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相受受 -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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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他们这级别……

    岑谐不知应逐是什么况,反正他自己是早就摆脱了眷恋期的。所以,如果应逐有眷恋期的话,对着oga也会吗?

    或者说,对着自己也会吗?

    放好了,岑谐用手搅了搅,温刚好。他回到卧室的床边,想把应逐抱起来去浴室,应逐拒绝了。岑谐就没说话,后退两步让他自己床。

    心里有失望。

    原来应逐也没有眷恋期啊。

    应逐自己撑着慢慢起床,低着往浴室去。他刚才看到岑谐底有明显的疲惫,自己这次因为之前效抑制剂的反噬,又没有用普通抑制剂,是他有史以来fq最凶猛的一次,让他自己回想起来都觉得心惊。

    估计岑谐也累得够呛。

    而且这几天自己累了就直接睡,岑谐却还要趁他睡觉的间隙打扫房间,换床单什么的。

    他现在虽然觉酸无力,但是上确实还算净。能看得来,岑谐他睡着的时候一直有在帮他洗澡事后清理。

    这也是同为oga的贴吗?还是因为别的?

    跨浴缸之后,应逐看到岑谐站在门,有些迟疑要不要来的样

    “你……”应逐开,问:“你要不要也洗洗?”

    岑谐没说话,低着慢慢走来,跨浴缸和他面对面坐,抱着膝给他腾地方能把伸直。

    有尴尬。

    两个oga面对面坐着,一时间都不知该说什么。

    浴室里还弥漫着一信息素的味,像抓不住的梦的尾稍,越来越淡,快要消失了。

    岑谐嗅了嗅,努力地想抓住这信息素,从而分辨应逐现在在想什么,大概是什么心,然而他不到。

    通过信息素得知对方的绪,那是只存在于alpha和oga之间的专利。

    应逐泡了一会儿,上的酸乏慢慢褪去一些。他突然觉有东西要来,奇怪,说岑谐不是一直有帮他清理吗?

    很快他就反应过来了,估计是有一些比较……

    想着得把那些东西来,于是用手指往外引,一抬正好和岑谐视线撞上,连忙移开视线看向旁边。

    岑谐开了,问:“我帮你吧。”

    他说着就往前了一,想要靠近。

    应逐连声制止:“不,不用,我自己来。”

    岑谐一靠近,他脑海就忍不住闪现过去几天的荒唐画面。

    岑谐见他好像很排斥自己的碰,只好停了来,不知在想什么,又泡了一会儿就起从浴缸跨去,离开了浴室。

    应逐一个人坐在浴缸里,透过的波纹看自己上斑驳的痕迹,这些痕迹无一不在昭示着这些天的荒唐和肆意。

    说实话,这个fq期过的很好,非常好。

    没有打抑制剂,所以宣得很彻底,就连的疲惫也是望被充分满足后的倦怠。有轻飘飘的松弛,像睡了一个特别满足的好觉。

    岑谐无法标记他,不用止咬,所以可以尽接吻。整个过程自己也可以完全卸防备,不用努力保持清醒,时刻关注对方的状态,以防被标记。

    这就是在极度信任的度过fq期的觉吗?应逐把脸枕在浴缸边沿,静静心的平静和松弛

    应逐自己清理完,又上了药,裹着浴袍来时,岑谐就坐在窗边的小桌前,桌上放着早餐,气腾腾的粥。

    他看岑谐上的衣服不像是去的样,应该是吩咐手买了送过来的。

    窗打开来通风了,床上的床单也换好了,自己的衣服被岑谐找人送去洗熨平整,现在包着洗袋,平放在床尾凳上。整个房间在夏日的清晨看起来清透整齐,更显得刚过去的fq期像一场梦。

    饭盒已经打开晾着,听见动静,岑谐抬看过来,静了两秒说:“吃东西。”

    应逐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过去坐,低着一言不发地开始吃粥。岑谐咬着勺,时不时看着他,观察他的反应。

    然而应逐自己心里也着,因此没注意到岑谐有些惴惴不安的表

    吃完粥,应逐起换上自己的衣服。没避开岑谐,但是一直背对着他。

    岑谐看着他的背,仿佛还能看到上面被自己烙的无痕的吻,说:“你不再休息一?”

    “不了。”应逐没回,声音还有嘶哑:“我得赶去厄舍。”

    以前fq期他都会提前准备,间隙也会空来理重要工作,从来没有这次这么失智,甚至失联了好几天。陈秘书联系不上他,不知急成什么样

    岑谐哦了一声,沉默片刻,才说:“我送你。”

    应逐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又一次拒绝:“让你的司机送我吧,你……”

    他终于转,看着岑谐底的疲惫,说:“你再休息一。”

    他的回避和拒绝,在岑谐几乎可以等于是冷漠了。

    应逐离开后,岑谐一个人躺到空的大床上,嗅了嗅,刚换好的床单只有清新的柠檬洗衣的味,桂味完全闻不到了。

    岑谐翻了个,趴在床上把脸埋在被里,一动不动。

    应逐直接去了厄舍,秘书在他办公室,抬看到他来的时候,明显松了气,问:“你去哪了?这几天一直联系不上你。”

    应逐到办公桌后面坐,摇:“这几天有没有什么事?”

    陈秘书:“厄舍没什么事发生,你家里来过一次电话,我说你差开会去了。”

    应逐:“知了。”

    在厄舍待到午,应逐就离开了,直接回了老宅。

    应坐在廊的摇椅上,光被桂树筛过后笼罩着她。应逐看到这个画面,就忍不住站在原地,欣赏一幅画似的不敢靠近,害怕打破这宁静。

    如果说整个星郡在应逐心里还有什么是和战前一样的,那就只有这里。

    一阵风来,桂香弥漫,他走到面前,蹲枕在她的膝盖上,喊:“。”

    一刻,一只温柔的手覆在他上轻:“小应回来了。”

    应逐轻轻嗯了一声。

    这时,一个年女oga从一旁端着茶盘走来,看到应逐,脸上带了笑:“应逐差回来了?”

    女人是应逐的一个远房姑妈,是应逐已经为数不多的亲戚之一。她不工作,又张罗,是那联络亲戚的人,时不时来看望应

    应逐工作忙,回来的时间少,有这样一个人帮忙照看好,故而一直对她很尊重。

    应逐,起:“嗯,姑妈好。”

    姑妈走上前,上打量他,说:“你每天忙得不见人,咱们都好久没见面了。”

    应逐:“工作太忙了。”

    午后光明灿,两人在旁边的桌前坐,晒着微醺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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