。”项弦,“但我也真的相信你没疯,从最开始就相信,只是你表现得实在太奇怪了。”

    “你等的这位前辈,”项弦又问,“要什么时候才现?”

    “禹州,”萧琨说:“他叫禹州,曾是天宝年间的一条鲤鱼。”

    “不是说龙吗?”项弦疑惑,“怎么又变鲤鱼了?”

    萧琨:“后来就不是鲤鱼了,因为他跃了龙门。”

    项弦:“兄弟,真的不是我不相信你,就是……你要不要回顾一,自己都说了些什么话?”

    萧琨:“…………”

    日渐西斜,太山,天空满布冰冷的星辰,曜金始终没有开门。

    “怎么不现?”萧琨喃喃,“串门去了?”

    上一世的时间伴随诸多事件推,各个节缠绕在一,令萧琨难以判断,产生了混,兴许这次来到山,比上次早一天或晚一天,禹州正好不在?

    又过一天,太升起。

    项弦睡醒了,看了那木桩以及两,萧琨眉锁,等待禹州的现。

    项弦了个“请解释”的动作,萧琨说:“我也不知为什么会这样,兴许禹州前辈门去了,能不能再相信我一次?我保证真的是最后一次。”

    “没关系,”项弦说,“现在你就算到天涯海角,我也会跟着你。”

    “你已经认定我是疯了,”萧琨说,“这让我很难过,凤儿。”

    “真的没有,别再叫我小名了!”项弦抱着萧琨的腰,两人飞离太行山巅。项弦说:“我觉得你没有撒谎,而且也没有疯,全因我的直觉。而且我曾经在地三峡一带,遭受过族手围攻,正好印证了你说的。”

    “好罢。”萧琨叹了气。

    “只是还有一件事。”项弦又回看。

    “什么?”

    “那两你就不要了?四十两银啊!”

    “我把事搞得一团糟,”萧琨懊恼地说,“不要了。”

    项弦于是侧手,从空弹,烧断那俩牦的绳索,让它们自寻活路。

    “现在去哪儿?”项弦又问,“找心灯?”

    “先去昆仑,”萧琨说,“白玉再不开门的话……”

    项弦:“如何?”

    萧琨终于崩溃,吼:“我就要变成天了!”

    昆仑山玉珠峰,朝圣古

    项弦已经分不清地方了,毕竟这些雪山得都差不多,萧琨也没有解释,一直朝着西边飞行。他们在途短暂落地,找了家农借宿后,清晨天不亮就朝着山飞,一气上了昆仑山巅。

    项弦把手搭在萧琨腰上,被他带着已飞了好几天,最初骑龙的震撼,那“哇,天地好大”的快乐,已变成“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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