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霓知dao - 第6章 只有你可以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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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媺霓沿着博路走园,循着园的告示牌,就往荷池找去,她直觉林乘就在那里。没走多远,古媺霓就听到一阵熟悉的笛声,她开心地几乎要了起来,循着笛声找去,前果然是一片青翠的荷池,经过雨的清洗,荷显得清丽脱俗,附着在荷叶上的珠映照雨后的光,闪闪发亮,光彩夺目。

    古媺霓今天没有特别打扮,一如往常穿着桃红t恤及仔短,一发随意绑成松垮的尾,脸上甚至没有化妆。她快步走向笛声的来源,但仍觉得不够快,不由自主地跑了起来,想见你,我只想快见到你,彷彿心有灵犀一般,笛声的旋律正是〈想见你〉,古媺霓兴得不自觉嘴角上扬。

    终于看到那个奏笛的人,他站在荷池边的圆弧形阶梯观景台上,边围了小半圈观眾,总有10来个人,但他似乎完全不在乎被围观,只是沉醉地、专注地奏着自己的心

    「林乘!」古媺霓忍不住呼唤他的名字,那是她在成果发表会那天,不敢对黑暗来的名字;那是她梦都一直呼唤着的名字,此刻,她终于能大声呼唤这个名字。

    林乘,看着那个跑得气吁吁,脸颊通红的女孩,那个天真任得太认真,那个抱怨烦恼得太惹人怜惜的女孩,他放,小心翼翼接近她,彷彿她是隻随时会被惊走的小动,古媺霓张地上打量林乘,摸摸他的发问说:「你有没有淋到雨?刚刚雨这么大,你有没有去找地方躲雨?我传了这么多le给你,你怎么都没读?」

    林乘从见面的震撼收束心神,故意开玩笑说:「难你在担心我?」

    古媺霓气急败坏说:「当然啦,刚刚雨那么大,我在火车上还以为是颱风天哩!你没有淋就好。」边说还边摸着他的发,突然间好像想起什么,像是电般把手缩了回来,退开一步,两人四目相对,时光彷彿静止了一般。

    旁边看闹的阿婆拍了古媺霓一:「这个帅小伙等的就是小姑娘你啊?你都不知这孩等得多痴心,今天一大早就在这里歌一首接一首,刚刚大雨还是我们几个看闹的帮他撑伞,他说什么都不肯走,大雨还在,你是他女朋友吗?可以嫁了啦!」

    林乘靦腆地笑了笑,竟然没有否认,古媺霓连忙摇摇手说:「不是不是,我不是他女朋友,只是学妹而已,我们还是大学生,说什么嫁不嫁,太早了。」

    周围的观眾纷纷起鬨:「还不是男女朋友会这样看着对方,我才不信……」「小姑娘,这年轻人真不错,笛得可好了,我听了一早上还不过癮,午还找了朋友来捧场……」「真的没在往吗?那我介绍我女儿给你认识……」登时七嘴八,宛若菜市场。

    林乘朗声说:「各位叔叔伯伯,各位阿姨婶婶,我学妹来了,我想跟她说说话,麻烦大家给空间。谢谢大家的赏识,有空我再来次给大家歌啦,谢谢大家,谢谢大家。」林乘对围观的叔叔阿姨们一再鞠躬,他们才三三两两散去,林乘拉着古媺霓把笛给收了,背着笛袋跟背包走到附近的一个凉亭里坐

    古媺霓有生气说:「你刚刚为什么没去躲雨?是观眾们帮你撑伞的?」

    林乘对古媺霓莫名其妙的生气有招架不住:「那个,不是完全没有躲雨,我可以淋溼,笛可不能淋溼,只是我趁着雨势还没有大前,有冒着雨稍微撑了一,也就是把那首歌完而已,没有很久,你看,我连发都没溼。」

    古媺霓更加气愤的说:「什么叫『我可以淋溼,笛可不能淋溼』?都不能淋溼,要是冒怎么办?」

    林乘挥挥手说:「我没那么柔弱啦,只是淋雨不至于冒啦。」

    古媺霓双手抓住林乘的手:「你不能冒,我会捨不得。」她抬起看着林乘,两人再度四目相对,古媺霓这次没有再放开林乘的手,反而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前,像是要抱着他的手一样,林乘虽然稍尷尬,但却没有把手回来。

    过了好一阵,她才把林乘的手放,用两手捧着,像是端详着什么奇妙生似的,把手指都扳直了,然后再一弯一弯、折一折,既像是在把玩,又像是在测试有没有故障。林乘自然不知古媺霓在搞什么,他也不在乎,任凭她摆自己的手,只是一直注视着她,看着她不由自主扬起的嘴角,和饶富兴趣的睛。

    也不知过了多久,古媺霓握着林乘的手,放在自己的大上,抬起来看着林乘,很犹豫地问:「你跟她分手了?她没有再来找你?」

    林乘定地:「分手了,通过几次电话,但没有再见面。」

    古媺霓有张:「电话讲什么?」

    林乘说:「有几次她跟我说不想分手,有几次只是单纯间聊,但我都严正地跟她说,我要跟她分手,最后一次她也死心了,说好以后见面还是朋友,但我想以后应该不会再见面了。」

    古媺霓有难以置信:「你捨得?」

    林乘耸耸肩说:「我一开始就说过,我其实只是把她当学妹,只是没有及时拒绝而已,真的比较像是一连串的误会吧。」

    古媺霓急迫地说:「你问她的问题,我答得来!」

    林乘失笑说:「嘛把她当成假想敌啊?」

    古媺霓嘟着嘴说:「你我啊,你问她说:『今天要是我不会,不会弹钢琴,你还会喜我吗?』我的答案是:我还是会喜你,因为你会合我的胡闹,你会听我诉苦,你会陪我特训,你会帮我找拍,你会……你会……」她找不更多例了,明明就还有很多,但她一时之间没办法全都说来,她很急迫的想再说几个,彷彿这样就能证明自己更喜林乘

    林乘说:「怎么听起来跟工人一样?这些事张祈丰没办法帮你吗?」

    古媺霓有:「为什么会突然冒张祈丰这个人?」

    林乘说:「你成果发表会那天,他捧了一束看完整场,不是要送给你的吗?嘛不接受?他不是喜你吗?」

    古媺霓起来说:「你那天真的有来,我没有认错人?」

    林乘突然被揭穿,有不好意思,缓缓站起,清了清咙说:「听你抱怨那么多次,去看看你表现得怎么样,不过分吧?你不要转移话题,你刚刚说的那些事,张祈丰也得到,那不是喜我的决定因素。」

    古媺霓激动说:「你才不要转移话题,为什么会突然提到张祈丰?这跟我们现在讲的事又没有关係!为什么要提到张祈丰?你是不是在吃醋?」

    林乘破,满脸通红说:「那又怎么样?你说的那些事,张祈丰也得到……」

    古媺霓说:「因为是你为我的才有意义,必须是你,其他任何人都不行,只能是你,只有你可以!」

    两个人顿时停了来,原来在对方,自己是这么的独一无二,即便是再小再不起的事,只要是对方为自己的,都有特殊的意义,无关乎大事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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