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认错人了 -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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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心沉,底盘要稳。”

    “注意防守,要疾手快。”

    ……

    两人你来我往,打打停停,过了二十多招。终于在最后一招的时候,白渚清没有躲,结结实实的让来人撞了个满怀。轻轻摸了摸柳拂雪的:“许久不见,师妹的功夫了不少。”

    柳拂雪把埋的更,撇了撇嘴:“什么嘛……躺了快三个月,功夫明明是退步了才对……”

    白渚清见她绪不好,抬手将她环住,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无事,三个月还能使如此招数,已是不错了。待你恢复好,师兄在陪你练回来便好。”

    柳拂雪也顺势抱住他的腰,委屈:“大骗,你每次都离开那么久,把我一个人丢。在山上的时候是这样,在这里也是这样,我才不信你呢……”

    见状,白渚清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师妹,对不起……师兄发誓,以后一定不会再丢你一个人了。”

    清河宁氏

    话是这么说,可一秒师兄收到飞鸽传书时的表便卖了他。

    “师妹,我……”白渚清犹豫半晌开

    柳拂雪心明了那是什么,撇了撇嘴:“这次又是要差遣你去什么?”

    “宁宗主寿辰在即,宗主派我去清河送贺礼。”

    柳拂雪这才注意到不远放着的两个礼盒。

    她有些好奇,上前拿起一个端详了一,有淡淡药香从里面飘,还混杂着一丝奇怪的香味。她不善药理,闻不来是什么,想来应该是什么珍贵药材。

    又瞟向一边另一个用上好红木包装好的礼盒,奇怪:“那这个是送给谁的?”

    白渚清顿了一,回:“这是给季氏的贺礼。”

    柳拂雪一愣,转小心翼翼:“白……白氏也知了?”

    白渚清,浅眉微微皱起:“半个月前,便已有世家陆续收到请帖了。”

    柳拂雪心一沉。

    细细想来,从清河到临安,少说也得有五日路程,那昭昭收到的那封信,想来也是一周前便发了。

    涉及到临安季氏名誉和师的名声,这可怎么办是好?

    柳拂雪只觉脑糟糟的。

    她这一山,先是碰到寒刀鬼煞沈明烛,坠崖受伤,后是得知自己的世,现在又碰上师退婚,闹的满城风雨。偏偏她又帮不上什么忙,心里郁闷极了。平生第一次这么恨自己只是一介散修,无权无势。

    师父也还没找到……

    见柳拂雪撑着脑袋垂丧气,白渚清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宽:“世家之事向来如此,错综复杂、棘手难办,牵一发而动全。名誉声望、权势压人,很多事不是光靠你我便可改变的。况且此事也非你责任,不必自责。”

    柳拂雪,却还是抹不去心底的那一丝难过。山三月,总不能什么事都没成。

    忽见有两名白氏弟走上前来,低声与白渚清耳语了几句。言语谦卑,神态却无一丝恭敬之意。

    其一人,眉上挑,似乎还有一丝不满。

    三两字柳拂雪的耳,应当是促之意。

    叛徒之,四个字突然浮现在柳拂雪的脑海里,又想起宁照晚不久前与她说的那些话,脑忽然冒起了一个念——她要去奉天。

    比脑先快一步行动。等柳拂雪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然挽住了白渚清的胳膊。

    白渚清愣了一,见她神不对,以为是柳拂雪是像小时候一样,舍不得他走,便柔声:“师妹,你放心,我此番不会耽搁太久,定然速去速回。”

    “不,”柳拂雪飞快的想着说辞,将白渚清的手臂抱的更,结结:“我……你……你……你带我一起去吧!”

    生怕他拒绝,柳拂雪赶接着:“你……你刚刚说了不会再丢我一个人的,可不能说话不算话!而且,我……我还从来没有去过清河呢。师兄,你就带我去吧,好不好?”

    “你当真想去?”

    柳拂雪疯狂

    见状,白渚清眉微敛,思考了片刻。

    此番只是去送礼,并非是什么危险的任务。又见柳拂雪小鹿一般睁着睛,满目期待,终究还是心了,“那好吧,明日你随我一起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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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倒霉,你说我们怎么就被派了这么个苦差事,跋山涉的,还捞不着什么好。”

    闻言,柳拂雪眉角一

    “就是就是,还有那个什么白渚清,我呸,一个叛徒之,还摆一副破架,傲气给谁看啊?”有人附和

    “要不是宗主亲自的令,谁听他的啊,真是憋屈!”

    看服饰,这几人应都是锦官白氏的支系弟

    柳拂雪听不去了,转就要冲上去,手腕却被突然一拉。

    白渚清对她轻轻摇了摇,示意她不要莽撞。

    柳拂雪气:“师兄,他们那么说你,你就不生气?论幼,论尊卑,你都在他们之上,他们这番说辞,也太不尊重人了!”

    却见白渚清眉目淡淡,平静无波,显然已经习以为常,只是轻声:“事在人为,无端恶意之言,又何必去逞之快。”

    柳拂雪被噎的说不话,她知师兄是不愿让她为自己得罪锦官白氏,遭人诟病。可她还是为师兄到委屈。

    无父无母,宗门不喜。背负骂名,同门欺凌。

    她只是听这些人几句便已受不了,可师兄却是已然过了将近二十年这样的日

    师兄向来待人温和有礼,嘴角带着笑意。从前在山上时不知,如今才切受到师兄承受着的是如何伤人,比今日还要上百倍千倍的恶意。偏偏师兄还不怨不怒,只一人默默承

    能忍到如此境地,柳拂雪只能想到一个原因:赎罪。

    思及此,柳拂雪忍不住问:“师兄,倘若有一天,你发现你父母并非叛徒,而是遭人诬陷,你当如何?”

    白渚清眸光被垂帘所掩盖,柳拂雪看不清他眸。只见他薄轻起,嗓音带着一丝微哑回:“往日之事,早已被尘封掩盖,不知从何查起。与其纠结于过去苦难,我倒更想珍惜前朝暮。”

    说到“朝暮”二字时,他的目光定望向柳拂雪。

    柳拂雪被他的炽所惊,心脏为之一振,意识的握二人相的双手。

    与之回应的,是更用力的回握。

    等到达清河之时,已是五天之后。

    以宁无伤为首的迎接队伍早已在山脚等候。见柳拂雪竟然也来了,少年笑容灿烂,兴极了。路上故意放慢步伐,与白渚清一左一右走在柳拂雪旁边,不时寒暄,还问了问宁照晚在临安的近况。

    有熟悉之人,柳拂雪也开心,只昭昭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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