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弃权了吗？」古媺霓愣愣地问，没想到会因为这
原因而弃权，林乘
一脸悲愤说：「没想到我会再遇到这事
，我以为
那时候遇到的事已经够糟糕了，没想到……真没想到会在这里又遇到这事……」
寒训在大家的努力之
，虽然不算完
，但仍然顺利结束，最后一次团练时把〈台湾追想曲〉和〈瑶族舞曲〉都完整演奏一遍，即使还有很多可以改
的地方，不过能够从
到尾不喊停地一次演奏完，也算是一个里程碑了。
开学后，社团活动退居第二位，不，对于古媺霓而言，还有系上成果发表的统筹工作，这件事应该比社团活动的优先度更，但对古媺霓来说，去国乐社才是最有意义的事。除了团练的晚上之外，她还跟林乘约了一天一起练习，代替她逃避参加的弹拨组练。除此之外，她发现週五晚上没有排任何分
组练，大约是考虑到有些人假日会回家去，各组都不排在週五，因此通常週五晚上社团教室都
冷清的，她则反向利用这
，常常在週五晚上到社团教室加
练习，週五最常
现的就是林乘和李聿瑋，因此古媺霓也常缠着林乘陪她练习。
这天也是週五，古媺霓吃过晚餐就到国乐社待着，一边复习白天上课的
容，一边等等看林乘会不会来。
没过多久，果然有人开门，古媺霓转过去看着门
，正如她所期待的，是林乘开门来，但林乘看到古媺霓独自一人坐着，发清楚的咋
声，又把门给关上，古媺霓愣了一，还来不及想这是什么意思，人就起
追了过去。结果一开门，林乘就站在门，古媺霓剎车不及，一撞林乘怀里，林乘急忙伸手抓住古媺霓的肩膀，笑着说：「喂喂，没必要衝这么快吧？我就开开玩笑罢了。」
古媺霓害羞地满脸通红，退了一步说：「我以为你看到我就要走了嘛！」
林乘坦率的歉：「对不起，玩笑开大了，逗你玩呢，看你急成什么样
？」
古媺霓挣脱林乘的双手，低着走社团教室，她用一
直发遮掩红得发
的脸颊，任凭林乘跟在后面又是赔罪又是安
的，就是不肯理会他，林乘
看哄不好，索
就不理她，自顾自拿起笛到
台
笛去了。
古媺霓本想掩饰自己的失态，但林乘没继续哄她，她又不开心了，自顾自生闷气：「讨厌，没事开这什么烂玩笑？真的很烦耶！」
却听林乘练完音、吐音后，起831的〈想见你〉，古媺霓心想这是什么意思啊，人却不由自主走台，沐浴在月光笛的林乘跟过去一样，宛若天外飞仙，跟刚刚开玩笑的讨厌学判若两人。
一曲罢，林乘又了田馥甄的〈小幸运〉、周杰
的〈告白气球〉，这时古媺霓已经不再想林乘这些
行歌曲是什么意思了，只是反覆咀嚼着歌词「……亲
的别任，你的睛，在说我愿意。」
古媺霓喃喃自语：「我才没这么好骗……」但睛却眨也不眨一，一直盯着林乘的背影看，完全无法移开目光。
一完〈告白气球〉，林乘就放笛猛然转过来，跟古媺霓四目相对，略带歉意说：「不生气了吧？我好不容易挤这三首歌给你听，不生气了吧？」
古媺霓本来就是难为远大于生气，林乘都用这方式歉了，古媺霓自然不再生气了，但表面上还是要摆摆架：「哼，次要是敢再开这没品的玩笑，我就三天三夜不理你！」说完扭就往社团教室里走，嘴角忍不住扬起，只是不想让林乘发现，欣喜之溢于言表。
之后两人练起参赛曲〈台湾追想曲〉和〈瑶族舞曲〉，经过寒训的斯
达式训练，古媺霓已经能跟上原速演奏，这时林乘开始要求她的「音乐表」与「绪」：「现在你已经可以在正确的时候敲正确的音，但这样只是最基本的，接来你得去听每个乐段是轻快的，还是沉重的；是悠扬的，还是肃穆的。每个乐段都有它想要表达的绪跟表，你必须协助整个乐团，把那
觉表达得更明显，再明显，让听眾能够被你染，受到你想传达给他们的觉。就比如说这段，主旋律是：渐、渐、渐、突弱，然后又渐、渐、渐、突弱，这很明显是想要营造一气氛，而且用重复去调它，这在音乐称为『再现』，这再现可以是连续的乐句，也可以是首尾呼应的乐段。」
「简而言之，你必须去阅读音乐的旋律，读懂它要表达的绪，然后用你的方式表现来。当然，每个人对音乐的理解可能不同，但整个乐团必须达到一个共识，最大公约数，就像这一段，谱上已经写了『悠扬的』，大家的演奏就会尽可能大气舒畅，如果只有你一个人噹噹噹噹、噹噹噹噹敲得这么用力，你就会变成全团的异类，一定会被指挥白，这样明白吗？」古媺霓似懂非懂，歪着看着林乘。
林乘觉得这「觉」实在很难解释，灵机一动，用刚刚的那几首行歌来举例：「比如说刚刚的〈告白气球〉，如果唱成『亲的上你，从那天起，甜
的很轻易。』这样还有唱歌的觉吗？」林乘故意用生
严肃的方式唱，古媺霓噗嗤一声笑了来，也不知是在笑林乘的歌声，还是在笑林乘那不协调的唱歌风格。
林乘接着说：「觉是很
象的，但大概就是这样，你接来团练的时候要注意听大家演奏的觉，尽可能跟大家的『绪』一致。」
学期开学后，社、团及一些元老级的社团成员开始号召大三、大四已经淡社团的学
回来帮忙比赛，一些古媺霓完全不认识的学开始在团练时现在社团教室，只要李聿瑋在，他就会跟古媺霓介绍对方叫什么名字，负责什么乐
，古媺霓取笑说：「真不愧是万年乌
，怎么什么人都认识啊你？」
李聿瑋骄傲地说：「这就是我的价值所在，嘿嘿，不懂了吧？」
即便如此仍然有些乐找不到人来演奏，一次古媺霓跟林乘在练习时，听到社、团、代理指挥吴旭翔跟李聿瑋在讨论是否要找「枪手」来帮忙比赛，即没有加
社团，甚至并非本校的学生来冒名
替。
李聿瑋持反对态度：「找枪手不太好吧，没被抓到就没事，万一被抓到可是会被取消比赛资格的喔，虽然后续不会有什么惩
啦，但传去名声不太好吧？为了比赛，没必要吧？哪个乐真的没有就算了，我们的目标是参赛，又不是特优，我觉得这样不好。」
社说：「就是因为要参加比赛呀，国乐合奏的最低人数是20人，你哪次看到我们团练的时候有20个人了？不只是声不齐的问题，人数本来也就不够啊！」
吴旭祥说：「小乌他们已经在积极号召淡社团的学，以及认识有国乐底的熟人，看能不能来帮忙，就跟我们练习〈台湾追想曲〉和〈瑶族舞曲〉，一起去比赛就好，我们还有一时间，能不能过一段时间再评估这件事？」
团说：「应该没办法，就算要找枪手也要
时间力气才能找到，更何况总不能都没合过就要他们跟我们上台吧？我跟社就是评估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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